吴章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弱弱道:“别怕,没事的,待会见人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钉子。”
丈夫对自己其实还是挺好的,到这个时候还这么为她着想,吴姐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她哽咽道:“老公,对不起。”
吴章对着她笑了笑,好在检查也没什么事,陈医生帮他消下毒包扎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这回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夫妻两人破镜重圆重归于好,吴章为自己的冲动道歉,老婆也保证以后好好跟他过日子,这段插曲就当没有发生过。
直到吴叔回来看见吴章头上扎着绑带,这大新年头就受伤,农村人的意识里都觉得不吉利晦气得很,吴叔担忧地看着儿子:“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吴姐低着头,吴章微笑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吴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儿子向来做事细致谨慎,摔一跤能伤成这样他怎么也不信,而儿媳却始终沉默不语,说不准是夫妻俩闹别扭了。
一想到儿子跟儿媳自从结婚后相处得很和睦,就连说话都没有大声过,这会居然闹得见血,一种很不祥的感觉涌上吴叔心头。
不过,既然儿子都说没事,吴叔也就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晚上,趁着儿子去洗澡的空挡,吴叔把儿媳拉到一边:“老实告诉我,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人家父子血脉相连,吴姐才不敢说实话,于是搪塞道:“阿章不是说了吗?你要是不信就自己问他去,干嘛问我?”
吴叔试探问道:“你是不是跟他打架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还是被公公看出端倪了。既然这样,吴姐也不想再遮遮掩掩:“是,他知道我们的事了,他赶我走,然后我们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不过我们现在和好了,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吴叔目无表情地看着儿媳:“以后就好好跟阿章过日子。”
吴姐点点头,除了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以外,吴章确实是个好丈夫。
从这天开始,吴叔睡觉的时候特意把门反锁,以防儿媳再摸进来。
而吴姐也确实说到做到,半夜再没有跑公公房里去,丈夫受了伤后,她只好忍住旺盛的欲望。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三天,吴姐见丈夫好得差不多,晚上睡觉的时候缠着他要。
吴章也想尽丈夫的义务,跟她亲热起来,可是他想起老婆跟老爸苟且的事就觉恶心得很,亲热到一半就打起退堂鼓。
吴姐只好强忍住内心的失望,默默地和衣而睡。
又过了几天,吴章的伤已经完全好,伤口上的痂也已经自己脱落。
吴姐满心欢喜地穿上一件性感的吊带裙引诱丈夫。
女人趴在他身上慢慢脱掉他的衣服,她温软的舌头灵巧地舔上老公的小樱桃,含在嘴里挑逗着。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只不过吴章却觉得这次神经特别敏感,身下的根茎已经撑起来,坚硬地顶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
感受到男人的坚挺,女人舔上他的另一只樱桃,然后一路亲下来,亲到男人小腹的时候,男人下身一紧,他结实的身体颤抖了下,忍不住呻吟出来。
这个女人勾人的确有两下子,男人的兄弟已经肿胀的不行,双手撩起女人的睡裙,女人里面的春光乍现,里间空荡荡,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男人褪下女人的裙子,她赤裸裸的躯体便展现在他眼前,这具躯体真是越来越丰满诱人了。
男人把女人丰满的球球抓在手里玩弄着,女人敏感地叹出声来,扁平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磨蹭着男人坚硬的兄弟。
男人被她挑逗得浑身炽热,他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学着女人含上她坚挺的小樱桃,双腿稍微分开女人的双腿,以方便他的一只手寻找女人神秘的凸点。
“噢!”男人的手才接触到女人的凸点,女人就敏感得忍不住吟出声来,腰肢不停地扭动。男人含上女人另一只樱桃,像个孩子般贪婪吮吸着,以前他跟老婆做的时候大多次数都是亲亲嘴然后就直奔主题,今天这么尝试,的确是一番激情,难怪她能跟老爸做得这么欢。
想到这里,男人心底里有些许抵触,不过既然决定要跟她好好过日子,男人很快就把这种情绪压下去,手指在女人的凸点用力一摁,女人敏感得“啊”地尖叫出来,她体内流出的汁液湿了男人的手指,滑滑的黏黏的,今天他才知道女人的液体是这样的。
女人已经被挑逗得口干舌燥,闭着眼晴轻轻扭动胴体,等待男人的雨露来滋润:“老、老公,我要。”
男人低眉一笑,举起自己的兄弟就要塞进女人的密道里,男人的兄弟感受到女人的湿润,显得异常兴奋,只是稍微用一点力就溜了一点进女人的弯道里。
女人舒服得再次呻吟出声,自己搂住男人的腰身,然后用力一带就让男人根茎完全没入自己的身体里,爽得她喘息不已。
被女人的水润柔软紧紧地包围,男人也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舒服得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的兄弟像打了鸡血一样强壮有力在女人蜜穴里驰骋,一进一出都让女人尖叫起来。
“老公,好棒!”女人由衷赞叹道,原来自己老公也可以这么勇猛。
男人嘴角勾起并不答话,趴在女人身上用力抽插。
直到两人在寒冷中都冒出细密的汗珠,这场情事也接近尾声,男人身体一抖,一股强有力的热流直射女人深处,两人疲惫地躺在床上就睡去。
