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洁想他可能心里过意不去，走过去问他：“张叔，你感觉好点没，我给你淘下毛巾。”
张远低着头说：“徐洁，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了，真的很抱歉，给你带来太多麻烦了。谢谢你。”
徐洁本来心情极差，听到张远这么说，心里好受了一点。
张远此时心里无比煎熬，他现在整个人浑身无力，尿又憋得慌，他其实尝试过自己下床，刚下床发现站都站不住，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嗫嚅道：“徐洁……那个，我……我想去洗手间，你能不能……扶我一下？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了。”
徐洁愣了一下，她脑子里瞬间想起了那次洗手间的事。
这次，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徐洁扶着张远，张远走得很慢，也很艰难，他每走几步就要扶着墙，喘着粗气休息下。
徐洁也没想到张远竟然病得这么严重，她心里有点愧疚。但他想起陈昊愤怒的样子，又有点难过。
病房到洗手间这段路程并不远，但他俩足足走了十分钟。
终于到洗手间门口，张远停下脚步，看着徐洁：“徐洁，麻烦你了，这里是男厕，你一个女性，不太方便，你就在外面等我就行了。”
“张叔，你一个人行不行啊？我看你体虚无力，怕你支撑不住。”徐洁知道张远身体虚弱，怕他再次摔倒在地上。
张远扶着墙，摆了摆手说没问题，这点小困难还是可以克服的。
徐洁听了也就没再勉强，毕竟这里是男厕，自己进去也确实不太方便。
张远扶着墙走进门，徐洁也夹紧腿。徐洁刚才没说，她一听张远要去洗手间，自己也想去了，之前跟陈昊视频，都忘了这件事了。
徐洁看张远进去了，也就没再往里看了，自己一溜烟走进紧挨着的女洗手间。
她喜欢挑靠里的隔间，这是她一个习惯。徐洁往常一样往里走，洗手间好像没人，除了水声，听不到别的。
慢着，还有声音，一声声夹杂着喘息的呻吟声。这不是患者的呻吟声，她很确定，这声音没有痛苦，反而有一丝丝的欢愉。
徐洁头脑轰地一下炸开了，这是……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她也经历过，和男朋友陈昊亲密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
徐洁的心砰砰地跳，她感觉脸上烧起来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和陈昊在洗手间的事。那时候，张远就在外面偷看。
徐洁本来想着方便完快点出来，谁知道往里一走，那个隔间的缝隙很宽，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看不见脸，整个身子在随着男人上下起伏，女人的头发在乱飘，嘴里发出嘤嘤的喘息声，徐洁刚开始还好奇水声从哪来的，现在才发现，他们故意开着冲水，声音大，才不会被人怀疑或者发现。
徐洁一犹豫，站在原地，女人的蕾丝内裤和裤子都在腿弯处。男人背对着她，她也看不到脸，但他看到了那件熟悉的衬衫，在他们医院，只有一个人爱穿那个品牌的衬衫，主任王浩。
其实还有个比较明显的特征，王浩头顶头发不多，身材又胖，徐洁凭记忆还是认了出来。
王浩为人不端，尤其爱招惹年轻女性，她也早有耳闻，她室友也经常提起，徐洁也见过他下班开车载着几个穿得妖娆艳丽的女人一起去酒吧。
这时候，主任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弯腰，女人的脸就自然而然露出来了，徐洁当时惊呆了。
靠，她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小郑。
小郑说了她晚上要回来的，害她在张远进来的时候以为是她，没想到她竟然在洗手间跟主任……
徐洁的心子狂跳，咚咚咚地，仿佛直接要冲出胸腔，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吓坏了，不顾自己脸上火烧火燎地，赶紧走进最里面的那间隔间。
她一边上厕所，一边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小郑那个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她想起来前几天小郑抱怨说自己来医院很久了，护士长崔倩跟她有过节，这都多久了就是不给她涨工资。
天啊，她该不会是去跟主任说了这件事吧。然后王浩无耻之极……
徐洁的脑子一团乱麻，她真没想到王浩竟然敢在女厕做这种事。
这样想着，厕所上完了，她整理好衣服，心子又开始跳，水声还在持续，他们还在疯狂吗？自己没有被发现吧？
徐洁一边担心，一边慢慢推开门，出来，路过隔间，她略一迟疑，眼睛又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此时小郑已经变换了位置，脸朝着墙上，背对着王浩。只有那一声声喘息和呻吟没有改变。
