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小核h颤抖电击 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水声

看清了现在的局面之后,李西麦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然而睡得正香的西俞浑然不知,动了动手,将李西麦抱得更牢了。

李西麦不知道自己前几天是为什么想不开将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带了回来,她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

“啊……”李西麦再也受不了,抬腿一脚将西俞踹了下去。

西俞还没反应过来,被李西麦一脚蹬到肚子,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疼得闷哼一声,躺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

半个小时后……

李西麦虎视眈眈,西俞心累人更累,他眼睛底下还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西俞微微蹙眉揉着自己的后腰,“……事情就是这样,若不是你哭得太厉害,我才不会到你的床上去。”

昨夜李西麦哭得厉害,西俞为了哄李西麦,直到后半夜实在困得不行了就睡着了,若是当时他还存有一丝理智,肯定不会睡在李西麦的床上,他忙活了大半夜,一早还被踹了一脚,好心没好报。

李西麦冷着脸,努力搜刮着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来确定西俞到底有没有说谎,最后她终于想起来了昨夜她做了噩梦,半梦半醒之时有一个人抱住她轻声安慰,李西麦这才重新睡了过去,她心虚起来,底气没有之前那么足了,“往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以后也不要上我的床,听到没有?”

西俞没有异议,李西麦与他对视一眼,没好气用脚踹了西俞一下,没有用力,“下去买早餐。”

西俞趴在沙发上,这时候病人的身份用起来得心应手,“我不舒服,医生吩咐过了,不能让病人太过操劳。”

现在知道谨遵医嘱了,李西麦撑着头,冷不丁斜了西俞一眼,“我没看出来你很虚弱的样子,你若是不去,那就饿着吧。”

西俞一下从沙发上起来,俊秀的脸上满是笑意,“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你是我的人,我怎么能让你饿着?”

据说人都是多面性的,看来西俞的另一面就是这么没皮没脸,李西麦忍不了了,拿着枕头就扔了过去。

西俞身手敏捷,直接躲过,一闪身出了门。可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帮李西麦把枕头捡起来放在沙发上,一边问李西麦,“我刚才没带钱……”

李西麦面无表情看西俞翻着包找钱,等西俞出去之后,她的眼神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沉寂。

打开今天的热点新闻,头条便是李西麦今天出殡的事情,李西麦在世的亲人之后舅舅一个,她的遗照是胡建辉拿着的,陈楚与胡建辉并排站在一起,送去火化之后,到墓地下葬,陈楚手上捧着一束白色的雏菊,放在了李西麦的坟前,新闻底下粉丝哭作一团,纷纷劝胡建辉节哀顺变,可是令人讽刺的是,坟墓中埋葬的并不是李西麦的尸骨,而她的舅舅为了钱居然将她的遗体卖给了陈楚!

不得不说,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她与胡建辉的血缘关系,一文钱不值。

视频播放完了,最后一幕定格在胡建辉的脸上,她心底的恶意如同火一样烧了起来,再也止不住。

“我回来了。”西俞敲响门,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李西麦坐在床上发呆,等她抬头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如初,像一潭湖水一样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

早餐随便吃了一点,如今在家两个人都没有上班,西俞还是伤患,身分不明,记忆缺失,而李西麦的情况也不比西俞好多少,两个人都闲得发慌,李西麦看着手机,对于自己要做什么内心很是迷茫,她从重生以来,心中最强烈的欲望就是想要复仇,除此之外,她连复仇之后要做什么都没有想过。

“你又在想什么?”西俞觉得李西麦是魂不守舍,她表面看上去仿佛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可内心深处却积压着无数的秘密,李西麦越是如此,他越是想要探究李西麦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让李西麦这么上心。

“这个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李西麦靠在床上,懒倦地像一只刚睡醒的猫。

西俞抿嘴一笑,“有关系,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你玩够了没有?”李西麦撇了西俞一眼,眼神中都是嫌弃。

西俞自讨没趣,耸了耸肩膀,随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朋友玩的泡泡机递到李西麦的面前,他声音沉缓,仿佛在说情话般温柔,“不是心情不好吗?试试这个,小朋友都喜欢玩。”

