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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杭瞧见母亲一愣,立即过去搀扶,刚一碰老夫人,她就倒吸一口凉气。

“母亲,您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穿成这副样子?”苏明杭立即瞪了一眼身边服侍的丫鬟,“谁准你们给老夫人准备这身衣裳的?”

瞧着就不舒服,一摸都扎手。

“是……是二小姐……”丫鬟往苏衾衣那边看看。

苏明杭闻言立即回头看宝贝女儿,眉头一皱,“衾衣,怎么回事?”

“爹莫着急。”苏衾衣立即上前不紧不慢的解释,“这衣裳是谭儿姐姐给的,她说祖母一心礼佛忌讳铺张浪费,可爹您也知道,女儿最喜欢色彩艳丽的衣裳,这粗麻衣服决计穿不进去,女儿可不喜欢去那么清寡的地方。倒是谭儿姐姐说她以身作则会穿,我便想着给祖母也送过去,礼佛礼佛,诚心诚意的人才会被庇佑不是吗?”

苏明杭目光看向苏谭儿,苏谭儿脸色一白,揪着白锦缎衣裳一声不吭。

“更何况祖母觉得衾衣说的有道理才穿着的,不是吗?”苏衾衣委屈的看向老夫人。

“明杭啊,这衣裳的确是老身自己要穿的,跟两个孩子没关系。”老夫人面容扭曲的开了口,“时辰不早了,赶紧上路,莫要晚了。”

“可是……”

“爹,别可是可是的了,祖母诚心诚意,您也得满足这份孝心不是?”苏衾衣赶紧过去扶住父亲,催促道。她眸子一扫看向脸色白如纸的苏谭儿,扯了扯嘴角,“衾衣倒是觉得谭儿姐姐对待礼佛不尊敬呢!姐姐说好的以身作则呢?”

果然,苏明杭一听这话视线便投向苏谭儿。

苏谭儿身子一僵,感受到祖母也看过来的视线,眸子颤了颤便柔声开口,“是,谭儿一定是要换的,爹,祖母稍等,谭儿去去便来。”

“那姐姐可要快点,误了时辰就又是大不敬了!”苏衾衣笑眯眯的冲她招招手。

苏谭儿恶狠狠的看她一眼,跺了跺脚便钻回了将军府。

“祖母,衾衣扶你上马车等着吧。”苏衾衣含笑的走到老夫人身边道。

老夫人虽不喜苏衾衣,但没必要与自己过不去,点点头,便由着苏衾衣扶着上了马车。

没一会儿,苏谭儿也穿着麻衣出来了,她脸颊绯红,看样子被麻布料子扎的够呛。

众人上了马车后,马车徐徐出了京城。

几人坐在马车里,苏谭儿浑身被扎的不舒爽又不好发作,只得将身子倚靠在窗边一点点摩擦。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反观苏衾衣,那贱人正依偎在苏明杭身边吃栗子,快活逍遥的模样让苏谭儿恨得牙痒痒。

同样不舒服的还有老夫人,她有些后悔自己昨日答应要穿这衣服的事,如今更是骑虎难下,怎么都不舒坦。

“爹,香炉山上美景极多,女儿对礼佛不感兴趣,可否在林子里随意逛逛?”苏衾衣撒娇似的趴在苏明杭身边道。

“好好好,可要当心别被山里野兽伤了,叫你大哥陪你去。”苏明杭宠爱极了这个小女儿,捏了捏她的鼻尖道。

大哥?

苏衾衣视线一转落在苏青澜身上,从上马车开始他就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呼吸都很轻,叫人很容易忘记他的存在。

“大哥带兵打仗很辛苦了,衾衣就不用了吧……”

“是,父亲。”那边,苏青澜点头应允,像是在军中接了任务一样的表情。

“……”苏衾衣瞧着大哥的脸,没来由开始心慌。

她对大哥的记忆真的不多啊。

倏地马车外响起管家的声音,“老爷,咱们和大理寺的人碰上了。”

大理寺?萧衍?

