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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梨二人离开逐星楼后,便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四竹巷的院子。

“娘亲!”二人才进门,一个小团子便从屋里噔噔噔地飞奔而来,最后扑到姚青梨怀里。

“嗷!”姚青梨被他撞得身子一仰,一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姚青梨笑着一把将他抱起,“小宝乖不乖?”

“乖。”小宝嘟着小嘴点头,“小宝已经好起来了,头不烫了。”

“真乖。”姚青梨捏了捏他的小脸。

“小姐,你们在逐星楼如何了?”秋云听得动响,从厨房走出来,一边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过来。

“小姐赢啦!”夏儿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便把逐星楼的比试过程全说了。

秋云惊得张大了嘴巴,小姐,竟然赢了?!

而且还赢了三千两!这足够她们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了!

“只是……”夏儿轻皱着眉头,拿出姚盈盈塞过来的镯子:“咱们好像吃亏了。二小姐这只镯子,我瞧最多就值个四五百两。原本咱们该得三千的,结果这镯子抵了一千,可它只值四五百呀!咱们亏了五六百两啦!”

“你肯定?”秋云铁青着脸。

“嗯……我瞅这玉的品相。”夏儿点头。

“哎呀,原来夏儿是个鉴玉高手啊!”姚青梨回头瞅她:“不过,管它是值四五百,还是一千。反正,傻丫头,这玩意到了我手里,一定会大大超出它的价值!你等着就好了!”

……

比起四竹巷小院里的一派和乐,姚盈盈那边却一片惨淡。

主仆三人悄咪咪的从逐星楼后门溜出,只是才出来就见一个蓝衣男子背对着她们。听到声响,他回过头来,正是何易之。

“盈盈!”何易之见姚盈盈脸色虚弱苍白,楚楚可怜得像被暴雨催残过后的娇花一般,不由一阵怜爱和心疼:“盈盈,你还好吧?”

“呜……”姚盈盈粉唇轻咬,泪水终于从她眼眶里滚了出来,梨花带雨,招人万分怜惜。

“都怪那个荡。妇!”何易之气恨道:“今天的比试……不公平。是她使了诡计,才赢了的。论起画技,你胜她千倍万倍。她突然画了头老虎,所以才把人唬住了而已。瞧,就算她用诡计赢了,画君子依然是你。公主可没有授予她画君子的称号。”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姚盈盈哭了起来,“你不要这样说……是我技不如人,姐姐她赢了,是她的实力。你不要再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何易之被她的眼泪撼动了,连忙上前一步:“盈盈……”伸手就想握住她的手。

“何公子……”姚盈盈吓得后退一步,柳眉轻皱,“何公子自重,请叫我姚二姑娘。以前,我准你叫我的闺名,那是因为你是我未来姐夫。大家是亲人,是亲戚,所以不见外。可现在……你与姐姐的婚事作罢,我们再也不是亲人。男女授授不亲。”

“盈……”何易之只感到一阵受伤。

“何公子,请与我家小姐保持距离。”痴姗和恨玉挡在姚盈盈面前,恨玉道:“今天早上,你听不到别人如何非议的吗?说你以前对大小姐冷言冷语,却……成天追在小姐后面转。”

“呜……”姚盈盈眼圈通红。

“盈盈……不,姚二小姐。”何易之只感到胸口发痛,“我不喜欢姚青梨!从来就没爱过她!与她订亲,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想娶我心悦之人。而那个人就是……”

“何公子。”姚盈盈笼烟眉轻皱起来,眼底滑过厌恶,“你不可如此。婚姻大事,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正道。”

何易之急了,“可是自己的心也很重要啊!就像我与那银妇,当初订亲我十万分不愿意,订亲后也喜欢不上来。若我们将来成亲了,也只会成怨偶。”

“何公子说得有理。”姚盈盈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眼底有了几分不耐烦,“那盈盈在此祝何公子早日找到心上人,并与她喜结连理。”

“小姐,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太太在家应该等急了。”恨玉赶紧解围道。

“好。”姚盈盈又朝着何易之笑了笑,“何公子,告辞。”

说完,便被二婢一左一右扶着缓缓而去。

何易之看着她远去那一抹袅娜的红色娇美倩影,只觉得那是世间最美好的风景,心血直澎湃。

而那可恶的姚青梨竟然敢赢了盈盈,他定要她好看!