那泡泡机还是粉色的猪头形状,李西麦抿着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西俞的好。

“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希望你记住这一点。”李西麦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手还是将泡泡机接过来,拿在眼前找泡泡机的开关。

西俞不以为然,嘴角微微勾起,“只要你愿意,你一辈子都是小朋友。”

透明的泡泡在灯光下折射出不同的色彩,李西麦拿着泡泡机的手一顿,心中一阵暖意。

下午,太阳从云层的间隙倾斜下来,像极了一道光幕落入人间,西俞的伤还在恢复阶段,他还需要去看伤,正好李西麦有事情不想让西俞跟着,她要下一盘很大的棋,谁也不知道西俞会对这局有帮助,还是会毁掉棋盘。到底西俞的身份与来历皆不明,李西麦也不想让西俞掺合进这样的事情李。

“你打完吊瓶之后,就回去休息吧,我留了些钱在抽屉里,你若是饿了自己买点吃的,我出去办点事。”李西麦对着镜子将头发扎起来,露出那张与她本身有六成相似的脸。

西俞半倚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微微蹙起,“你有什么事?”

“这是我的隐私,好像不用你管吧。”李西麦眼神冷清,从镜子中与西俞对视。

西俞敏锐察觉到李西麦对这个问题很抗拒,这就更加坚定了西俞心中的想法,李西麦很可能是去犯险。

李西麦是去犯险的没错,这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从一开始李西麦就没有打算和西俞说,她沉着脸,当作没有听到西俞的话,自顾自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西俞深深皱着眉头,他觉得她与他之间仿佛这个一层看不见的沟渠,李西麦的内心太过封闭,哪怕西俞怎么想让她敞开心扉,都无能为力。若是按照西俞以前的性子来说,他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他却觉得李西麦不一样,似乎天生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哪怕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忘掉李西麦带给他的感觉。

李西麦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谜团,西俞有一种感觉,倘若解开了李西麦的谜团,他的记忆也会随之恢复。

可能是有这种情绪,西俞不愿意看到李西麦冒险,于是他决定与李西麦好好谈谈。

两个人目光交锋,最后居然还是李西麦先开的口。

“你真想知道?”李西麦满心疑问,她和西俞明明并没有多熟悉,为何这个男人却对她的私事表现出如此的好奇?难到是雏鸟情节?

“我只是想确保你不会有危险,你若是出了什么事,还得我一个病患去照顾你。”西俞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抹探究。

眼看着西俞表现出来的意思就是她今天要是不让他一起去,那谁都别想出门似的,李西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件事以后肯定瞒不住,于是语气松了下来,“你要是想跟着,那就跟着好了,不过要记住一句话,少问,别惹事。”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能惹什么事?

西俞微微一笑,将身子让开,让李西麦从卫生间出来,“你放心好了。”

两人收拾妥当之后,就出了门,西俞页没有去社区医院,直接将行程推到明天。

今天出太阳了,天气还有些炎热,外面的行人比之前多得多,热闹是真,呱噪也是真。

两人站在马路边等车,西俞一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挡在头上给自己遮太阳,一身路边十九块九的白体恤穿在西俞的身上像极了一身简约大气的高定,惹得周围的小学妹们频频望来,西俞察觉到目光,转过头去朝着她们微微一笑,想极了一只开屏的花孔雀在招蜂引蝶 。

李西麦看不下去,默默离西俞远了一点。

西俞伸手刚准备招出租车,就被李西麦生拉硬拽带进了刚来的公交车里,动作流利投了四枚硬币。

西俞还没站稳,公交车就开动了,他仓促一下,一手抓住扶手,另一只手轻轻圈在李西麦的身侧,防止她摔倒,不过手贴心的没有碰李西麦任何地方。

车匀速来着,此次的目的地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二线以外的一个老小区。

李西麦眸色深沉,看着车窗外的那个熟悉的地方,心中的悲伤几乎压抑不住,她缓缓下车,一个没注意脚底踩空,好在被西俞及时扶住。

西俞绅士手松开李西麦,见她又是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头敛了起来,“小心一点,看着路。”

