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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还未在捡回一条命的庆幸中回过神来,随即便感到脸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东篱在他的脸上划了几剑,随即转身看着老管家道:“他不是嘲笑本小姐丑吗?那就让他感同身受一下,看看已经是个废物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东篱略过老管家,将剑递给了问君,随即朝着书房走去。

大门口被小厮的惨叫声吸引过来的家仆丫鬟,看着如此血腥的场面,纷纷吓得不敢开口。

“自作孽不可活啊...”老管家看着疼昏过去的小厮,对着一旁看热闹的人,说道:“你们去将他抬回自己的房间,能不能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没人会去同情那个小厮,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也没有人敢给他请大夫。

“咚咚咚”

“谁啊?”书房内,东英杰正看着手中的小册子。

“是我。”东篱冷冷的回道,她对这个对原主不管不问的父亲,是真的没有一点亲情的感觉。

“进来吧。”东英杰听见是自己女儿的声音,皱着眉让人进来,并未因为女儿回来而高兴。

“见过将军。”问君跟着东篱进来,对着东英杰问了声好。

“你怎么来了?”看着御龙泽贴身侍卫跟在东篱身边,东英杰的目光越发难看起来。

东篱抬起手组织问君回话,自己答道:“他来保护我,怎么了吗?”

“你一个姑娘家,让一个大男人保护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叫外人看了,你让我这张老脸放在那里?”东英杰越说越气愤,甚至走到东篱面前,想要动手打人。

问君见东英杰手已经举起来了,立即站在东篱的身前,冷酷的说道:“将军三思,王爷说过,谁敢动王妃一下,无论是谁,杀无赦。”

东英杰闻言脸色铁青,看着问君丝毫不畏惧的样子,心中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个丑女儿竟然如此得辰王的喜爱。

东篱冷眼看着他这个所谓的爹,将问君推到了一旁,冷笑道:“一个与我非亲非故的人都知道护着我,而你这个做爹的,却只在乎你的面子,我在将军府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只一味装作看不见,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我丑身上流着的却还是你的血,你怎么能冷血至此。”

东篱看着再自己的质问下,脸色越发难看的东英杰,心中对原主充满了同情,同情她怎么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同情她竟然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东英杰听了东篱的话,并未觉得心中有愧,在他看来,这个女儿若是没有利用价值的话,就算不要也罢,但东篱当着外人的面,这样指责自己,他怎么能忍的了,以至于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先下去吧,我和我女儿有话说。”东英杰怒瞪着问君,如果问君不是辰王的侍卫,只怕她早就一剑杀了他。

“你去外面等我吧,我应付的过来。”东篱看着问君询问自己的眼神,便嘱咐了一句。

“说吧,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问君离开后,东篱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为父之前和你说的你都忘了吗?让你嫁到辰王府不是去享福的,你要把那件最重要的东西拿回来!”东英杰见东篱好似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说话,顿时心中那股火又燃烧了起来。

“哦?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大概是时间太久,我竟有些忘记了,不如将军说明白些可好?”东篱单手拄着额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东英杰,她并不想叫眼前这个人一声父亲,因为他不配。

“你怎能如此不把我的话放进心里!”东英杰被气得怒拍了下桌子。

然而东篱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她是真的没有这段记忆,只是耸了耸肩说道:“忘记了我也没办法,如果将军不想说,那我就先离开了。”

“站住,我在最后告诉你一遍,你若是拿不到的话,那从今以后你我父女二人恩断义绝,你也不必回这将军府了。”东英杰说着,拿出了一张图纸,放在了东篱身旁的桌子上。

东篱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心中很是不屑,当真以为她想回这个什么将军府么,不过看见那图纸的时候,东篱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那画像上的是一个虎形的装饰。

东篱拿着图纸,看了一会,随即皱着眉问道:“这是什么?”

东英杰闻言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外,随即小声的说道:“这是虎符,辰王虽然现在是个残废,但当年的兵权都还在他手里,所以为了助太子能够成功登上皇位,你一定要将这东西找出来,到成婚三日后归宁,你带出来交给我。”

东篱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要我嫁给辰王,就是为了帮助太子登上皇位?那你可有想过,如果我偷了虎符,辰王会如何对我?将来太子登基,他要除掉辰王的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这些你可有想过?”

“以你的资质,能嫁给辰王已然是几辈子的福气,将来若是有何变故,你妹妹贵为皇后怎么会不救你,就算是有什么牺牲,我们也都是为了东家。”东英杰说的大义凛然,话里话外只把自己的小女儿排在前面。

东篱听着他无情无义的话,当真心中气愤不已,话说的好听,有变故会救自己,只看东雪那个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子,到时候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如果真指望她救的话,那自己脑子就是秀逗了。

若是原主听了这番话,只怕还会感动的谢谢东英杰,能让她嫁给辰王,怎么会想到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呢。

“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记住没有!”东英杰见东篱一直不说话,不禁有些急了起来,他并不知道东篱脾气秉性已换,只当她好哄给点甜头就可以了。

东篱将画着虎符的图纸收进袖子,面无表情的问道:“好,我可以帮你把虎符拿出来,你还有其他事吗?”

