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湿好硬顶到了好爽 在逃生游戏里挨C海棠自走棋

“救命,啊……”

“咻!”

“噗!”

“砰!”

哭声,嘶吼声,刀光剑影嚯嚯声,尸体倒地声交织成一片,鲜血,从那一个个鲜活的身体中喷涌而出,染红半边天地……

一炷香的时间,南宫家三百多条鲜活的生命,惨死在魔鬼的钢刀之下,化为累累尸骸……

南宫舞又一次从噩梦中醒过来。她被绑在囚车里面,已经被押送着走了三天!只要一合眼,脑海中出现的就是他们南宫一家被灭门的惨烈景象。

三日前,她最爱的相公,也是她南宫家一手提拔起来的状元之才方邵林,竟为攀附权贵,谋夺他们南宫家偌大的家产,与奸相严天德合谋,污蔑他们南宫家以经商为名通敌卖国。

他们南宫家一门忠烈,最终却落得诛灭九族之罪。

她是南宫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墨面之刑,充为边关营.妓,犒赏三军……那个男人让她活着不是为了可怜她,而是为了羞辱她!

脸颊上刺入的那个“女支”字,将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她恨不得将奸相与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听说,那个男人念在夫妻一场好心好意过来送她一程。

南宫舞告诉自己,要死也要拉着方邵林一起!

瑟瑟的秋风,夹杂着冰冷的雨丝,狠狠地打在南宫舞狼狈单薄的身体上,透着刻骨的薄凉。

三军营帐,在风中固若巨山,更像千金屈辱,压在她的满腔怒火上,而怒火,被越压越旺。

“进去!”

士兵将她狠狠推进营帐冰凉的地上。

手掌火辣辣的痛,她却倔强又愤怒的爬起来,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方邵林呢?我要见他!”

“严丞相的女婿,也是你一个阶下囚想见就见的?你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待会儿好好伺候兄弟们吧!”

士兵冷笑离去。

南宫舞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营帐的一角靠了靠,手中,一直抓着一根银簪,她要亲手了结方邵林的命!

外面,有浅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宫舞反射性的直了直身子,握住了簪子:不管是谁进来,她都会要了他们的命!

“小舞!”

掀开帐子的是那个熟悉的更是让她仇恨到极致的声音。

“方邵林!”

她口中蹦出三个字,几乎咬碎牙齿。

“你们南宫家罪有应得,你该感激我对你的不杀之恩——”

“你胡说八道!我南宫家曾是将门之家,忠良之后,尽忠朝廷,是你恩将仇报,连同奸相,陷害我南宫家。”

南宫舞缓缓的站起来,慢慢的走近方邵林,攥着银簪的手,微微颤抖。

“南宫家谋反,我是大义灭亲——”

方邵林,去死!

方邵林正说在兴头上,南宫舞忽然举起手中的银簪,朝他的胸口狠狠地刺过去。

“啊!”

方邵林登时看到了对面扑过来的女子眼中的杀气,大惊失色,慌慌张张躲避。

“噗!”

那银簪刺偏了一些,没入方邵林的肩头。

“该死!”

方邵林怒急一脚狠狠将她踹倒在地。

“来人!把她杀了!”

他捂着流血的伤口冲去,有几个士兵听到他的呼喊,奔了过来。

其中一个士兵扶着他去找医官,另外几个却拿了刀进了营帐。

“她可是京都三美之一,瞧瞧,这都受过墨面之刑还这般楚楚动人,倒不如我们也尝尝滋味?”

几个士兵目光嗜血,看着地上因为疼痛挣扎不起的南宫舞,对视了一眼,同时扔掉了手中的长剑。

“你们干什么?”

南宫舞看着这些嗜血的身影,绝望油然而生。

“美人儿,我们来了……”

几人面露狎昵猥色,饿狼般扑过来将她压住,疯狂撕扯她的衣服。

“方邵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南宫舞凄厉的嘶吼一声,猛地咬断舌头。

头歪下去,嘴角鲜血直流,双眸瞪大,死不瞑目!

