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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一散,李姮挺直的身板,立马就软了下来,直愣的倒在了美人榻上,小口的喘着气,垂下眼睑,神情落寞而悲戚。

凤栖梧这是什么意思?他又想干什么?

重活一世,李姮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凤栖梧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帮她。

毕竟……前世若不是因为他,李家也不会家破人亡。

可她思来想去,也得不到其他结果,只觉得头越来越沉,不出半刻,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醒来,已是傍晚。

“啊!”李姮刚迷蒙的睁开眼睛,就被吓得立马完全清醒。

任谁刚起床就看见边上有个人,七魄都得丢个六魄!

罪魁祸首,却还浑然不自知。

见李姮醒了,凤栖梧面无表情的拿出一样东西,献宝似的说道:“鼎。”

李姮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男人是什么意思。

见她好久没有动作,凤栖梧不爽的皱了皱眉,把炉鼎更往前送了送:“鼎,你要的。”

李姮不住的看了鼎一眼,呆愣的接过:“哦……”

小小的紫砂炉鼎被她捧在怀里,男人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些许,唇角浅浅的一弯。

李姮瞬间呼吸一窒,魂儿终于找了回来。

就算早已看惯了他这张俊美的脸,可现在再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京城第一美男子,还是忍不住心跳不已。

“那个……”她犹豫了半天,才尴尬的小声说道:“谢谢啊。”

凤栖梧的表情立马又紧绷了,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待在原地,居高临下的俯视李姮。

蓦地,气氛愈发紧张。

上辈子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李姮只好不知所措的盯着…那只鼎。

这算是凤栖梧在讨好自己吗?堂堂凤家长子,居然真的幼稚到去帮忙抢一个鼎?

李姮有些困惑,心底却泛起了小小的感动,却又不敢完全确定,他只是为了帮自己。

很快,一道声音打消了她的疑虑。

男人低沉的开口,声音带了几分严肃:“李姮,抚州最近有一批生辰纲要送过来,是岳丈在负责对吧?”

生辰纲?

李姮立马警觉起来:“是,怎么了?”

他问这个干什么?

凤栖梧垂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透着一股诱惑:“你知道具体路线吗?”

前世的回忆瞬息扑面而来,巨大的失望,涌遍四肢百骸,李姮顿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

什么为了给自己出气,明明就是想更好的利用自己!

她冷冷回视他,冷笑着回答:“呵,不知。”

前世抚州生辰纲途中遇刺,李家死伤七人……原来这事,也和他有关啊。

李姮虽不记得自己前世,是否告诉过凤栖梧具体路线。但至少目前看来,他对这件事上了心,是毋庸置疑的。

凤栖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转身似乎是打算离开,却又突然回头看了李姮一眼:“早点休息。”

惺惺作态!

男人走后,李姮面无表情的把炉鼎扔在了角落里,要离开的心,更加坚定。

这里,根本就是虎狼巢穴,她留下只会被无情的利用。她可不想再次因为自己,而毁了李家。

和离而已,说难也不难。

晚上,粉黛一如前世般如约而至,面上是一种既期待又厌恶的复杂表情。

“夫人。”她十分随意的行了礼,眼睛不安分的转着,自顾自打量着室内摆放:“奴婢是受老夫人之命,来服侍你的。”

李姮惬意的坐在上位,眯着眼睛看着她动作,直到她的眼神定格在,凤栖梧留在这里的披风上,李姮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你叫粉黛?”

粉黛这才终于正视李姮,却眉眼微挑,高傲的抬着下巴,不敬道:“奴婢劝夫人,最好还是牢记府中仆从的名字比较好,不要太过傲气了,这是老夫人的吩咐。”

李姮用力闭了一下双眼,极力忍耐内心的怒火。

要是换做前世的自己,估计早就怒气冲天,一句‘放肆’引无数人诟病了。

而此时,李姮仅仅只是轻笑一声,应道:“记住了,粉黛。”

粉黛没想到对方居然没生气?

她愕然了一会,还没回过神,就被一句更大胆的话,劈的呆若木鸡。

李姮学着她刚才的样子,高傲的仰起头,然后睨着眼看着她,莞尔一笑道:“你想当凤家的……第一房妾侍吗?”

做少爷的……妾室?