还有那镯子……

马车缓缓远去,直到何易之的身影模糊得不见,恨玉才甩下窗帘子:“呸,什么玩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很快,马车就驶进了姚家,消息也传到了高氏和乌嬷嬷的耳里。

“什么?小姐竟然输给了那个银妇!”乌嬷嬷满是不敢置信地惊叫一声。

高氏那温柔端庄的脸也一寸寸变冷,心恨得滴出墨汁来,乔氏的女儿,就应该蠢笨如猪、样样不如盈盈才对,凭什么能赢她精心培养的女儿!

“对了……比试时,还立下赌约,输了,得给她三千两。现在用一个镯子抵了一千,还欠二千……”痴姗怯怯地看着高氏。

高氏一口气堵在心口:“二千两?”

姚鼎虽然为官多年,但到底不比历经数代的勋贵之家富裕。特别是几年前的舞弊案,为了洗脱嫌疑,姚鼎使尽浑身解数之法,光是送礼、找人求情办事就花了不少钱银。

现今好不容易缓过来,但家里还是过得有些紧绷绷的。

而且,高氏自幼家贫,平时啥都能摆出大度的样子,可一到钱银上,就死抠死抠的。

“作她的春秋大梦去!”高氏声音直颤抖。输了,已经足够让她痛恨的了,现在还得赔上二千两?这无疑于剜她的肉啊!

痴姗身子一抖,怯声道:“可……那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下的……”

“说了又如何?”乌嬷嬷上前,气恨:“你就不会机灵点?你去警告她一翻,让她见好就收,否则,她别想在京城呆下去了。”

痴姗忙不迭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哎唷……”高氏一想到那二千两,便直捂胸口。

缓了好一会儿,高氏这才去敲姚盈盈的门,可里面却闷声不响。

高氏最是知道女儿的脾性,外表软绵绵的,可内里却要强不服输。现在竟然输给了姚青梨这个草包,自然无法接受。别说是女儿,便是她这个当娘的也无法接受!

所以,高氏便让乌嬷嬷吩咐下去,这几天家里绝口不能提“比试”之事,以后再慢慢安抚方是上策。

……

痴姗出了院子,想起姚青梨在逐星楼凶悍的模样,便有些害怕。连忙找上恨玉,把高氏的吩咐说了。

“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模样。”恨玉瞪了她一眼, “走,我与你一起去。”

她早就瞧姚青梨不顺眼了,今天逮着这个巧宗儿,自然要去好好教训姚青梨一顿。

二人到了垂花门,上了马车,直奔姚青梨所住的四竹巷。

四竹巷——

秋云和夏儿正在桌前忙着摆着饭菜,姚青梨却在卧室里,坐在床上,喂小宝吃粥。

“娘,我好了。”小宝眼巴巴地看着姚青梨。

“才刚刚退烧,还得再休息。”姚青梨用汤匙挖了一勺肉沫肉,“小宝不喜欢吃粥?”

“喜欢。”小宝点头,但眼里却有些焦躁。

“馋嘴!别装乖。”姚青梨笑着点他的鼻尖,小宝已经吃了这么多天的粥,嘴巴早就没味儿了吧!好不容易好了,自然喂口大开,想吃油腻的,“再过几天,给你煮个大猪蹄子吃。”

“真的?”小宝双眼亮亮的。

“自然。你先再吃几天粥。”

“砰砰砰——”正高兴着,大门突然被拍响。

夏儿和秋云条件反射地身子一抖,夏儿更是吓得筷子都掉了。

“没出息,我去开。”姚青梨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站起来。

“外面冷。”夏儿连忙把大衣披到姚青梨身上。

姚青梨拢着外套,小跑了出去,夏儿和秋云不放心,连忙追上姚青梨。

打开门,姚青梨就看到痴姗那张微微铁青的小脸,“呵呵,这是送银两来了?我们刚还在念叨着呢!”