第二天凌晨五点,吴姐摇醒睡得香的老公,提醒他今天要去镇上坐车。
吴章困难地睁开朦胧睡眼,嘀咕道:“老婆,我不想去城里打工,我想守在你身边。”
吴姐轻轻拍着老公的脸:“醒醒,大清早胡说什么呢。”
吴章咧开嘴笑道:“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舍不得你嘛。”
“是谁昨天还说着要去?睡一觉就变卦。赶紧起来,再不去上班人家就不要你了。”
吴章这才咕噜爬起来,收拾好东西离开家。
公媳两人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吴姐的心不免有点失落,而公公心里更多的是担心,儿子不在家,怕这个儿媳又乱来。
果然,儿子离开家一个星期不到,儿媳就去去敲他的门:“爸,开门。”
公公假装没有听见,见许久都不开门,吴姐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回到自己房间,她有的法子爬上他的床。
吴叔听见没动静就知道儿媳肯定是回了自己房间,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这女人说的话果然不能信,她都已经答应阿章要跟他好好过日子,丈夫才转身没多久她就迫不及待要来爬别的男人的床。
吴叔的心才放下,窗口就出现一个身影,吓得吴叔赶紧下床想要关上窗户。可是,吴姐的动作神速,还没等公公来到窗户边上,她就已经跳了进来,邪魅地脱掉身上的睡裙,然后赤身裸体站在公公面前。
女人一丝不挂的躯体在昏暗得光线下忽暗忽明,更显诱人。
“儿媳,你还记得你答应过阿章什么吗?”
“当然记得了,要和他好好过日子,我也照做了啊,他在家我没有找过你呢。现在他不在家,我又没有跟人跑,这么尽心照顾你,也算是好好跟他过日子啊。”
吴叔叹一口气,真是作孽。不过赶她不走,顺了她的意就是:“真是说不过你这张嘴。”
话落,公公一把将她抱起丢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
他一边吻着女人丰满的胸脯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女人光滑的大腿在男人的根部磨蹭着。男人的兄弟越来越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他的坚硬抵在女人神秘地带的凸点,男人一边吸着女人的奶,一边用自己的坚挺在女人双腿根部磨擦。
这两个部位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经过一番挑逗,女人身体里黏滑的液体渗了出来,女人的双腿不由自主叉开。
男人的硬物像是被女人的汁液吸引一般,自主朝着女人的蜜穴滑去,男人轻轻一推,他的兄弟就朝着女人身体最深处奔去,一路乘风破浪,搅得女人尖叫连连。
女人的浪叫声从窗户传出去,传到在窗户下蹲着的人的耳朵里,即使是在黑暗中,借着那一丝寒光仍然能够看到吴章眼里的厌恶。
吴章其实根本没有去城里打工,这几天不过是去了晨弟的工地里做了几天帮工,这事媳妇跟老爸都不知道,他隐瞒的原因是想突击回来查看下媳妇是不是真心悔过,没想到,自己才离开几天就又乱搞,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公媳两人换了一种姿势,翘起屁股跪在床上,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的腰,然后用力一插,女人“噢”地叫出声来。
这浪荡声听得吴章火冒三丈,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真是浪荡!真让人倒尽胃口!
吴章再偷懒不下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决定天亮再找女人算账!
屋里,公公用力在女人身体里进出:“儿媳,真是紧致啊,这个体位真舒服。”
女人娇媚道:“我也很舒服,快点、嗯。”
男人的根茎完全没入之后又快速抽出,然后又快速没入,男人优秀的尺寸勇猛地充斥女人的身体,女人紧紧抓住床单,揪出一道道痕迹。
最终,男人最后一次冲刺,直顶女人最深处,随着一股热流滋润,女人爽得如在天上飞。
吴章在屋子旁边的草棚里待了一个晚上,直到看见老爸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他才走进屋。
吴姐此时正端着一碗白粥,看见丈夫去而复返,一脸惊讶:“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吃早餐没?”
吴章冷着一张脸:“没胃口!”
“怎么了?”
“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滚回你娘家去!我以为你真的悔改,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可你自己都干些什么?昨晚我都看到了。”
吴姐愣了一下,重重放下手里的碗,强势怼回去:“看到又怎样?我不走又怎样?”
老婆这一副耍无赖的样子让吴章很是恼怒,他不想跟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直接拉着女人就往门外走。
“吴章,你放开我!”女人死死拽住门框往回拉,就是不愿出去。
可是女人的力气终究是比不上男人,慢慢地,女人感觉自己快撑不住,急中生智在男人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吃痛抽回手一看,牙印那里都渗出血迹来了。
女人趁机往屋里走,男人跟上去喊道:“今天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去你娘家叫人带你回去,无论如何我吴家是容不下你这个荡妇的!”
女人愣在原地不为所动,目中无神地看着丈夫。下一秒,她看见丈夫转身出门,她上前死死拽住他的手:“不许去!”
男人眼神厌恶地看着她,用力想要甩开女人的手,不料女人拼尽力气,他甩都甩不掉。男人火气更大:“松手!再这样纠缠下去就不要怪我无情!到时候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你的丑事,我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