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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学考试的日子渐渐近了,除了工作,我与同事的接触就很少了。每天都在拼命的读书。公司里的升迁变化都不在留意。只有一次同杨天易谈起方琼的工作,他只说等我考完了自考在说,我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十月的考试我报考了四门专业课程:英语阅读(一)、英语国家概况、综合英语(一)、综合英语(二),全部为高难度的考试科目。至于公共课程因为一月份有加考,所以我全部都没有报名,只待在加考中补报,这样如果顺利可以很快毕业。

我的勤奋感染了天易,有一天他拿过来一大叠的英语自考资料,那些资料全部都是九成新,显然是他从别墅里拿过来的。

我开心的一本一本的快速浏览一遍,准备把急需的挑出来,其余的就先收起来。看着看着我发现每本书在打开封页后的第一页都有一行字迹娟秀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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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萱购于2001年7月26日

……

“蔓萱是谁?”我满脸疑问的叫住在客厅的天易。

“等你完成了我们的约定之后你就知道她是谁了?”天易的语气告诉我,他不想让我知道蔓萱更多的事情。

我把满脑子的疑问吞回肚子里,考试要紧,要是都及格了,再来谢谢这个蔓萱也不迟。

天易的英文很好,只有我们两个在公寓的时候,他几乎全部用英文与我谈话,即是良师又是益友,让我受益非浅。

考试的那两天是星期六和星期日,因为不是正式上班的日子,他虽有工作要处理,却也是一大早先将我送至考场,再去公司。

接连两天下来,紧张加上疲劳,考完试我就生病了,却不舍得吃药,自从想要帮天易生个孩子,我就不敢再吃药了,从书上知道药对胎儿的健康非常不利,况且我也无法先知自己是否已经有孕。

于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每天拼命喝热水再盖上厚厚的被子让自己发汗,据说只要汗出来了,病便易好,我试了两三次,虽躲在被子里发汗很难过,但是感冒却真的是好了八九分。

待病好了,就去上班,安心等待考试的成绩。

半个多月后成绩出来了,上网查过成绩之后,虽然早已预料会全部及格,然而我还是很开心。吵着让天易请我去吃韩国料理。

我和天易还从来没有去过外面的餐厅吃过饭,我生在东北吉林,东北的朝鲜族人特别多,所以极喜欢韩国料理的口味。

那天一下了班,天易破例直接开车带我离开公司,引来方琼等同事的侧目。那天我只要开心就好,什么也不去想了。

叫了两份紫菜包饭、一份韩式烟肉、一份辣白菜、一份锅塌香菇盒、最后再来一份大酱汤。我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只是碍于天易在,所以忍住。

包饭一人一份,先吃辣白菜和香菇,再来吃烟肉的时候我却感觉胃极不舒服,极力忍住不想扰了这么美好的饭局。然而服务员将大酱汤端上来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急忙跑去洗手间,吓得大堂的小妹赶紧跟上来,以为菜有什么问题呢。

我躲在洗手间里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吐到全身都没了力气。脸色苍白的回到座位上,却再也吃不下了,心下奇怪,这些菜都是我从前最爱吃的菜色啊。忽然想起这个月的月事已推迟了十多天了,脸一红,只是猜测而已,也许检查一下比较好。

叫服务员再上了一碗冷面,慢慢吃了,胃口才渐渐好了。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去了药店,买了一包试孕纸,但是第六感告诉我真的要做妈妈了。

这几天特别爱睡觉,天易没来,晚上九点多就睡了,天气没那么热了,真的是最舒服的季节。

隔天早晨一大早起来,认真读了一遍试孕纸的说明,耐心的等待结果,试纸的显示证明真的有孕了,但是还没有百分百确认,我的心不敢雀跃。

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减少使用电脑的频率。饮食也开始多吃有营养的食物了。

“水清,晚上一起去外面吃饭吧。”打卡的时候方琼对我说。

“去哪里?就我们两个?”