“哼!”恨玉拔开痴姗,上前来,小下巴高傲地微仰,“你真是好厚的脸皮,竟还真的想要钱?”

“啊?”姚青梨惊呆了,怔怔地看着恨玉。

“你盯着我干什么?”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姚青梨瞪大双眼。

“哼,我是说你脸皮真厚,竟然还想要钱。”恨玉呵呵一声。

“我脸皮厚?”姚青梨扑哧一声,“明明脸皮厚的是你们好吧!立下的赌约,竟然不遵守!出尔反尔,这就是姚盈盈的作风?”

“你——”恨玉也回过味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小姐。”痴姗见姚青梨态度嚣张,便有些胆怯,但话还是要带到的,“我家小姐那只镯子,已经价值不菲。”

“我呸!”夏儿气哼哼地上前,“那只镯子,怎么瞧也是四五百两的样子,已经让你们抵了一千两,占便宜了。剩下的二千两,你们还赖,要不要脸?”

痴姗脸涨得通红,硬着头皮柔声道:“大小姐,你一个弱女子,是斗不过权贵的。四五百两已经够普通人家过完大半辈子了。若换了我是你,我一定拿着这镯子,卖了银子就离京,找个无人认识的小地方好好过完下半辈子。”

“可惜,你不是我。”姚青梨倚在门,翘着红唇,纤长的手指无聊地绕着自己胸前一缕发丝。

“你——”痴姗小脸铁青。

“不识好歹!”恨玉冷哼,“说最后一次,你识趣的,就见好就收。否则,后果自负。”

“我也最后一遍警告你们。”姚青梨挑着唇,“傍晚前把钱送到,否则,后果自负。”

“自寻死路!我们走!”恨玉呵呵一声,拉着痴姗转身离开。

姚青梨看着二婢离去的背影,嗤笑一声。

这时,姚青梨余光一瞥,却见隔壁的门前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孕妇,提着几盒点心,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便怯怯地进门了。

这人姚青梨认得,正是房东罗太太的儿媳刘婉如。

姚青梨没有多作理会,“嘶”了一声:“好冷!”

一边说着,慢悠悠地关上门,拢着身上的衣服往回走:“吃完饭,咱们就再买两件大衣回来。后面的钱还多着呢,别省。”

夏儿还在想恨玉和痴姗的话,一脸担忧:“可是……”

“那两个丫头说的话……其实还是有一点道理。”秋云深深地皱起了眉。“俗语有说,民不与官斗。”

“嗯嗯。”夏儿拼命的点着头。

姚青梨却冷哼一声:“俗语也有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光着八只脚,怕什么?走走,咱们继续吃火锅。”

秋云和夏儿对视一眼,眼里都藏着浓浓的担心,却不敢多说什么。

……

痴姗和恨玉回到姚家,把姚青梨的话禀报给高氏。

“呵呵。”高氏歪在榻上,手在矮几上重重一拍,气笑了。

“好好好,好得很呐!”高氏捂着胸口,压下心中的恼意:“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们是病猫!乌嬷嬷,你过来。”

乌嬷嬷连忙靠过去,听高氏说完,便是双眼一亮:“太太实在英明,这叫兵不血刃。原本,她好好答应不要那个钱就好了。偏要跟我们倔!现在,呵呵,同样是一个铜板也别想要。还得让她名声更烂臭!”

