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马赛克还原图片 看看发育的小馒头

江梦娴暗暗吃了一惊。

连羲皖竟然要回国了?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她还有个老公。

她老公连羲皖结婚半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半点音信,如果不是他偌大的家业还在,房间主卧相框里有他的照片,江梦娴几乎以为她结了个婚。

他都消失了一年了,她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脸蛋挺俊俏,身材挺健美……

江梦娴正想跟黑八说什么,从机车的后视镜里看见两部越野车已经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好久了。

不只两辆,一共起码有四辆形迹可疑的车,一直匀速跟在自己身后。

有诡异!

江梦娴连忙对黑八说:“黑八,我在大明东路,身后有几辆鬼鬼祟祟的车跟着我,有一辆车牌号为:xxxxxx,帮我查查是什么来头?”

黑八意识到不对:“别挂机,我马上过来。”

他马上查了江梦娴给出的车牌号,一查,居然是一辆早已经报废的车牌。

套牌车!

黑八意识到了严重性,官司还没打完,张家就准备动手了吗!

他再跟江梦娴说话的时候,却迟迟听不到回音,电话那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江梦娴的喘 息声。

黑八匆匆开车从尚品帝宫8号别墅出门,小女佣小春叫住她:“黑八,你去哪儿,老板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黑八发动油门:“夫人出事了,老板回来我跟他解释。”

此时的江梦娴正被四辆车夹击,刚才是在车流比较拥挤的路段,对方没有空间动手,现在车流比较少了,对方立马开始动手,先是一辆车超车,堵住前方,截住她的去路,两辆车左右夹击的,后面又有一辆车堵住她的退路。

左右两车开始逐渐向她靠过来,只要其中一辆车稍微打一下方向盘,她和她的雅马哈小机车就算是报废当场了。

在四车合拢的前一刻,左车和前车出了一个空隙,江梦娴看准那个缝隙,猛地加速冲了出去,冲出了四车的包围圈,开出了一百码的速度,整个摩托车运行到了巅峰。

摩托车的好处就是灵活,一旦逃出来,想再抓住就难了,只见江梦娴和她的雅马哈,灵活地钻进了前方拥挤的车流之中,像一条灵活的泥鳅。

后面四辆车里都是拿钱卖命的亡命之徒,谁手里没个十条八条人命的,直接冲开了拥挤的车流追了上去。

一路之上,到处都是撞击之后的‘砰砰砰’以及一阵骂声。

江梦娴不时看看后视镜,后四辆穷追不舍,看来是不要了她的命不罢休。

‘嗡——’

雅马哈叫得像个小蜜蜂似,像阵风一样冲出去,继续往车流里钻。

前方有一辆黑色林肯加长,车牌号XX88888。

那里面的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一看就不好欺负!

江梦娴从后视镜看看后面的四辆越野,计上心来,朝林肯加长贴了上去。

林肯加长豪车那清晰的车身像镜子一样将此时她的模样照了出来。

一头放肆飘逸的卷发随风而舞,刚才还规规矩矩的衬衫也被她卷起了腰身,衣角打了个结勒在腰身,露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腰,整个人伏在机车上,专注着看着前方,像一个蛰伏的小野豹。

她贴着林肯加长走了好一段路,车里的人早透过了车窗看见了她。

“快看,车窗外有辣妹!”

车上坐了三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一个穿着流里流气皮衣,带着耳钉,染着一头金色碎发的男人放下酒杯,兴致勃勃地摇下了车窗,看见车窗外咫尺远的江梦娴,大墨镜倒映着一只蓄势待发的小野豹,他兴奋地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嘘——”

江梦娴从发动机的轰鸣声之中听见了那一声轻佻的口哨,冷厉的目光朝金毛看了一眼,大墨镜挡住了她眼里的两道冷光。

金毛似乎更兴奋了,又使劲儿吹了个长长的口哨,可惜江梦娴再也没看他一眼了,她通过后视镜,看见了四辆越野车已经在自己不远处了,因为她紧贴着林肯加长,他们似乎是有所忌惮,不敢立马逼上来。

林肯加长里又出现了个脑袋来,连羲皖使劲朝外看:“哪儿有辣妹,让哥也开开眼!”