“去吃自助餐吧,还有国贸部的小李。”

“哦,为什么小李也要去?”我奇怪地问。

“是他提议的啊,还说一定要请你。”

原来如此,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几分。

“改天吧,我今天晚上有事情。”我委婉的拒绝。

“那明天吧。”方琼不死心的再约我。

“好。”我想了一想就答应了她。也许答应她对自己未尝不是件好事。让杨天易知道会不会也是好事呢?

下午打了电话交待杜姨这几天都不用来公寓里煮饭给我。我也吃不下,只能吃清淡的。

第二天下了班,我如约来到大厦门口,方琼和小李似乎已等我很久了,三个人一路笑着去路边叫的士。正走着,我一眼憋见天易的车从后面开过来,缓慢的从我身边经过,我朝他摆了摆手,毕竟我曾经对方琼说过我和天易是亲戚,亲戚哪有不打招呼的道理。

他连车窗都没有摇下,看着我招手后,急踩油门,一溜烟就没了踪影。我吐吐舌头,跟着方琼和小李走了。

那天晚上小李殷勤地帮我点了好多菜,随便吃了些便再也吃不下,连平时最爱吃的冰淇淋也不敢吃了,吃过了饭,方琼一直吵着要去逛街。

“很久没有晚上出来了,有些不习惯,下次再去玩吧,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小李说。

“不用,还早着呢,我自己回去就好。”虽然有些怕,但我实在不想让他们两个知道我的住处。

小李帮我叫了一辆的士,嘱咐司机开慢些,我便回家了。一回头,小李还在望着车子发呆。这样的好男孩,我原也配不上他,真不该利用他。

不知道天易有没有来公寓,拿出了钥匙开门。屋子里静悄悄地,似乎没有什么人。

心稍稍安下来,却也有些许的失望。拿了睡衣去冲洗一番,再出来回到卧室,突然发现床上有人,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我吓了一跳。一年多前的那次梦厣几乎再现。

我尖叫着刚要逃跑,那熟悉的冷冷的声音再度想起。“过来。”

我醒了,是天易。他只喜欢他那间挂着竹子窗帘的卧室,从来都不会来我的斗室,这是第一次进来吧。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

“原来你这么讨人喜欢,晚餐吃什么?”他嘲讽地问道。

“自助餐而已,我也吃不下。”我坦白说。

“为什么吃不下,恐怕那个小李让你胃口大好吧。”他口气酸酸地说。

我蓦地勾住他的脖子,原来他也会吃醋吗?这说明……

他的唇第一次吻了我的唇,深陷入无边的欲网之中无法自拔,床头的闹钟嘀嗒作响,无尽的温柔袭来,莫名的沉沦……

早上天易依旧比我早起,煮好了早餐,叫醒了我,第一次没有被闹钟叫起,他轻轻的呵我的痒,我自然的醒了。

“这是什么?”他拿了那包已拆封的被我放在抽屉里的试孕纸。

“没什么,刚住进来时就买了,不过至今还没用到,只是好奇猜开来看看而已。”我始终不想告诉他事实。

“快吃饭吧,今天我带你去上班。”他霸道的说。

被他看着吃饭很不自在,在加上胃口不好,我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就只想吐,我只能极力忍着。

他的跑车开的飞快,十一月的天气将冷未冷,空气格外的清新。微风吹过,我贪婪的呼吸这新鲜的空气。迎面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驶过来,黑色的尾气真冲我的车窗飞来,那呛鼻的味道真奔我的胸腔,一下子我就要吐了,捂着嘴忙把车窗全部摇下,吐了一会儿,车慢慢停了,天易开了车门,扶着我下车,我蹲在路边咳了半天。

“是不是昨天吃坏了,以后不要再跟别人去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吃饭了。”

“嗯。”我轻轻答应。

“今天别上班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好。”肚子很不舒服,很想睡觉,索性就睡一天吧。