“三小姐,听老奴一句,快回房换件干衣服吧!您旧伤未愈,会生病的!”

京都忠义侯府中,三小姐白裳呆呆的坐在假山旁的池塘边已经一早上,不动也不说话。

之前她失足落水,被管家许安救上来后就成这副模样。

许安已经过来劝了多遍,可惜,她什么回应都没有!

“哎!”

许安叹气,又走开了。

池塘的人,还是没动。

此刻,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她不是白裳,她是南宫舞!

发呆一个早上了,她还没有想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

好像做了一个梦,满门血债,墨面之辱,眨眼间已经变成了前世。

她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在边境军营咬舌自尽后居然在忠义侯白忠的幺女白裳身上重生,并且拥有了她们两人的记忆。

白家幺女白裳,也是京都女子三美之一。

另外两美,分别是她南宫舞和当今太后的侄女凌月郡主。三人之中,唯有白裳年纪最小,今年刚刚及笄。

白裳是京都城有名的花瓶,胸无点墨,却偏爱武艺,因为爹爹白忠的放任不管,经常做出荒唐之事,是三美中的笑柄,更是京都的笑柄。

所以,若要将这三美排名,白裳尽管姿色在三人中最美,却因缺少内涵修养而排在第三位,而凌月郡主则因为身份排在第一位,南宫舞却是三人中,最有才华的一个。

这位白家幺女在京都城是个传奇人物,人人都知道,她自十三岁见过硕王世子君笑后,便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直到一个月前及笄之龄,居然公然跑到硕王府跟世子爷表明心迹,对世子拉拉扯扯,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京都城女子有三美,男子也有三俊。

硕王世子君笑就是京都第二俊,他虽也是爱美色之人,可断然不喜欢白裳这种徒有虚表,胸无内涵的“美女”。

见到她如此不检点,君笑当即大怒,直接拿着凳子丢过去,砸烂了她额头上一块肉,还差点儿把她脑袋开了瓢。

之后,他命手底下的人,将打白裳的那凳子,还有昏迷的白裳,一同送去忠义侯府,让忠义候自己看着办。

这事儿能怎么办呢?

白忠丢尽了脸面,可是本就是自己家理亏,再者,硕王又是先帝亲封的郡王,比他这侯爵大多了,他惹不起。

白忠想都没想,带着重金去了硕王府谢罪,这事儿才算是过去。

经历这次之后,忠义侯便将受伤卧床的白裳给软禁了,不许她走出侯府。

今早上,伤刚刚好些的白裳出来散步,忽然失足落水。

南宫舞自幼聪慧,心思更是缜密。她从白裳的记忆中得知,她并非失足落水,而是被人推落,显然侯府中有人想让白裳死;一个月前白裳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也是有人挑唆从中做手脚。

如今真正的白裳已死,她南宫舞借尸还魂,定是老天的眷顾,知道她有血海深仇,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

以后她就是白裳,她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体,誓要将奸相严天德还有那个渣男方邵林挫骨扬灰!

想到这里,她又死死地扣紧了手指,指甲嵌入掌心,仇恨的根越扎越深……

“怎么回事?睿亲王的轿子快到了,她怎么还在这里碍事?等会儿扫了睿亲王喝茶的兴致,你负责的了吗?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忠义候白忠的大儿子白旭阳正在安排人在假山旁的凉亭那边摆放观赏的花盆,看到白裳还跟一尊佛像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朝着管家许安一顿呵斥。

早上睿亲王君临风特地命人过来传话,说上次在侯府喝的白忠从沙国买来的花酒香茗醇香浓烈,难以忘怀,今日特地过来重温一回。

白忠对此事非常重视,马上命人清扫整个府邸,以迎接睿亲王到来。

管家许安面色难看,看了一眼白裳,又看看白旭阳,为难道:“大少爷,不是老奴没叫,这都请好多次了,三小姐完全听不进去啊!”