说完,乌嬷嬷便转身出了门。

……

四竹巷——

吃完饭,姚青梨便抱着小宝缩在榻上。

家里的日用品还没买齐,秋云和夏儿穿了衣服,准备出门。

姚青梨道:“多给小宝买几件衣服,料子要好点的。”

“是是。”秋云把那一块大布叠好,收进怀里,这是用来包东西用的。“对了,那只镯子要不要卖?”

“不卖。”姚青梨轻哼,“这玩意,留着有大用。”

秋云和夏儿对视一眼,不解。但小姐说有用就有用。

“快去吧!”姚青梨催促,突然眸子一转,“对了,差点忘了。你再买这些东西回来。”说着便把自己要买的说了。

秋云和夏儿听罢,便是一怔,秋云随即点头:“的确要买。”

说完,夏儿便与秋云便出了屋。

可打开门,二人就惊了。只见一名矮胖妇人站在门口,竟然是房东罗太太。

“罗太太?”夏儿和秋云立刻背脊紧绷,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有何贵干?”夏儿铁青着脸,“你……莫不是又加房租?上次我们说好——”

“加什么租?我罗翠花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么?文契上说好多少是多少!”罗太太肥厚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今儿个,我是来跟你们说理儿的。自从你们住到我的屋子后,邻里便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我倒是没什么,可他们竟然惊着我儿媳了!你给我出来——”

说着,便侧过身,往一边拖拉,不一会儿,便拖出一名二十多岁的秀丽孕妇,正是她的儿媳刘婉如。

“周围的人便对我们骂骂咧咧的,吓得我儿媳夜夜作恶梦,今早还被人扔东西,都摔到了!瞧大夫,吃药,花了七八两银子。”罗太太说着,手在刘婉如后背狠狠一掐,瞪着儿媳,“你倒是给我说话啊!”

“唔——”刘婉如痛得脸色一白,接着便红着脸,吱吱唔唔起来:“是啊……摔着……也瞧病了……”实在心虚不好意思,但却被自家婆婆掐得老痛,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们哪有钱?”秋云瞪大双眼。

“没钱?”罗太太修得细细的柳眉倒竖,“谁不知道你们在什么楼赢了上千两银子!”

呃?夏儿和秋云一怔,她竟然知道了!

“你们可别给我装了。”罗太太说。

早几天得知姚青梨要跟什么什么才女比试,她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好瞧这银妇出丑。

可是,她刚刚一打听,竟得知姚青梨不但赢了比试,还赢了几千两!

罗太太便抓心抓肺的难受,这个钱怎么也得扒拉一点出来,否则她死也不瞑目!

“你——”夏儿也算瞧明白了,明摆着就是知道她们赢到了钱,眼红,所以讹钱来了。

她正要理论,不想,姚青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们现在真没钱啊!”

只见姚青梨缓缓走上前,把夏儿往身后轻轻一拔,似笑非笑:“对了,你儿媳早上应该看到有两人来我家。”

罗太太一怔,厉目瞪向刘婉如。

“是……有……”刘婉如身子一抖,低声应着。

“那就对了。”姚青梨眸子一转,笑道:“那二人正是姚夫人身边的左膀右臂。她俩过来,就是为了警告我们见好就收,赢了就算,别想得到她们一个铜板。否则就不让我们好过!你不信,就问问你儿媳!若我真有几千两,那就赔十两银子给你们当药费。可惜,我没有啊!”

罗太太又是一怔,再次瞪向刘婉如。

“是啊……”刘婉如急道。

不敢提听到价值几百两的镯子之事,刘婉如实在不想罗太太再闹腾了。

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家中的小绣铺月月有十多两银子进项,现在还有租金收,不缺穿短吃的。干嘛要去讹钱呀!

刘婉如快被自己的奇葩婆婆吓哭了:“早上我买绿豆糕回来,看到两个穿金带银的丫鬟过来……说不给钱……”

“什么?”罗太太脸都青了。

她原以为姚青梨手里这么多钱,随便都能讹点,哪里想到,那个姚家堂堂尚书府,竟然赖帐!赖帐!要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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