粉黛以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盯着李姮,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我说,你想嫁给凤栖梧吗?”见她这样,李姮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脸上依旧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粉黛愣了半晌,终于略带结巴的急切道:“夫……夫人,你……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李姮拿起旁边的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小口,欣赏了一会粉黛激动的表情,才道:“我可以做主,让凤栖梧娶你做小妾。”

巨大的喜悦,让粉黛激动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她几乎快站不住了,却还是一再确认:“真……真的吗?”

不对……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好心?更何况少爷可是她丈夫,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粉黛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自作聪明般,满脸怀疑的看向李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粉黛原以为李姮会与自己周旋,却不想,李姮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我想和离。”

又一道惊雷劈下来,粉黛觉得自己的脸都已经僵硬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等她彻底回过魂来了,李姮才用手指慢慢摩挲着杯沿,缓缓开口道:“当然,你得有东西和我交换才行。”

粉黛心下一沉,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

她立马防备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姮:“你要什么东西?”

李姮眉眼弯弯,抬手指向粉黛,一字一句道:“我、要、你。”

“我?”粉黛一愣,满脑子疑惑。

半晌无言,李姮勾起了一个魅惑般的笑容:“我自然是要你的忠心。至少老夫人那边,你得替我留意着。”

和老夫人作对?

粉黛犹豫了一瞬,老夫人平日对她可不差。可是,少爷……

李姮一眼便瞧见她的犹豫,适时的加了把猛料:“府中合适的漂亮丫鬟,好像还有采烟吧。”

采烟是老夫人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地位和粉黛不相上下。

不过,她的段位,要比粉黛高得多,一度让前世的自己,把她当做好姐妹。

“我愿意!”听到采烟的名字,粉黛猛地抬起头,颇有些急不可耐的味道:“什么时候可以?”

李姮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悠然的摆摆手,安抚道:“不要着急,总得制造个契机,我才有理由让你进门不是?”

粉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快意识到了身份地位的转变,开始恭敬的重新行了个礼:“奴婢谨遵夫人吩咐。”

看来是个还算机灵的。

李姮的脸上继续带着笑,将茶杯往旁边推了推,托起了腮:“知道回去怎么和老夫人说吗?”

粉黛低头应承道:“知道。说夫人气度从容,颇有大家风……”

“停!可千万别这么说。”李姮及时制止,无奈的扶额,有些哭笑不得道:“我是要和离,让老夫人喜欢上我,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粉黛瞬间了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不确定道:“那就说夫人气量狭小,脾气暴躁?”

李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可以。”

和前世对她的形容,一模一样。想来,这就是她一早就想好的措词了,却没想到,我会有这一出。

“好的,我这就回去,稍后来伺候夫人就寝。”说着,粉黛就迫不及待的准备要走。

“等等。”李姮适时的拦住她,看了一眼她略施粉黛的脸颊,询道:“你有胭脂吗?”

“回夫人,有的。”粉黛愣了一下,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精巧的胭脂盒。

“沾一点过来。”李姮意味深长的勾勾唇,食指微翘,直直的指在了,凤栖梧一件长穿的披风上:“蹭些在这上面,记得在领口处涂明显些。”

语毕,李姮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越加明显,虽然美则美矣,却也让人不寒而栗。

粉黛虽不能理解,却聪明的没做多问,待事情做完后,便应声退下了。

翌日,李姮卯时刚至,就起了个早。

早早准备伺候的婢女,便一涌而至,没一会儿功夫,就将李姮装扮一新。

按照规矩,大婚三日后,便要回门。而今日,便是回门的日子。

粉黛早已恭敬的侍立在门外,见李姮出来了,赶忙压低声音:“夫人,少爷子时的时候来过。”

李姮轻不可微的点点头,她起床便没见着挂在屏风上的披风。

府门外,几辆车早已停靠好,为首的系了几匹红绸,一个大大的“李”字样,格外醒目。

回门规矩,双方都需坐车,且男方得跟在女方后面。

李姮走上前,看了眼明显闲散无事的马车夫,面无表情的命令道:“走!”