徐洁皱了皱眉，赶紧收回目光，她看到王浩的头猛地往后一转，又收回去了。徐洁早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已经闪开了他的目光。
她现在不敢看，只听到里面王浩叫了几声宝贝，喜不喜欢之类的，然后小郑的呻吟声更大了。
徐洁红着脸，一溜烟跑了出来，赶紧来找张远。
咦？人呢，张远怎么不在？他难道回去了吗？不可能啊，她走之前说好了出来等她的。
她不会还没上完吧？有了上次的教训，徐洁不敢马虎，她左右张望一眼，发现没什么人，再仰着脖子往里一看，也看不到啥，她一边喊着有人没，一边走了进去。
张远比较特殊，她可不想再出问题，相信有人他也会谅解的。
进去以后，映入眼帘的正是张远，徐洁看他满头大汗，像刚跑过步一样，以为他病又犯了，疼得满头大汗呢，赶紧问他：“张叔，你怎么了？你怎么满头大汗的，你别吓我啊？要不要叫医生？”
“别……不用了，我就是……”张远低着头，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手抖得不行，一只手得扶着墙，腰带解不开……徐洁……你帮我下行吗？我……快憋不住了。”
张远说完，冒汗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了。
徐洁一听，这……这种感觉，怎么像她每次和陈昊翻云覆雨之前给陈昊解腰带一样。徐洁突然有这种错觉，她内心一阵抗拒。
但她一看张远，张远两条腿抖抖索索的，她也知道憋尿有多难受，于是左右为难。
“那……我自己来吧。”张远知道徐洁内心深处十分煎熬，于是又开始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伸在腰上，抓着腰带，努力解。
“我来吧。张叔你是我的病人，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背后突然传来徐洁的声音，张远长长出了口气，他真的快尿裤子了。
徐洁蹲下来，让张远转过来，对着灯光，徐洁仔细检查张远的腰带出现了什么问题。
张远尽量抬起双眼，但他一低头还是看到了徐洁那条V领下面蕾丝包裹的白兔，丰满坚挺，张远尽量不去胡思乱想，但他还是想起了徐洁那副完美的身材。
靠，血液正在向某处集中，慢慢地，他感觉怪物又来了，正在苏醒。
徐洁本来心子就在跳，刚才主任的事还没缓和下来，谁知道这会竟然要帮一个大男人解腰带，而且还是自己特别熟的张叔。
徐洁也发现了，她发现了那个怪物在苏醒，她啊地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躲开。
洗手间走进一个人，头顶头发不多，身材矮胖，咳嗽起来嗓子沙哑低沉。徐洁一看眼都傻了，竟然是主任王浩。
主任进来，又走出去看了下牌子，确定是男厕才重新进来。他看着眼前两个人，看了一眼徐洁，扶着额头想了半天，才说：“是你啊，小徐，你在男厕做什么？我还以为我走错门了。”
王浩又看了一眼徐洁旁边的张远，张远怕误会，赶紧解释说：“对不起，她是我的护士，我需要她帮忙，太不好意思了。”
“主任，我……病人需要帮助，我……我进来帮帮他。”徐洁不敢看王浩，因为刚才的事还在她脑海里回放，现在又遇上这么尴尬的事，他俩的动作，徐洁不知道王浩会怎么想。
“嗯……好好好，这才是我们医院最好的护士嘛，也体现了我们医院良好的服务啊，小徐啊，你是好样的，加油好好干。”王浩说完，找了个地方方便了以后出去了。
徐洁一抬头，她看到了王浩脸上的笑容，她心里一阵发凉。
那个笑容，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她甚至觉得这笑容带着邪魅，主任不会乱想吧？
王浩出去很久，徐洁还在看着洗手间门口，张远咳嗽一声，徐洁不得不回过神来。
徐洁看了一眼张远，他憋红了脸，额上汗珠往下滴，两腿夹紧又分开，徐洁知道那是尿急的反应。
“对……对不起，张叔。我……我有点走神了。”徐洁收起心思，再也不敢耽搁，等会儿再要是进来人就不好了，她赶紧伸手去给张远解腰带，她看了半天才发现是铁扣子卡在了皮带上，拉不开，于是她只能尽力去拉开，或者重新推回去再往外拉。
徐洁倒是收起了心思，张远就难受了，一来病还没好，整个人浑身无力，二来当他再次把目光集中在徐洁那对蕾丝文胸包裹的白兔时，他感觉尿意更甚，甚至快憋不住了，他的腿更加颤抖，整个人直接疯狂地夹紧双腿。
“徐洁……我……快憋不住了，你……快点好不好？”
张远话音刚落，徐洁一抬头，看着张远通红的脸，再一看他的身体，不经意间瞄到的位置，那里已经膨胀了，一个大帐篷。
徐洁本来想赶紧躲开，但是理智告诉她现在真的不可以，她以前听过膀胱出问题的病人，就是憋尿憋的，现在张远也到了紧急关头。
她使劲拉，扣子才有了一丁点松动的迹象，但任凭她怎么躲避，手还是无法避免地几次碰到了张远的怪物上，羞得她不敢抬头，心中又想起了刚才主任和小郑的战斗，脸就更加烧了，但她心里竟然有一阵兴奋的感觉。
太羞耻了！徐洁强压下心头的异感，使劲把扣子往开啦，她力气不大，只能使出全力往外拉，“咔嚓”一声，扣子终于解开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尴尬。
徐洁因为收力不及，一下子向后栽倒在地上，磕到了脑袋，张远的裤子本来很宽松，哗啦一下直接滑到脚踝上了。
徐洁仰躺在地上，等脑袋清醒一点，抬眼一看，“啊”地一声再次尖叫出来。