中午杜姨来了,买了好些菜,我看着却没胃口,只叫她煮白米饭和汤,再一个清菜,吃的极香,好象回到家里一样。

突然,很想妈妈。

下午又是一直吐,这样的反应让我很难应对,如果去上班又是一堆闲话,还是不去的好。

杜姨看我的样子已猜出了八九分,也许是她把她的猜测告诉了天易。晚上天易还是到我的卧室里睡,却只是拥着我一起入眠。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木棉花开成无数个笑容,日上三竿,我终于醒了,睁开眼看见天易坐在床前,轻移身腻在他的怀里,不想动。

天易坚持开车带我去了医院。去了妇科,尿检,而后医生告诉我们我怀孕了。

回家的途中,天易说:“明天去公司跟方琼交接一下,你反应这么强烈,就不要上班了。也防止电脑辐射。”

原来他从前没让方琼进我们部门,是要留作如此安排啊。

傍晚的时候我打电话告诉方琼明天要跟她交接的决定,她很开心,却奇怪我为什么要辞掉工作。

我只说家里有事,要回老家呆一段时间,以后还有可能再回来上班的,她也就没在追问了。

将工作内容简单的写了一份移交报告,一一讲了一遍,吩咐她我离职以后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确认一些未完的工作,她便安心了。

书店里又买了一些书,小说、散文,还有一本菜谱,准备在家里悠闲度日,有钱真好,可以不用上班而专门在家里待产。

天易只是偶尔来一次公寓,但是每天都会打个电话给我,我也乐得自在。

一个周末,很想去街上透透气,穿了一件格子衬衫,运动裤,加上运动鞋,很休闲的打扮,刚出了电梯,就看到了天易,手中拎了好几个袋子。

“你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再晚一点我就出去了。”我笑着迎了上去。

“也没什么事,只是拿些东西给你。”

再回到公寓里,我开心的一个一个打开手提袋,有十几本音乐碟片,还有一大袋的酸梅果,七七八八的很多东西,刚要打开最后一个比较大的袋子,一把被天易抢过去。

“猜猜,这是什么?”他神秘地说。

“小提琴。”一看袋子的形状我就猜到了。

“聪明。”他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吸了吸鼻子,说实话,我没有办法不感动,我记得好久以前同他讲过小时候我家隔壁的叔叔就是小提琴手,我很羡慕他的琴声,仿如天籁,可惜那时候家里穷,没有钱去学小提琴。

“已经帮你报名了,明天开始上课,就算做自娱自乐吧,最重要的是喜欢和开心。”

“这样好,也算是胎教了。”我真的蛮开心的。

在阳台上种了花草,一盆月季,一盆金盏菊,每日清晨起来就浇一点水,每个星期施一点肥,花开的灿烂且美丽,伴着心情清清静静的什么都不去烦恼。日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悄悄而逝。转眼就快农历新年了。我的肚子也有些显山露水了。

这天,天易来了。

“水清,快过年了,寄些钱给你父母吧。”天易说着就递给我一叠人民币。我接过来时心理清楚,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与此同时,一份依赖有增无减,不知从几何时我已经偷偷爱上了他,这是不同于对枫的感觉,时时的惦记与牵挂,总是盼望与他一起在书房闲聊,一起同床而眠。只是自尊心让我不能对他提起分毫。

“星期天我们去趟观音寺吧。”

“好。”我点了点头,为了新的一年平安幸福,我亦想去上一炷香,许一世愿。

隔天寄了钱给东北的父母,写了家信报了平安,也祝福父母和妹妹新年快乐。

这时候的东北是最寒冷的,但是因着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办年货,对联,花生瓜籽,甚至连鱼肉都开始买了,买好了放在露天的阳台上冻起来却也不会坏。

苹果因为便宜一入秋的时候就买很多,放在地窑里新鲜贮藏,过年的时候随便吃。再有糖葫芦,酸甜酸甜的粘牙也好吃,山楂、红枣、苹果的浇上熬好的糖汁,比南方的不知好吃多少倍。然而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家了。

星期天买了上好的香和水果便上路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观音寺,看着面容慈祥的菩萨,我虔诚地双手合十,无声的心中祈求孩子的平安降生,祈求我和天易……

来到偏殿求佛书的时候,天易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走去殿外,神色焦急的听着电话。我专心看着桌子上的佛书,虽满腹疑虑却不想去闯入他不喜我参与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几个大步就来到我面前。