马车夫随即一惊,慌乱道:“夫人,这天色尚早,凤少爷的马车还没来呢……”

我当然知道没来,所以才故意来这么早的。

粉黛也是人精,见此,便上前厉声呵斥道:“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可是李家请来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李姮虽不喜,粉黛这般骂自己娘家的仆从,但也觉得马车夫太不把自己放首位了,自然就默许了粉黛的行径。

马车夫一脸冤枉,又欲言又止。

可李姮毕竟是自家小姐,犹豫再三后,马车夫最终还是赔着笑,给李姮准备好了脚踏:“小姐请。”

很快,敲锣打鼓的声音,就伴随着孤零零一辆红轿,响到了李家门口。

一路上引无数人注目,闲言碎语,大得生怕李姮听不见一般。

“瞧瞧!我就说那李家女逼婚,没有好结果吧!连回个门,凤公子都不愿陪她。”

“真是闹了个笑话!”

“呸,丢尽李老爷的脸了!”

……

马车内,粉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脸深沉的李姮道:“夫人,到地方了,要不要我去外面说说?”

李姮摆摆手,自顾自掀开了轿帘,淡漠道:“不用。”

说的越大声越好,最好传遍整座京城!

李府大门外,已经站了好几个仆从,明显都是来迎接的,却在看到只有一辆马车时,不由面面相觑,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疑惑。

李姮款款走下马车,站在大门前,看着左右两边熟悉的大石狮,心里感慨万千。

前世那一场大火,已经把这里烧尽了,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居然还有机会重新看到。

“姮儿!”一个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匆匆的从门内走了出来。

李姮看着她大步流星的模样,眼睛不住的泛酸,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声:“娘!”

这一刻,李枫蓉仿若又看到,女儿儿时的模样。可片刻后,她又清醒过来,女儿现在已经嫁为了人妇,眼里瞬间隐隐有泪花在闪烁。

李枫蓉又感动又惆怅,声音颤抖不已:“回来就好。走!进去说,你爹在里面等你呢。”

李姮乖巧的点头,上前亲热的搀起李枫蓉的胳膊,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内室。

首座上,一个面色威严的男子,紧紧盯着门口,在看到李姮出现在视线中时,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爹,女儿回来看你们了。”李姮的声音隐含委屈,却又故作坚强。

男人嘴唇蠕动了几下,半晌,才突然发问:“凤栖梧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李枫蓉刚才便想问,但又因见着女儿高兴,便一直没有问出口,此时听到丈夫提出来,也担心的看向李姮,询道:“对啊,姮儿。凤家那小子怎么没来?还有外面那些人说的……”

李姮紧紧咬住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加上好不容易再见到爹娘,她的眼睛开始有些湿润了。

见状,李仲侯冷哼了一声,狠狠的把茶杯摔在桌上,意思不言而喻。

李姮刚还在暗喜,一道清润的男声,就从大堂外传来:“岳丈。”

顿时,李姮的心直往下沉,来的还真快。

下一秒,凤栖梧英挺的身影便走了进来,然后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栖梧见过岳丈,岳母。因为置办些礼物,才姗姗来迟,望岳丈,岳母谅解。”

说着,凤栖梧挥挥手,一众侍从便浩浩荡荡的,一溜儿挑着担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见状,李仲侯的表情才缓和了些许,威严的点点头。

李枫蓉更是完全打消了刚刚的疑虑,招呼着凤栖梧上座:“来,坐坐坐。”并且,还硬把李姮,安排在了他的旁边:“姮儿就坐这儿。”

李姮虽不情不愿,但也不好博了父母的好意。

只是,男人来的明显有些急促,呼吸都还没平稳下来。他眼神沉沉的看着李姮,不满道:“为何不等我?”

李姮不答,和他对视半晌,忽然反问道:“你领子上的胭脂,是谁的?”

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李父李母听见。

闻言,李仲侯蹙眉看向凤栖梧的领口处。他年纪虽大了,但眼神却还好,能看清凤栖梧领口带粉的胭脂。

那颜色,在他白色的领子上,格外的显眼。

李枫蓉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丈夫,视线最终落在了凤栖梧的脖颈处,嘴张了又张,显得欲言又止。

李仲侯轻咳一声,面容严峻的看着凤栖梧:“凤栖梧,即便你再不喜我女儿,也不该在新婚之内,软香入怀吧!你这是要陷姮儿于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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