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话都懒得跟他说,将行李箱放好,就准备要离开了。

“你特么是哑巴还是聋子?老资跟你说话呢!你特么是瞎了竟敢不把我姑苏慕容家放在眼里!”

慕容二宝气得跳脚,要不是腰间的武士刀只是道具,他早就忍不住拔刀砍人了。

“姑苏慕容家?”楚河脚步一顿,口罩下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慕容二宝以为镇住了楚河,有些得意道:“知道害怕了吧,识相点就把车上的美女放下来,宝哥宽宏大量可以放你一马。要不然……卧槽小子你站住!”

话没说完,楚河已经驾车扬长而去。

慕容二宝独自在风中凌乱,越想越生气,拿起电话就开始摇人。

“给我盯一辆车,号牌是浙a594nb……卧槽,这小子车牌都这么拽,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对!立刻马上!”

“还有,看看车上那女的在哪里下车,地址搞到手,明白吗?”

……

路上,楚河还不知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一边开车一边跟姜初然闲聊。

——姜初然说起了她的近况——

“春晚之后演出邀请多了起来,国内到处跑,国外也有,店里的生意都没空照看了。”

“这次去顺天府,连着三场演出,累得我都不想接活了。”

“演得最多的,就是你的《青花瓷》和《春江花月夜》,想演别的人家还不同意,可这两首我都弹腻了啊。”

楚河表示理解,再好听的曲子或歌,反复去弹去唱几十遍上百遍也会腻歪的。

“要不你再给我写首新曲子?”姜初然忽然说道。

“可以啊。”楚河点点头,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但对姜初然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且不说好曲子难得,楚河写出来的肯定是佳作,就冲楚河这么干脆的应下,顿时觉得他是在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