一个大掌把他的脸拍了回去:“去,你个已婚老男人,离我的辣妹远点!”

金毛一巴掌拍走连羲皖,继续朝江梦娴挤眉弄眼,就差探出个脑袋打个招呼了。

一个比他的巴掌更大的巴掌使劲儿地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上按过去,把那张脸揉进车座靠背为止。

“大爷偏要看!”

连羲皖探出头看,可惜,只看见一个野性无比的后脑勺。

江梦娴忽然就一个加速窜到了林肯加长的前面。

金毛男人乐不可支:“辣妹是不是让咱们停车的意思啊!黑七,赶紧停车!”

开车的人名叫‘黑七’,他看了一眼后视镜,觉得不对,果然,车身一震,一辆越野车别了过来,车头狠狠地撞在了林肯加长上。

车上的三人撞了个东倒西歪。

连羲皖稳定身形,意识到不对,问黑七,黑七很无奈:“我们似乎是被连累了。”

那辆雅马哈正在被那辆越野车怼,雅马哈灵活无比地躲避着,因为距离近,林肯加长也难免被波及。

雅马哈似乎就是看着林肯加长里的人有来头,越野车不敢惹,才往这边凑。

连羲皖过来了兴致:“撞!”

他们的车是经过特殊改造的,别说是几辆性能一般的越野车,就算是军车也敢怼!

黑七,一松油门,一打方向盘,车头猛地朝前方一辆越野撞了过去,这么一幢,那效果就不一样了,越野一头扎进了道路旁围栏,再也没有追上来。

连羲皖跳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扣上安全带,看前方那辆雅马哈还在,正在被两辆越野车夹在中央,第三辆越野似乎是想超车到林肯加长前面堵住雅马哈的退路。

等越野车探过脑袋来的时候,连羲皖果断下令:“撞!”

‘砰’一声,林肯加长狠狠地朝越野车撞了上去,当场撞得他爆胎,方向失控地撞箱了路边的电线杆。

“好!”金毛兴致勃勃地一拍巴掌:“黑七起开,让小爷我来英雄救美试试!”

连羲皖一巴掌把那张贱脸拍了回去,自己兴致勃勃地拉着方向盘撞人。

车里一直没说话的凌云吓得面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扣上安全带:“你们两个疯了!”

金毛亢奋无比:“刺激,刺激!再来再来!上一次这么刺激还是在南非拍一场飞车追逐戏,不过那都是拍戏,哪有现在这么刺激!”

连羲皖兴致颇大,目光一直在前方不远处雅马哈机车上的那个小野豹身上,真想看看她回过头来是个什么模样。

虽然自己是个已婚人士,可不代表他不能看个热闹。

江梦娴猜对了,那林肯加长里的人还真是不好惹,她祸水东引看来是成功了。

林肯加长里的人开始动手了。

但还是有两辆越野没有解决掉,从她的两侧包抄了过来,眼看着两边同时甩方向盘,使劲儿地朝中间撞了过来,情急之下,江梦娴赶紧减速,‘唰’一声退了下来,两辆越野撞了空,‘砰砰’两声撞到了一起,装出一地的火星乱溅,不过很快就分开了,放慢了速度企图再一次包抄江梦娴。

江梦娴故意减速,和林肯加长齐头并进。

车窗开着,金毛探出头朝江梦娴打招呼:“嗨,辣妹妹!”

江梦娴用余光瞥见了那个探出来的金毛,故意空出一只手来,送了个飞吻过去,立马把金毛迷得七荤八素。

反正今晚之后谁还知道这个金毛是谁,她的车是套牌的,谅他也休想找到自己是谁,江梦娴无所畏惧,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正牌老公就在这车里。

连羲皖坐在副驾驶,嘴都要气歪了,明明是自己出力,为什么得到飞吻是后排那个智障?他不服,准备探出头去讨个公道也要个飞吻,虽然是已婚人士,可别人有,为什么自己不能有!

此时,后面两个越野车又追了上来,因为雅马哈和他们的林肯加长是齐头并进,车上的人似乎以为他们和江梦娴很熟悉,也被纳了越野的攻击范围。

砰!