许安也犯愁,他从池塘将人救上来后,已经苦口婆心劝说太多次,奈何白裳怎么都不肯回去换件干衣服。他又不敢找人硬将她弄走,怕伤了她。

不得已,他只得让婢女秀禾给她拿了厚披风给她穿上,生怕着凉。

“你不会找几个人将她抬到房间里去?侯府怎么有你这样的笨奴才。现在赶紧把人弄回去,要是她不肯回去,那就再扔池子里,我倒是看看她还能有几条命活。”

白旭阳没好气的又是一顿臭骂,将许安吓的冷汗涔涔。

杀害主子的事情,他做不出,更何况,三小姐的娘,还曾经是他许家的大恩人,他更做不出这恩将仇报的事情来。

擦了擦脸上的汗,许安又走到白裳跟前。

她是瘫坐在地上的,许安不敢站着,也蹲下去,压低了声音劝解:“三小姐,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睿亲王马上来了,那个人,在我们京都可不是什么善茬,您在这里,万一触犯了他,光侯爷就不会放过你,更别说手段残忍的睿亲王了。您要是不愿意自己走,我让秀禾找几个人搀着您回房,把您抬回房也行!”

睿亲王……三个字,缓缓地融入进白裳的脑海中,也正是这个名字,将她的思绪,暂时从仇恨中剥离!

睿亲王是何许人也?

先帝最小的儿子,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当朝唯一的亲王殿下。

他还是京都男子中三俊之首,人长得俊美妖孽,做的却是地狱阎罗才能做出的事情。杀人不眨眼,只要得罪他,那就是死路一条。

京都之中,提及他无人不提心吊胆,就连权倾朝野的丞相严天德都忌惮他三分。

他平生的表情只有一种,那就是笑。无人真正看透他的喜怒哀乐,更无人看透他的心思,只知道他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是名副其实的黑白无常。

白裳缓缓地动动身子,挣扎爬起,许安见状,赶忙起身扶她。

许安要是早些提睿亲王要来,她早就回房了。

还是南宫舞的时候,她见过那个男人几面,他身上的气场,压迫感太强大!

她害怕那个人,还必须留着这条命,要了严天德跟方邵林的狗命,所以现在必须逃。

落水着凉头有些昏昏沉沉,她浑身无力,起身还是许安搀扶起来的,走路更是跌跌撞撞。

许安本来想一路扶着她,却被她抬手推开,倔强的自己往回走。

“管家,睿亲王已经到大门口了,你快点儿检查一下,是不是还有哪里不妥帖。”

许安想跟着白裳,送她回房,却再次听见大少爷略带慌张的吩咐。

方才,白旭阳安排了许安将白裳弄走后,便去大门口瞧瞧。

忠义侯白忠正带着几个奴仆在门外等候,远远地,他们就看到睿亲王的轿子过来了。

白忠赶紧让他回来再瞧瞧看看,千万不要出岔子,怠慢了睿亲王。

许安忙点头,也顾不得白裳自己回不回的了自己的房间,赶紧去检查他们布置的“观赏茶亭”。

另一边的白裳绕过假山,习惯性的往左转弯。

在南宫府,绕过假山后要往左走是她的房间,而且还要走好长时间,可是这忠义侯府,恰恰是相反的,往右走才是白裳的房间,这往左走,其实是通向忠义侯府正门。

此时的白裳,脑门发昏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甚至没有注意周围是什么景象。

忠义侯府前院不是很大,从假山往右,不需要走多久就能看到侯府的正门。

“睿亲王”三个字,弄得白裳非常焦躁,之前的愤怒也麻木了些,只剩下最后的心思——赶紧回房,不要见到那个可怕的男人。

“王爷这边请!”

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接着是白忠谦卑又客气的话。

前方,白忠带着一个红衣男子,缓缓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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