“水清,家里出了点事,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公寓。”

我不语,忙收拾了东西随他一起去了停车场。

还没上车,他的手机又响了。

“杜姨,怎么了?”我听他叫着杜姨,不由得仔细听过去,只因我们出发的时候,杜姨还在公寓。

“杜姨说公寓里电路故障,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停电停水,我赶着回别墅,你随我一起去好了,杜姨会带些你换洗的衣服过来,你暂时先住别墅吧。”我只好随他的安排了。

记得在那里我得以逃脱苦海,虽说在别墅里住了一个星期,我却只呆在我的卧室,再除了餐厅哪都没有去过,依稀记得窗外有几株凤凰树是我最最喜欢的。

心思百转间车已驶进了那个我既陌生又熟悉的胡同里,进了宅院,早先的葡萄架已被埋在土里,它也在期待春的到来,期待碧绿的叶子和淡紫的葡萄吧。

“水清,去你先前的卧室休息一下吧。不要到处乱走,我去办点事。”说着他拎了车上的东西转眼把我带到了卧室。

每一次看到那竹子的窗帘总令我不安,却说不出所以然来。中午餐厅里随便吃了些粥,就午睡了。

睡意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进了我的屋子,寂然翻身不去理她,最近我特别嗜睡。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西斜,似乎听到别墅里有隐隐的哭声,颇感奇怪,从前在这里呆的那七天从来都没有听过这声音。

“刚你午睡的时候杜姨打过电话说电路已经修好了,本来还以为要一两天呢,结果非常快,我呆会儿送你回去吧。”吃晚饭的时候天易对我说。

我心下奇怪天易似乎不喜欢我住在别墅。

天色渐渐黑了,一月的天气是最冷的,随他一起看过了新闻联播,他去换衣服的时候,我便穿着厚厚的棉衣走出客厅准备要回公寓了。

脚踏在蜿蜒的石子小路上,徐徐地走着,恍惚间感觉身后有人向我推来,欲逃开时身子已重重的倒下,只清醒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诡异的对着我笑,漫天漫地的黑暗向我滚滚袭来,我失去了知觉。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和被子,就连窗帘也是白色的,触目所及是青一色的白色,眼眸慢慢适应的时候,我的手轻轻的抚摸腹部,泪水倾刻间溢满,无法遏止的湿了脸庞、湿了衣襟、更湿了心。

朦胧中瞥见墙角一盆盆栽的小榕树,弯弯延延的煞是美丽。它的成长或许一路曲曲折折,却在冲顶的时候绽放了洒脱和不驯的气息,这是我此刻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我需要时间的解锁。

杜姨进来的时候见我醒了,忙着端了鸡汤给我喝,已经用保温杯温了一阵子了。我摇摇头,吃不下任何东西,她无声的再放回桌子上,两个人似乎都无法打破这恼人的静寂。

“小姐,还是少吃一些吧,不然你连出院都成问题。”杜姨终于耐不住我的眼泪,坦诚的劝着我。

“那个女人是谁?”我依稀记得我晕倒前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小姐,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其它的就别想那么多了,谁也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啊。”杜姨刻意回避我的问题。

算了,杜姨从来不是乱讲话的人。

我昏昏沉沉的,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睫毛再打开的时候,室内已没那么亮了,只开了壁灯,天易坐在床前望着我,我的眼泪更凶了。

他拿了纸巾揩着我的泪水,突然握住我的手,轻轻在我耳边说:“你可以再有孩子的,不是吗?”