徐洁看到了一座千层塔，拔地而起，雄伟壮观，仿佛破土而出，徐洁的脑袋慢慢完全清醒了，她确定她看到了什么，从地上的视角看到的高塔，就是张远的怪物啊。
徐洁哪里还敢躺着看，赶紧起来，转过身，站在一旁，捂着眼睛。
“张叔，你……你……快方便吧，完了我带你出去，不然过会来人了就不好了。”徐洁感觉得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徐洁紧张得口齿结巴起来，她没想到这几天连着好几次，躲也躲不开，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接触到了那个怪物。
尤其现在她的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小郑时而绵延悠长，时而急转直下的呻吟，她甚至都能想到那种动作，陈昊跟她也会一起完成的动作，她很放松，会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无边无际的欢愉，声带忍不住哼出来，她按陈昊的指示，换到上面，她微闭的眼睛缓缓睁开。
徐洁尖叫一声，那个男人不是陈昊，他的脸，好像是……张远！
徐洁蹭一下张开眼睛，转头看着张远，来不及躲避，张远那个怪物刚刚方便完，还没来得及收进去，但是他的身体突然左右摇晃，接着往他这边倒过来。
“张叔，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张叔，你怎么了？”徐洁顾不上想其他的，赶紧冲过去扶住张远。
张远迷迷糊糊的，眼睛半闭半睁，像喝醉了酒一样，神志不清。
她现在再也顾不上羞耻了，赶紧帮他拉好裤子，腰带先别在裤腰上，不让裤子滑下来，她保住张远，慢慢扶着走出男洗手间，左右看了下，找不到人，她赶紧喊：“来人，有人吗？快来帮帮忙，这里有个病人需要帮忙。”
护士长崔倩很快带人过来了，她赶紧叫人把张远扶到病房。徐洁看她脸色很差，估计又误会了自己。
徐洁赶紧解释了一遍，崔倩看着徐洁，半信半疑，两人赶紧去病房。
医生做了检查，说张远没啥事，可能是刚才在方便的时候一低头，药效加上本身身体不舒服导致的晕眩，休息会就好了。
徐洁大大地松了口气，不过医生也说了，他的发烧挺严重的，得重视起来。
徐洁等张远挂完水，睡着以后，才回到休息室。她刚靠近门口，就听到里面小郑的声音：“军哥，我现在要涨工资了，你开心不？”
徐洁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小郑正给他男朋友打电话呢。徐洁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小郑一定是给她男朋友说自己涨工资的事。
徐洁现在听不进去她打电话说的，只在脑子里记起她那张皱成一团的的仿佛很难受的脸和四处乱甩的头发。
徐洁甚至看到了小郑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半球在她视线里晃荡，这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徐洁到现在没缓过来。
小郑到阳台打完电话，重新走了进来：“徐洁，你晚上是不是又没吃东西？我给你买了荔枝，你吃点吧，我尝过了，很甜的。”
徐洁忍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小郑，你……爱你男朋友吗？”
“当然，我很爱他，我将来肯定要嫁给他的。怎么啦，你干嘛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你……不爱陈昊？”小郑拿着一颗荔枝，剥好了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没……”徐洁摇了摇头，她心里想，爱他你还跟主任乱搞，徐洁苦笑了下，“我也很爱她，但是他……今天冲我发火了。”
“昂，那他确实有点过分哎，我男朋友今天还跟我说呢，让我注意休息养生，别累着，还说会做早饭给我送来呢。”
徐洁本来不想问，但她还是忍不住试探道：“主任……怎么会答应给你涨工资啊？”
“啊，那没什么啊，我能力强也是有目共睹的，徐洁，你来得比我晚，有些事不知道，我早该涨工资的，咱们护士长……哎，算了算了，不说了，反正我给你说啊，主任欣赏我的能力，噢对了，徐洁你不是说你要给我找练瑜伽练臀的视频么，找到了么？”小郑说得轻描淡写，脸不红心不跳，徐洁才发现小郑很不一般。
“我给你发过去吧，我从网上搜到了，你是练了想跳给男朋友看？”徐洁好奇地问，拿出手机发视频。
“那当然……呀呀呀，我的军哥又寂寞空虚冷了呀，他过来接我了，这两天我休息，我要去陪他了，看来徐洁，休息室就剩你一个人了啊。”小郑说完，跟徐洁道别，然后跑了。
徐洁皱起眉头，看着小郑的背影。也许，她真的不应该看到主任和小郑的那一幕，她总觉得，主任的笑容里蕴含着别的意思？主任真的只是觉得自己对病人的服务很满意吗？
张远睡着以后，徐洁难得地睡了个好觉，除了帮他淘洗毛巾，弄冰敷，擦洗一下四肢，脸，徐洁感觉轻松了不少。
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医生告诉她，张远的各项指标已经逐渐恢复稳定，慢慢就会好起来了。