“你即如此懂事,为父甚是欣慰,在有些日子你就要嫁人了,这些日子就好好在家里准备准备,为父会为你准备丰厚嫁妆的。”东英杰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开心的又在嘴上承诺了几句。

“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东篱实在是懒得看他虚伪的脸。

东篱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看着站在一旁的问君,问道:“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

问君闻言心咯噔一下,刚刚自己确实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王妃这样直白的问出来,那自己是该说看见了还是没看见?怎么办,谁能给他一个建议。

“既然听到了,那我也留不得你了。”东篱看着问君一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

“额...王妃,您要三思。”问君想来沉稳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他是见过东篱身手的,想要自己的命,他绝对跑不出这个屋子。

“哈哈哈~”

问君看着原本一脸严肃的东篱,突然笑了起来,才反应过来他们家王妃在逗自己,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刚他还以为自己就要英年早逝了呢,他可还没娶媳妇呢...

“王妃,您不怕属下告诉王爷吗?”庆幸之余,问君眼神负责的看着东篱,她就这样让自己听见,当真不怕被王爷知道了,一怒之下不娶她了吗?虽然以王爷的表现来看并不会发生这种事,但他还是想问问。

“为什么怕?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东篱喝了口茶,看着一脸疑惑的问君。

“话是如此,不过...”

东篱闻言立即伸出一只手,阻止道:“好了,不要说那些我不想听的话了,你这就回府一趟,把那个虎符拿来给我看看。”

“什么?”问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听到了就快去做。”说罢,东篱不理傻愣住的问君,朝着内室走去,这两天她有些没睡好,要好好补一觉了。

前厅的问君纠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离开了屋子。

东篱躺在熟悉的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一直到黄昏时,警惕性极高的东篱听到了脚步声,只觉得有人在靠近自己,而且还是个陌生人。

随即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放大的脸在眼前晃,东篱下意识的就对着那张脸打出了一拳。

“哎呦!”

身形一晃,一个老嬷嬷坐在了地上,捂着眼睛痛呼着。

东篱清醒过来,慢悠悠的下了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双手环胸的那看那人,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在我房间干嘛?”

“大小姐,我是老夫人身边的秦嬷嬷,老夫人听说你回来了,让您去一趟想和您说些体己话。”

那秦嬷嬷被打疼了敢怒不敢言,昨日这位大小姐,已经因为小厮说错一句话砍了手毁了容,她就算是再嚣张,也不敢当面说了,她以前可没少欺负东篱,只盼着东篱不要和她计较。。

东篱闻言看着眼前的老嬷嬷,心中冷笑,在记忆力中,这个所谓的祖母从未给过自己好脸色,甚至因为自己丑陋,以败坏家门名声为由,让自己在跪在祠堂三天三夜,直到昏过去才罢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母亲都这样狠,别说儿子了。

“我不会去的,我和她没什么话好说,在她让我去跪祠堂的时候,她就已经没资格在跟我说什么提计划了,你走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饶过你。”东篱冷冷的看着那秦嬷嬷,她对这将军府真是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是,奴婢这就去回老夫人。”秦嬷嬷被东篱要杀人的眼神吓到了,忙答应了一声,连滚带跑的跑了出去。

问君看着狼狈的秦嬷嬷楞了一下,以为东篱出了什么事,随即进了屋子,见东篱好好的才放心。

“王爷醒了吗?”东篱从内室走出来,看着一脸紧张的问君。

说到御龙泽,问君的脸色好了许多,答道:“王爷的烧已经退了,气色也恢复了许多,属下刚刚回来时,飞鸟又喂王爷服下一剂清毒散了,府中的大夫把过脉,只要王爷醒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东篱闻言安心的点了点头,问道:“恩那就好,东西可拿来了?”

“给您,王妃,这东西对王爷来说异常重要,属下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给您拿来的,您可一定要保管好。”问君将虎符放到东篱手里的时候,心还是慌了一下的,倒不是害怕王妃会背叛王爷,只是怕王爷醒来知道了,会不会弄死自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东篱答应了一句,随即仔细看着手中青铜色的虎符,样式倒是不难做,只是这材料有些难找...

想了会的东篱,忽而想起今日自己还未进宫,便对问君吩咐道:“今日我还未进宫去给太后施针,你去备马车吧。”

问君领命离开,东篱打量着手里的虎符,若有所思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七八个人。

东篱听声将虎符放在了怀中收好,随即一脸镇定自若的等着人进门。

“好你个东篱!竟然敢伤害祖母!”东雪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一脸怒意的看着东篱。

“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伤害祖母了?”东篱冷漠的看着东雪,不知道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东雪气的跺了下脚,指着东篱鼻子骂道:“还要什么证据!刚刚秦嬷嬷来告诉我,祖母因为你的话气昏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祖母不过是想和你说说话,你竟然那般绝情,你的心怎么那么狠?”

东篱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自己,在东雪话落之时,瞬间起身握着东雪的手,将人转了一圈,面朝下的贴在桌子上

因为一根手指还在东篱的手中,东雪顿时疼的大喊起来,她身后跟着的那些仆人也没一个敢上前阻止的。

“我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上一个这样做的人,已经被我砍了手,我记得我说过,你再来惹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东篱的话说的毫无情感,冷冰冰的戳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今早那被断臂毁容的小厮已经死了,谁还敢惹这个大小姐呢。

“你敢!你敢伤害我,爹不会饶了你的!”东雪虽然心里慌张,但因东英杰在家,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她断定东篱不敢对自己下手。

“咔擦”

“啊!”

随着手骨断裂的声音,东雪的哀嚎也跟着响了起来,东篱看着东雪痛苦的脸,笑的越发开心,自己已经放过她两次了,竟然还敢对自己出言不逊,当真是欠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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