“她是谁?蔓萱?”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那些书的签名主人。

“蔓萱已经不在了,那女人只是一个病人,她是无心的,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去别墅了。”

“我想回老家了。”突然间很想爸爸和妈妈,如果可以在春节的时候赶回家该有多好。

“天气暖和些再说吧,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回东北,那太冷了。”他阻止我。

我一直无法理解天易对我的好是什么?我却是从最初的报恩而悄然生爱,再也挥之不去。

我习惯了有他的世界与他的温存。

日子就这样如水而逝,我的身体渐渐好了,却一直不想上班,每日里读一些英文或者练习小提琴,连春节的时候也没有停歇过。

除夕的夜里,傍晚天易来了一下便走了。我一个人便呆呆的看着一年一度的春节大餐:春节晚会。

周涛和曹颖职业化的笑容已无法打开我的心灵。慷懒的嗑着瓜子,虽然已出院有一阵子了,我还是不能吃糖或硬物之类的食物。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却没有一丝睡意。

听见门环转动的声音时,我知道是天易来了,却奇怪为什么这样一个特别的节日他能从别墅再来我这里。

“怎么不敲门,我帮你开啊。”

“还以为你睡了,怕吵到你,原来还这么精神。”

“还不想睡。”

“出院有十多天了吧,我问了杜姨应该可以外出了,不过不能在外面呆太久,待会儿我带你出去放烟火。”

“真的?”我开心的跳起来。余光扫到他的身后,果然有烟花。忙不迭地穿了外套,再加一件风衣,全副武装的准备去放烟花。

天易在袋子里翻来翻去,不知在找什么。一会儿,一套粉红色的毛线围巾和帽子就套在了我头上和脖子上。我照着镜子,真漂亮。

“杜姨怕你受寒,专门帮你选的。”原有的喜悦一下子荡然无存,我情愿他不要跟我提起是谁买的还更好些。

我慢腾腾的下了楼,斜倚在楼下的棕榈树上,看着他摆了一地的“舞台喷泉”,烟花上面是写这个名字的,好象是舞台上用的,他却买了来。然后一一点燃,我起初只看着他点火,等看着烟花灿烂的燃放,禁不住手痒了,一起点过来,开心的大笑,也惹来几个小朋友跑过来一起看热闹,其中一个小女孩文文静静的只站在一旁拍手笑,很是可爱,一下子勾起了我的伤心。于是双手合十,偷偷许了一个心愿。

没过几分钟地上的烟火就停了,天易又拿了好些“手持仙女棒”,分给我和小朋友们,点了火后拿在手中,不停的挥舞,亦真亦幻的感觉,仿如梦中一样。

那样多的烟花,足足放了半个多小时,真是过足了瘾。我也累了。

回到公寓已经快午夜了,我吵着要吃饺子,这是东北人的习俗,便从冰箱里拿出早先包好的饺子,亲自下厨煮了,这个我比较拿手,绝对煮不坏。小时候,妈妈就教育过我,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定不要吃蒜,不然会被别人算计。就蘸着酱油和醋与天易一起吃了好些。两个人一起吃,吃得格外的香。

这一年的春节就这样过去了,伴着我的开心与无奈。

杜姨再没来过公寓,偶尔打个电话问侯我几句,都推说别墅里事多,忙不开,所以来不了。我亦不想被人打扰,乐得清闲自在,只请了个钟点女工,每日里帮忙收拾下房间而已,下厨房已经成了我的嗜好,也做得了几样拿手小菜。

身体已无大碍,却不想上班,我不提天易也不催我。整日里除去煮饭就是在书里混,四月还有两门功课要考,如果过得了关,待十月的时候我就可以拿到英语本科证了。

转眼四月的考试结束了,我又开始了工作,再回到“欧利”我换了部门,在国际贸易部做业务,虽然我没有任何经验,但是我却极喜欢这份工作,可以让我提高英文的水平。

每天上网搜索一些客户资料,然后发邮件同客人聊天,因着天易的关系,我几乎没什么压力,但是却很努力,倘若做个一年半载如果还没有什么收获,岂不是连自己也做不下去。

过了春节,公司的人事调动很大,合并了两个部门,新成立了采购部。管理部、国贸部、采购部、财务部、船务部五大部门。员工也换了一些新面孔。

方琼是我的死党,一上班两个人就天天粘在一起。

公司里的大事小情几乎没有我不知道的,小李居然升了职,做了我们部门的老大。

这倒是头条新闻,看来天易对他还是蛮“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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