徐洁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陈昊发那么大火，她最终也算不辱使命，完成了陈昊交代给他的任务。不过想想也是，徐洁经过这几天和张远的相处，发现他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也很容易相处。
只是不知为何，几次最尴尬的事两人偏偏都撞上了。
晚上下班以后，徐洁照例不能回家。她先去洗澡间洗了个澡，去一去白天的热气，洗完澡，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不少，疲乏的四肢百骸仿佛充满能量，她又活过来了。
她打算等会下去吃个饭，再给张远带点清淡的流食。
刚裹着浴巾打粉底，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你自己走多少遍了，还敲啥门？”徐洁以为是小郑回来了，嗔怪道，“哟，我们小郑回来了啊？一天多不见人了，你俩可真能折腾。”
徐洁没有转头，左手拿着小镜子，右手打粉底，身后的人没说话，她一下子又想起了什么。
这一次，她不用转身，因为有小镜子，镜子里映出那张脸。
竟然又是张远！
徐洁心里很不舒服，她一下子觉得张远有点轻浮，这不是得寸进尺么？怎么还看上瘾了？
上次已经让她糗大了，几乎让张远看了整个后背，这次……他是故意的么？他是有什么目的？
徐洁停下手里的动作，心里很不爽，甚至有一点愤怒，她没有转头，低沉着声音，尽量礼貌一点说：“张叔，你不在病房休息跑这里干什么？这里又不是病房，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你一个大男人进进出出，影响也不好。”
“对……对不起……”徐洁从镜子里看到张远嗫嗫嚅嚅，点头哈腰，躬身说，“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洁……我很感谢你，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我可以出去走走，我想着这时候你忙完下班了，我们一起吃个饭，聊表我的谢意嘛。”
“就只有这样？”徐洁不解，她没想到张远的目的竟然如此单纯。看起来反而是她有点小肚鸡肠了。
“还有就是……”张远结结巴巴地说，“咳咳……你听我嗓子现在还沙哑呢，我……那天晚上实在忍不住了，疼得浑身颤抖，我嗓子坏了，完全说不了话，我当时……真不是故意要看的，对不起……”
徐洁一听，心里的反感烟消云散了。张远这么一说，她反而脸和脖子又红了起来，她想起自己就穿着半遮臀的纱质浴巾跳电臀的样子，瞬间羞臊无颜，不敢看张远。
“你……你怎么了，徐洁？我怎么看你脸和脖子都红透了，是不是过敏了？”张远着急了。
“没没，房间里有点热，我身体怕热，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徐洁越说声音越小，后面几乎听不见了。
“张叔，你要不先出去下，我换下衣服，等我出来，咱们一起吃点饭去。”徐洁看张远呆在当场，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会儿她的脸烧得慌，羞耻心作祟，她不想让张远待在这里。
张远出去以后，徐洁很快收拾好自己，尽管心里又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乱窜，但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邪念。
晚饭过后，徐洁陪着张远在医院前面的花园里逛了会，散散心，眼看着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主任办公室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王浩刚刚和一个客户吃完饭，那个客户是个一等一的大美女，仗着自己和院长有关系，每次来做药品销售，他都不得不签一个大订单，进购一批药品。
这简直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唾手可得。
王浩每次都觉得她有些嚣张跋扈，但又敢怒不敢言，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可不敢驳院长的面子。
其实王浩这么愤怒的真实原因是这个女人，他已经下过很多次手了，人家根本不上道，连跟他一起吃饭都是敷敷衍衍的，应付了事。这让王浩很挫败，他王浩看上的女人，还真没有几个能逃脱掌心。
除了这个！
这个女人太难搞定了，身材气质没话说，36D的双峰雄伟傲人，跟她的眼光一样高傲，睥睨万物。
王浩今晚心里愤怒，从外面买了几罐百威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罐。他经常泡在网上，有个癖好，就是看女主播跳舞。
他打开视频，找到星秀版块一个标题写着电臀舞的女主播，点进他去，女主播背对着他，屁股剧烈地抖动着。
王浩脑子里一下轰得炸了，在酒精驱动下，全身血液像受到召唤，迅速集中起来，冲向身体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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