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出轨h好爽 后妈的春天阅读全文

夜。

包厢里漆黑一片。

安伽拼死抵抗着身上的男人,可男人却像是发疯般大手一挥。

直接撕扯掉她的衣服。

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中的刹那,安伽浑身都在发抖。

可男人炙热的气息却萦绕在她颈肩。

她的手紧紧抵着男人的脸,却也无用于事。

“你找错人了,我就是个驻唱的!”

安伽话音刚落,唇上便传来一抹冰凉。

男人将红酒渡到她口中,高挺的鼻梁与她鼻子相摩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下便被彻底贯穿。

她的瞳孔无神放大,一行清泪从眼角流出。

男人却不满她的安静,薄唇覆在她耳畔,深邃的眉眼略带缠绵着开口:“你的名字!”

她死死咬唇,打死也不说。

可男人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她因那口红酒,浑身也开始逐渐燥热。

迷蒙间,她恍惚地抬起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红唇轻启:“安伽。”

男人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宽厚的手掌带着炙热拂过她的头发,薄唇落在她唇角,距离不过半寸间开口:“叫我席先生。”

一番云雨,安伽因身体里的燥热和男人抵死缠绵。

等她昏昏沉沉要睡去时,却见包厢门被人打开。

恍惚间,她只看见一个轮椅。

可男人明明身强体健,怎么会坐轮椅?

来不及思考,安伽彻底昏睡过去。

男人将沉睡的安伽放回床上盖好被子,随后伸手自然拿起地上的黑衬衫。

薄冷的面容上还带着几分情欲,男人的眉眼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优越。

修长的手指无声系好衬衫扣子,随后目光冷然看向门口。

助手傅寒顿时恭敬开口:“爷,二爷来了。”

傅寒侧身,只见身后是坐着轮椅的席泽昊。

翌日清晨。

安伽醒来时,浑身酸疼。

她怔了几秒后,骤然起身。

昨天,她明明是来酒吧驻唱的,可怎么会——

低头看着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她急忙冲进浴室。

却被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吓到。

她紧紧捂着脑袋,回忆里只有五个字。

‘叫我席先生!’

还有一个轮椅。

不能再想了,她伸手拍了拍脑袋,快速洗漱后离开包厢。

打车赶回家后,一开门却见屋里多了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绿底金边的旗袍,身段婀娜。

可她回头后,安伽却是浑身紧绷,双手紧握成拳。

“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连妈也不会叫了?”齐佩昂着头,一副名流做派。

感受着面前女人对自己的打量和审视,安伽沉声开口:“你不是我妈,我也没有妈!”

齐佩倒是不甚在意,自己拿了块丝绸放在板凳上,随后坐下:“你姥姥这病我看了,治疗得需要一大笔钱。而这笔钱,不是你这个十八岁的丫头能拿的出的。”

安伽始终不看她一眼,想拐进卧室看姥姥。

却听一阵急促脚步声凑近,还没等她回头,衣领子便被人扯开。

齐佩涂满红寇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将原本白皙的皮肤弄出红痕。

“你脖子上,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齐佩说着,手上的动作还在扯她的衣服。

“不用你管!”安伽后退一步,眼神里充满警惕。

却见齐佩冷笑一声:“你姥姥病重在床,你还能出去和男人夜不归宿?幸亏我当初弃下了你,要不然真是丢我的脸!”

听此,安伽眼眸内一片通红。

却见卧室门被人推开,姥姥刘慈敏拄着拐杖走出来,对着齐佩破口大骂:“小伽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说!反倒是你这个黑心肝的,当年卷走安伽爸爸治病的善款,就连安伽小时候戴在身边的玉坠都不放过,活生生像个讨债鬼!走了那么多年,还回来干什么?又生了什么鬼心思,我真是后悔生下你这么个孽种!”

齐佩被骂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硬挺着身姿:“你是我妈,我不愿和你扯东扯西。要不是给你治病,你以为我愿意来这?”

刘慈敏听此,却是冷哼一声:“说的道貌岸然,肚子里又不知攒什么坏水!”

齐佩深深吸了口气,随后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安伽身边小声说道:“想给你姥姥治病,就来这找我。”

见安伽看自己的目光中带着斟酌,齐佩笑道:“当然,是有所交易。”

看着齐佩一步三摇的走出房门,刘慈敏伸手紧紧捂着心脏,脸色苍白着大骂:“孽种!”

安伽低头看着那张烫金的名片,心里一阵阵的发堵。

“小伽啊,可不能听那个坏女人的!姥姥年纪大了,总归要离开的,你别被她唬了。”

看着刘慈敏温柔的眼神,安伽在背后握紧那张名片:“知道了,姥姥。”

齐佩看着站在自己门口的安伽,并没有一丝惊讶。

“进来吧!”

