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对山茶花说,“我,你程伯伯,还有这个唐霆曾经都在前朝为官。还有一个人,叫薛义昌,我们四个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拜把子兄弟。薛义昌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活着的,只有我们三个人。”

“薛义昌是我们的大哥,前朝江浙水师提督,负责统辖一省陆路官兵,权力很大,为人仗义勇猛。

但,我们没想到,他被唐霆亲手杀了。唐霆给薛义昌扣的帽子是谋反,前朝时候,谋反可是要抄家的大罪……”

程贤问傅晟要了根雪茄点燃,那些陈年旧事再次想起来,令他心绪难以平复。

傅晟接着说,“唐霆卑鄙小人,早就想算计我们,杀了大哥薛义昌,从皇帝太后那里得来了信任,得来了权利。

想将我们兄弟几个赶尽杀绝。我们都因此受了不少罪,遭受了不少磨难。”

“义父,那个唐霆好像是特别相信风水命理,他刚下船,就让人给他算命。算命的说,他有个克星在顺远,是个女人,你们知道是谁吗?”于琼问。

傅晟和程贤对视一眼,两人眸底闪过一抹惊慌。

傅晟说,“程兄,老四媳妇是林启峰的外孙女,你可以信任她。于琼是我江东武胆的女儿,跟我的亲生女儿一样,也可以信任,就别隐瞒孩子了,这样茶花也能在适当时机保护他们。”

程贤点头,“我定然相信。茶花,其实昕昕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的亲生父亲,是我们的大哥薛义昌。

当年,薛义昌被唐霆杀害,我跟傅兄赶紧赶到薛家,薛义昌当时儿子两岁,他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刚好要生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薛夫人听了这消息,一着急早产了。

生下了女儿,失血过多就去世了。我们带着薛大哥的一儿一女赶紧逃了,当年的苦楚和艰难-”

程贤说到此,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