苏衾衣立即掀开帘子往外看,果然看见大理寺独有的马车,马车外围的旌旗杆上都挂着大理寺的旗帜。

他怎么来了?

苏衾衣拧了拧眉头,抬眼对上苏青澜波澜不惊的眸子,立即偏转开。

他这个大哥太严肃了,严肃的让她害怕。

偶遇萧衍,苏明杭没法继续在马车里稳坐,只得出门寒暄一阵才回来。

“爹,凉王殿下他……”

“凉王殿下也去香炉山。”苏明杭声音淡淡的,“是啊,过几日是凉王母妃的忌日,难怪会碰见他。”

萧衍母妃?是那个被先帝遗弃在外的苗疆女子?

两支队伍寒暄过后,便一齐往香炉山进发。

苏衾衣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外面看,瞧见萧衍的马车始终挂着帘子,便气鼓鼓的扭脸转过来。

那人明知道自己在马车里,都不掀开帘子看看的吗?

“小姐,吃栗子。”彩云递过来剥好的栗子。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苏衾衣用力的在彩云额头上点一下,双手环胸的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一颗心顿时被萧衍给搅的七上八下。

她对萧衍母妃了解的不对,了解也是只言片语。哪怕上一世到了萧衍母妃忌日她也从不询问,只知道那日的萧衍情绪低沉,回到王府便抓着她一顿翻来覆去,那个时候对苏衾衣来说就是噩梦,所以她对萧衍母妃没什么好印象。

如此想来,那终究是个被丈夫遗弃的可怜女子吧。

下午,一行人到了香炉山。

苏衾衣从马车钻出来,一眼瞧见一身黑衣的萧衍。

他换了身黑衣,发带也变成了白色。

那人的情绪应当又很低落吧。

“下来。”苏青澜挡住苏衾衣视线,向小妹伸出手。

“谢谢大哥。”苏衾衣没扭捏,抓住他手便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萧衍的目光顿时间往苏衾衣那边扫了一下,瞧见苏青澜按住苏衾衣腰肢上的手,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苏衾衣没注意到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她立即小碎步的过去搀扶老夫人下马车,嘴里念叨着,“祖母,衣裳这么穿一路也足够虔诚了,您还是脱了吧,这么遭罪等下还怎么听大师讲经?”

老夫人正愁没人给自己台阶下,苏衾衣几句话恰好做了铺垫,她也没继续装,立即点头应允。

这丫头倒是知道看颜色了!

“祖母,您若是怕不够虔诚,姐姐就继续穿着那麻衣便是,反正她也不跟着进去听讲经。”苏衾衣余光落在苏谭儿面上,看到她松口气的表情,就又抛过去个烫山芋。

苏谭儿眸子瞪圆了,几步上前辩解:“我穿了一路,也足够虔诚了,衾衣,你为何要苛责于我?”

“我何时苛责你了?是谭儿姐姐你自己说的,麻衣代表虔诚,也是你自己要穿的不是吗?”苏衾衣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用眼神询问祖母的意见。

老夫人瞥了苏谭儿一眼,“谭儿你便替老身穿着吧,衾衣说的有道理,左不过你也不进去听讲经。”

“祖母……”苏谭儿惊愕的张着唇,祖母怎么会站在那贱人身边?

“好了好了,快带我去脱了这身扎人的衣服!”

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赶紧回了厢房,苏衾衣则是笑吟吟的靠近苏谭儿,满脸落井下石的喜悦。

“谭儿姐姐,你虔诚之心定然感天动地,祖母更会念着你的好。”

“苏衾衣,你是故意的!”苏谭儿咬牙,麻衣将她皮肤刺的发疼,有的地方已经破了。

“谭儿姐姐当初送我这衣服是什么心思,我现在便是什么心思。”苏衾衣眯了眯眼,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谭儿姐姐若一直执迷不悟,下次就不是麻衣这么简单了。”

“你!”苏谭儿瞪圆双眼,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苏衾衣。

“彩云,回房给我打个热水,小姐我要好好洗个澡!”苏衾衣微微扬了扬下巴,撞了苏谭儿肩膀一下便走了。

这个贱人!