“我知道。”李西麦总感觉西俞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照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让西俞产生了一种她很脆弱的感觉。

李西麦抬眼,看着眼前这个老小区,这里就是是李西麦与母亲的家,她从小是母亲带大的,自己的记忆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父亲的身影。

这个房子其实是她姥姥留下的,姥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个房子一直是李西麦与她母亲还有胡建辉在住。

李西麦小时候,胡建辉还没有现在这么混帐,以前勉强尽到了舅舅的义务,偶尔给李西麦一颗糖,像是逗小猫小狗一样。

李西麦与胡建辉生活了这么多年,几乎将他的所有习性了如指掌,她今天来这里,也不是过来怀旧的,她要落下这盘棋的第一个棋子。

“走吧,今天带你去看打牌。”李西麦微微一笑,心里却没有表面上风轻云淡,她多想回家去看看,可惜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不能让别人看出一点端倪。

“你老远来这里,就是为了来看打牌?”西俞脸上但是挺轻松的,这里和市中心的水泥森林不一样,虽然环境不好,绿化也不好,可正因为如市井一半的喧闹,反倒更有了人情味儿。

李西麦神秘微微一笑,“你觉得呢?”

她这么远过来,其实是为了找胡建辉的。按照她对胡建辉的认识了,胡建辉肯定还在这一带,她若是想要接近胡建辉,肯定要在这里来的。

胡建辉这个人浑身上下充满着世俗的味道,贪财好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窝在牌场里打麻将,打完了麻将,就带着自己的牌友吃饭喝酒充大款。

市中心管制森严,好赌如命的胡建辉肯定不会去别的地方,他如今靠着李西麦得来的不义之财,肯定是要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嘘一番的。

而现在这个时间,胡建辉应该还在牌场里。

李西麦轻车熟路带着西俞缓缓踱步走到了一个棋牌室前,果不其然,胡建辉正在里面一边抽烟一边打牌。

李西麦没有贸然走进去,站在旁边看了看。

棋牌室乌烟瘴气,人多嘈杂,说话都要扯着嗓子喊。

胡建辉面上如沐春风,看不出一点点视频中难过的模样,对面那人笑了两声,“……你现在发达了就是不一样,抽烟都抽这么贵的,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那是。”胡建辉呵呵笑两声。

旁边人起哄,“老胡,你那外甥女死的好啊,现在比她没死之前还快活,直接飞黄腾达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给我透个风声,你外甥女死的时候,那个老板赔了多少?”

胡建辉得意忘形,伸出了五根手指。

众人眼睛睁得溜圆,又惊喜又羡慕,“五百万?”

胡建辉点点头,得意之色遮都遮不住,随手将一个二筒推了出去。

“那你现在这么有钱了,你还在这个小地方待着,多没劲啊。”一人笑呵呵,与胡建辉开着玩笑。

李西麦冷眼看着里面的人谈论着自己的生死,仿佛用她的一条性命换来五百万是一件很值得的事。

经历了这么多,李西麦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愤怒了,她今天就是过来看胡建辉有没有离开这里而已,现在她知道线索了,没有再继续留下去的打算,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时候时间还挺早,于是李西麦让西俞去社区医院,将头上的伤口换了药,西俞在挂吊瓶,李西麦就托着自己的下巴发呆。

西俞已经认出胡建辉了,只不过他没料到之前在葬礼上悲痛欲绝的男人离开了记者与镜头之后,暴露出来的会是这样的秉性。

任凭哪一个良知尚存的人都不可能笑着说自己亲人的命换了多少钱。

“你现在在想什么?”西俞知道李西麦带他出去没有那么简单,他倒也不是想窥探李西麦的秘密,而是想知道自己怎么样可以帮到李西麦。

李西麦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西俞,“我要是告诉你我准备杀人,你信吗?”