安伽走进去,入眼便看见豪华的酒店套房,她还没见过没么大的房间。

齐佩将她的视线看在眼里,眉眼微微一动,自顾自倒了杯红酒端着:“这只是冰山一角。等你嫁给了席家,铺天盖地的贵气金钱足够乱了你的眼。这江镇,毕竟只是个小地方,和郓城是比不了的!”

“我嫁给谁?”安伽转身看着喝酒的齐佩,眉头紧紧蹙起。

“呵——”齐佩轻晃手中酒杯,漫步到她眼前:“席家!郓城有名的席家!”

“这就是你说的交易?”安伽眼神里充满理智和冷漠:“既然你说席家那般有钱,这等在你心中的天大好事,怎么会想到我头上?”

“好事?嫁给席家的确是好事,可谁又愿意去守活寡呢?”齐佩也不瞒着安伽:“席家少爷天生残疾,这辈子都离不开轮椅。这种身世显赫却自带污点的男人,嫁过去便只能跟他一辈子,中途出了轨,背后养了别的人都只能死!”

安伽没被她激烈的言辞吓到,反而是继续询问:“这事原本是落在谁的头上?”

听此,齐佩手腕一顿,眼神中多少带着些不自然。

可不过一瞬,便听她说道:“我的继女,段欣然。”

安伽的目光直直盯着齐佩,可她眼神里的情绪却没泄露分毫。

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将那抹不平,躁动全部压在眼底。

“你当年离开我和我父亲,就是出去给别人当后妈?”

齐佩陡然笑道:“段总对我很好,他有钱,人还英俊。不过是带个女儿又如何?他能给我的远比我失去的要多得多。”

话已至此,安伽站在地毯上思绪许久。

她这辈子幸亏姥姥刘慈敏,才能安稳长大。

为了姥姥能活着,不受病痛折磨,嫁给别人又能怎么样?

“我同意你的交易!”

齐佩听安伽这么说,笑着多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却见安伽并没有接下。

“喝一杯吧,以后在郓城,我对外还是你的母亲!”

看着齐佩的目光,安伽右手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后,却听对面的女人又说道:“你的生日,和你喝一杯不过分吧?”

安伽浑身僵在原地,随后侧首开口:“明天我和你回郓城,今晚你把钱打到账户。”

说完,她便疾步离开。

……

隔壁套间。

男人小臂上青筋突起,修长的手指握着本资料,眉宇间尽是冷漠。

只听一声摔响,傅寒顿时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他既然想要江镇的生意,便全都给他。”

“二爷向来不争不抢,突然跟您要这的生意,是不是——”

席宗尧微微抬起眉目,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毫不在意,喉结滚动着开口:“不过是凤毛麟角,他在席家这么多年总要有所图。”

傅寒听此点点头,随后走上前给男人倒了杯酒。

“昨晚可发生什么?”

思索间,傅寒只能想到昨天自家爷在包厢和一个女人的露水姻缘。

可这种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爷昨晚就和二爷见了面,其余的都是小事。”

席宗尧听此,伸手轻轻按了下自己的额角。

傅寒看着自家爷的疲惫,心里头有些哀叹。

当年爷少时就被送往国外学泰拳,前几次让人差点打死在擂台上,也就生了这么一个毛病。

一到半夜就开始暴怒,浑身充满戾气,且记不清发生的事。

这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傅寒作为少数知情者,自然要守口如瓶。

“玉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男人手腕一动,从口袋中掏出张照片放在桌上。

傅寒垂头回复:“该查的都查了,但也没找见您说的那个女人。”

席宗尧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只见照片上的玉坠色泽光莹,是一个宝葫芦状。

男人下意识放缓声音,记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深邃的眉眼微微眯起:“她,今年应该成年了——”

郓城。

安伽别扭的站在大门前,眼前是大红的盖头。

不远处有两个女佣人言语间走过来,指着门口穿着红嫁衣孤零零的女人:“你就是安伽,段家送来的?”

“是!”透过红盖头,她沉声开口。

“这段家夫人也真是奇葩,不忍继女送过来受罪,倒是把亲姑娘推来。”

“说什么呢,快回去干活!”声音略年长的女佣人呵斥另一人后,对着安伽说道:“我是这席家的管家,你可以叫我萍姨。”

“萍姨!”安伽适时开口,声音里多少有些紧张。

“你也不用担心,这席家平日就两个少爷,而你嫁的人是二爷席泽昊。”

听着萍姨的介绍,安伽在她的搀扶下,闻着满屋子的檀香,进了一间卧室。

“席家虽然家大业大,可这思想啊,还是受老太太叶竹九的影响,古朴的很。所以你嫁过来也只能穿着红嫁衣,就连这头上的盖头啊,也得等二爷过来给你掀开。”