苏谭儿站在原地气的脸色发青。

回厢房,苏衾衣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趴在木桶里想到苏谭儿那个吃屎的表情就心情愉悦。手指在水里翻搅几下抓出几片花瓣,脑子一闪便想起那日与萧衍在方华池那一吻。

“好端端的想他作甚?”苏衾衣赶紧在脸上狠狠拍打几下,轻咬了几下唇瓣。

她这样算是和萧衍两情相悦了吧?肯定算的,而且要不了多久,她便顺理成章的坐了萧衍的凉王妃。

想到那,苏衾衣手指尖都有些微微的抖。

正想的出神,窗子就被人敲响了。

苏衾衣扭过头看一眼,窗边立着个人影。

她立即扯了外衫将自己裹起来,踏了鞋子便走过去打开,瞧见初一木讷的站在窗外。

“你怎么来了?”苏衾衣愣了愣神。

初一视线不敢落在她身上,只得看着屋子里的木桶。

“王爷说今晚月色极美,想邀苏二小姐去赏月。”

苏衾衣拧了拧眉头,抬眼瞧瞧一片乌云的天,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

萧衍这人撒谎都不看天气的吗?

“那你家王爷倒是很附庸风雅,阴天赏月倒是好兴致。”苏衾衣憋不住笑笑,笑的初一都红了脸,“得了,我穿好衣服就出去,你先回去禀报你主子吧。”

话音刚落,初一便轻功遁走了。

生怕惊动其他人,苏衾衣与彩云说自己休息,吹灭蜡烛便从窗子翻了出去。

双脚刚落地,面前便落了人影,吓得她差点喊叫出来。

瞧见来人,苏衾衣愣住了。

“大哥?”

“这么晚了,去哪儿?”苏青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啊……我……我赏月!”苏衾衣下意识的一指天,苏青澜配合的抬头,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了。

苏衾衣没料到大哥会出现在这里,尴尬的绞着手指,正盘算着说辞时,苏青澜让开一条路。

“夜深路滑,当心脚下,若有事便大喊,整个香炉山都有侍卫把手。”丢下一句话,苏青澜转身便走了。

苏衾衣定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人背影,倏地心底一股暖流划过。

她大哥似乎不是那般不近人情的性子啊。

苏衾衣鬼鬼祟祟的穿梭在厢房里,没一会儿便到了大理寺所在的区域。

她今夜是有好好打扮一番的,水粉色裙装配上白鞋,头发取了一缕编好戴了蝴蝶发饰,妆容也细细描摹几下,对着镜子照了好久她才放心出门。

离得不远看见院子里坐着的那黑衣人,苏衾衣拍了拍心脏,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

“给王爷请安。”

“嗯。”萧衍声音淡淡的,并未瞧她。

注意到萧衍面前放着的酒,苏衾衣当下便了然那人意图。

她不客气的坐在萧衍面前伸手欲要拿酒杯,被那人一手按住。

萧衍抬眸,这才注意到苏衾衣的装扮,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惊艳色被他很快掩盖下。

“苏二小姐酒量本王见识过,酒就不必喝了。”

“不是陪王爷喝酒,难道王爷真叫衾衣过来赏月不成?”苏衾衣抬眼看看漆黑一片的天,禁不住抿唇笑笑。

“月在人心底,你如何想,月便如何美。”萧衍举着酒杯朝苏衾衣虚空一碰,仰头便喝了下去。

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会叫苏衾衣过来。

等他回过神,初一已经回来复命了。

明明他恨苏衾衣才对,为何失落伤心时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这个冷血女人?

萧衍握紧了拳不再说话,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眼瞧着他自暴自弃的模样,苏衾衣皱起秀眉,伸手夺过萧衍的酒杯。

“酒不是这么喝的,王爷这么个喝法,叫酗酒。”

“那又如何?”萧衍看着她,“没有心之人,何必要关注旁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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