“不信。”西俞笃定的回复李西麦。

李西麦今天的笑容比前几天的都多,只不过这笑容背后是什么意思,只有李西麦才知道。

“不信算了,我和你开玩笑的。”李西麦端着一杯白开水,将茶水一饮而尽。

第二天,李西麦就把西俞的那块手表卖了,虽然西俞说过,这块手表已经送给她了,她可以随意处置,可是到底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李西麦还是懂的。

李西麦将那块手表卖到了奢侈品回收的地方,一块手表卖了四十五万,放在小城市里都可以买一套房了。

李西麦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夹住银行卡,将卡放进了包里,“我和老板协商过了,若是你以后恢复了记忆,想要把那块手表拿回来的话,可以随时到这里来。”

“好。”西俞对此没有意见,他坐在椅子上,安静极了。

李西麦继续说,“这手表毕竟是你的东西,这四十五万就当我欠你的,日后我会慢慢还给你。”

“你觉得高兴就好,还不还其实都无所谓。”西俞对钱并没有什么概念,他觉得让李西麦轻松一点就行,不要因为想要还这个钱而压力太大。

李西麦懂了西俞的意思,她微微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手心,纤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打上一面扇形的阴影。

从那日之后,李西麦经常神出鬼没,去找着胡建辉的踪迹。

今天正好让李西麦碰到了一个好时机。

以前胡建辉也是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不过现在胡建辉因为李西麦的原因身价倍增,有人羡慕胡建辉好运气,自然也少不了看胡建辉不顺眼的。

李西麦一来就见屋子里吵做一团,三个中年男人将胡建辉团团围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桌子都被掀翻了。

胡建辉梗着脖子,对着三个中年男人大声嚷嚷,李西麦站在一旁听,听了半天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胡建辉打牌输了钱,还输了不少,将他手里的现金都输没了。

他想去取钱再过来,不想那几个人非拉着胡建辉不让他走,逼着胡建辉给钱。

胡建辉气急败坏,几乎破口大骂,周围还有几个劝架的,不过谁也没提出先帮胡建辉把钱垫了这一回事。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么动我,说句实在话,就那点钱,掉在地上我都不稀罕捡!” 胡建辉脸红脖子粗。

三个人冷眼嘲讽,“这里谁不知道你的钱怎么来的?你外甥女死了你才拿的赔偿金,换句话说你就是花的死人的钱,你是要折寿的,晓得不?”

“死人钱又怎么样?你们想花还没有呢!要是眼红我,干脆给你老母买一份保险,你以后也花得着!”胡建辉那张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粗言秽语,那张脸看着就让人作呕。

“你!”一人听不下去了,咬牙切齿准备给胡建辉些教训让他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李西麦就等着他赶紧打上去呢,不想却被别人拦了下来,她心里一阵没趣,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出声将这场闹剧拦下来。“都住手,他少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刚才闹哄哄的房间瞬间静了下来,胡建辉看着李西麦只觉得眼熟,认出她之后,立马一把将那人的手甩开。

那三人不爽胡建辉,连带着对李西麦也厌恶起来,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你替他还?他少我们一万三,你还得起吗?”

胡建辉打的牌大,输一局就是五六百,一天输个一万多并不稀奇。

李西麦演技超群,哪怕心里对胡建辉再怎么厌恶,她对着他也能笑得出来,“西麦舅舅,您别担心,这钱我来帮你出。”

说罢,李西麦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桌子上,“这卡里一共有一万五,没有密码,你们拿去吧,多的钱就当送你们的,你们拿去吧。”

那三人拿了卡,心里的恶气还是没有消,手指着胡建辉恶狠狠道,“以后不要再让我们在这里看见,不然有你好受的!”

胡建辉冷哼一声,全然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李西麦上前亲切帮胡建辉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与他说,“西麦舅舅,我们之前在西麦的葬礼上见过的,您还记得吗?”

胡建辉倒是对李西麦有一些印象,他点点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哎,今天这件事要是没有你帮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他们就看着我没有亲人,这样对待我,我一把年纪,还吃这个亏,哎,日子太难了。”

这话说的,要是李西麦不知道前因后果说不定就信了胡建辉的鬼话了。

“您是西麦的舅舅,那就是我的舅舅,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您尽管联系我。”李西麦一脸关怀,将一张卡片递到了胡建辉的手里去。

“舅舅,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您还是去这里吧,这个地方都是大人物去消遣的,舅舅可以去体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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