萍姨吩咐完后,便离开了卧室。

安伽独自坐在诺大的床上,倏地低头一抹苦笑。

她这一等,就坐到了天黑。

屋子里的光彻底暗下来,她透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时,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声响。

安伽紧张的咬唇,十指更是纠缠在一起。

脚步声逐渐靠近,她的心脏狂跳不已。

就在这时,感觉面前一阵微风拂过,她的盖头被人掀开。

安伽微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可还没等她看清那人的容颜,便被推在了床上。

后背刚着床,她便皱起眉头。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却只听女人小声开口:“疼——”

“哪里?”席宗尧刚从外面回来,声音还冷冰冰的。

“下面硌——”

安伽刚说完话,整个人便被男人抱起来。

她能感觉到,男人只用一只手臂便将她抱起。

甚至,她的屁股就坐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

又是一阵风拂过,男人大掌一挥掀开红被。

看清下面是什么东西后,席宗尧薄唇缓缓勾起,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趣味:“早生贵子,着实古朴!”

安伽脸色绯红的看着男人的侧颜,她其实看不清,可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很英俊。

刚才的八个字落在她心尖,勾起她脑海中的回忆。

“是你吗?席先生——”

“你认得我?”席宗尧微微侧首,好看的眉峰轻轻挑起,让人看着着实心动。

安伽不敢与他对视,慌乱间垂下脑袋:“那晚,江镇酒吧——”

席宗尧看着女人白皙的脖颈,眸色略显暗沉。

他炙热的手掌拂过女人的后背,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身上嫁衣的扣子,目光却始终落在稍显慌张的安伽身上。

“你的名字。”

安伽当他忘了自己,便红唇微开,将自己的名字念出来。

可尾音还没落下,男人的唇就覆了上来。

一吻缠绵,抽闲呼吸间,席宗尧唇齿微动,轻念道:“安伽,这次我记下了。”

整夜痴缠,红嫁衣坠落在地,交接着男人的白衬衫。

那着了床脚的袖子,随着床身的摇晃,也微微颤抖,像极了此时的安伽。

翌日清晨。

安伽醒来时浑身酸痛,身边也没了男人的影子。

她坐在大床上,手指轻轻触碰零散的红枣花生,嘴角蔓延着笑意。

若是席先生那样的男人,这往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可外面的人都说席泽昊是天生瘫痪,但昨天男人抱她的动作那么有力,又怎么会——

想到此,安伽的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可不过一瞬,却又恢复了笑意。

都说权贵之家,得谋心算计。

想来席泽昊,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等她穿好衣服出去,却正好看见有一个身着白色西装,坐在轮椅里看报的男人。

萍姨走过来,低声说道:“那位就是二爷,席泽昊。”

安伽怔怔地看着男人的侧脸,回想着昨晚自己隐约看见的侧影。

“你就是安伽?”

男人的声音温润,不比昨晚那般低沉。

她回过神来,小步走过去,规矩着开口:“是,我是安伽。”

男人目光平视着落地窗外的阳光,说道:“安伽,我记下了。”

她听此,紧紧攥起十根手指,心底却止不住的泛滥着暖意。

此时,却传来萍姨的呼唤。

“二夫人,门外有一个叫乐璇的姑娘找您!”

安伽听此,连忙跑出去。

席泽昊看着窗外小步奔跑的那抹倩影,淡然垂下目光。

看见铁门外站着的人后,安伽顿时眉开眼笑:“乐璇,你怎么来了?”

乐璇抓着她的手,有些红着眼睛开口:“我都听你姥姥说了,你怎么这么傻啊!齐佩抛弃你那么多年,一回来找你准没好事!你就为了一百万甘心嫁给那个瘫痪?”

“乐璇,别这么说。席先生人很好的,对我也很好。”

“你就别骗我了!”乐璇说着,眼泪就掉落下来。

安伽急忙伸手帮她擦眼泪,眼神很是心疼。

只见乐璇后退一步,吸着通红的鼻子,将准备好的银行卡放在安伽手里,随后又把自己手腕上戴的玉镯,玉坠都放在她掌心。

“你头一次出远门,而且还是嫁人。虽然说席家家大业大,但用钱的地方肯定多。银行卡里的钱要是不够花,你就把这玉镯,玉坠当了。”

“我真的挺好的,这些我都不要。我在席家吃穿不愁,真的用不到钱。”

安伽说着便要将手掌心的东西全部放回乐璇包里:“银行卡的钱是你自己攒的,你留着花。玉镯是你奶奶送你的传家宝,那个宝葫芦的玉坠更是你从小戴的,我都不能要。”

可乐璇却执着将那些东西放在安伽手里,随后转身就跑。

看着好友离开的身影,安伽刚要往回走。

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极为冰冷的声音:“嫁进席家,让你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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