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穿着明媚红绣百柳图旗袍的女人端着茶走进来。

她肩膀上披着华贵的皮草,时髦洋气的齐耳短发烫成卷,雍容华贵,“方才我见楼先生不舒服,就泡了点茶。”

女人声音很温柔,她一进来就和霍亭书的目光触及到一起。

霍亭书笑容里有几分宠溺,等她放下茶,更是拉过她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而后那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霍清砚。

霍清砚从旁看着这一幕,眼神全冷了。

程昕昕在山茶花小声道,“这位是阮明钰,当年上海滩百乐门的头牌,现在是霍亭书的女人。”

山茶花从霍清砚和阮明钰的眼神中,参透了他们三人的关系。

众人坐下来,霍亭书看向山茶花,“茶熙小姐,你懂玄学?你方才在楼先生背后贴得可是符箓?”

山茶花外表看上去年轻,可她此刻神态贞静,颇为成熟,让人油然而生的信服。

“是。”山茶花看向楼关,“楼先生,看您的面色,您已经有三年没睡好觉了。是不是经常半夜胸口发闷,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你睡不着?

且您的一头白发,也是这三年全白的。您时常会忽然口吐白沫,前胸后背发疼?”

楼关不可思议的看向山茶花,连连点头,“对,我看过很多医生,国内的名医都看了。我的胸腔经常性裂伤,有时候还会吐血。医生问我是不是受了伤,可我从未受过伤,身体就是这样。”

楼彩诗道,“我阿爸晚上还经常做噩梦,梦游,有一次差点掐死我三娘,甚至还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