越野不自量力地撞着林肯加长,车里震动了几下,连羲皖眼里显出了几分厉色来,亲自拉住方向盘,狠狠地朝左边逼来的越野撞了上去。

砰!砰!

接连撞了好几下之后,撞出了一连串耀眼的火花来,车里的凌云吓得哆哆嗦嗦:“连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承认,买你老婆我只花了8万块,求求你了,赶紧停车吧,我快要吐了!”

金毛一如既往地亢奋:“撞,撞!”

越野再撞,直将那辆越野撞得冲向了路边的花坛!

凌云终于‘哇’一声,吐了……

吐完,他满脸菜色,捂住了眼:“我怎么摊上这两位爷啊!”

还剩下一辆越野了,江梦娴目光向前,余光撇着左右,稳住了龙头。

左边是林肯加长,探出半个金毛脑袋,右边是越野,后座里露出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来,还拿了一把砍刀,砍刀往前一挥,差点砍到江梦娴。

江梦娴看着后视镜,再用余光看左右两边的车,忽然一个猛的减速,从两车之间消失了。

“人呢!”越野里那个带着金链子的纹身大神探出半个身躯往后看,看见后方路况宽松,江梦娴已经减速落后了他们百米,扭转龙头,雅马哈驶进了路边的绿化带里,从绿化带直接冲入了对面车道里,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反向车流之中,一会儿就消失了……

金毛失望无比地缩回了头,一坐下就一拍大腿:“够味儿,想不到一回国就遇上这么辣的妹纸!连已婚人士,这可是我先看见的,你被想跟我争!”

连羲皖十分不悦,辣妹什么的不在意,他心心念念就是出力的是他,为什么得飞吻的是后排的秦扇!

他看见那个越野车还贴在不远处开着,恼怒得一拉方向盘,车身撞了上去,当场撞它个人仰马翻。

对方是人仰马翻,林肯加长只是擦挂而已,满身划痕的林肯加长扬长而去。

坐在副驾驶的连羲皖总觉得刚才的那个人影似曾相识,可是想不起在哪儿看过的,问凌云:“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眼熟。”

凌云满脸菜色,晕车晕得七荤八素:“我眼熟你大爷,停车,我要下车!”

金毛:“我的妞要你眼熟!”

连羲皖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人是他所认识的,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黑七,记住车牌号,回去查一查。”

黑七把连羲皖的命令传给了黑八,让黑八去查。

黑八正在去找江梦娴的路上,就接到了黑七的电话,得知了连羲皖要查那个车牌号,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确定是这个号?”

黑七笃定:“一台雅马哈的摩托车,是个穿露脐装的女人驾驶的,长得挺漂亮,估计是秦老大看上了。”

黑八嘴角抽抽,那不是江梦娴的车牌号吗?还是他亲自套的牌。可不知道为什么连羲皖会忽然查那个雅马哈,又不知道为什么江梦娴被秦扇那骚货给看上了!

正巧江梦娴的电话打进来了,黑八切断了和黑七的通话,连上了江梦娴。

江梦娴已经彻底甩掉了四辆越野车,林肯加长也没追上来,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停了车,才给黑八打电话,一接通,迫不及待地说:“黑八,给我查一个车牌号,XXX88888。”

黑八无语了。

这两人这是已经见面了?为何不约而同地查对方老底呢?

“发生什么了?”黑八十分凝重地问。

江梦娴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黑八听完,更凝重。

她随便找的冤大头,竟然就是连羲皖的车!他刚下飞机,就遇上江梦娴了?

全华国十几亿人口,能正巧凑山搞一个结婚证和户口本的两人,缘分不是一般的碰巧。

听电话那头瞬间的沉默,江梦娴心一沉,有点怕怕地问:“……那个林肯加长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势力很大?”

黑八叹了口气:“来头不是一般的人。”

那当然不是一般的人了,就是他的老板啊!

听出黑八话里的凝重,江梦娴的心都凉了。

这帝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权有势的人,没想到街上随便一踢,就能踢到铁板,点儿背。

要是连羲皖知道自己惹上了他都惹不起的对头,肯定会把自己赶走的。

她可不想回桥洞去吃垃圾。

她硬着头皮问黑八:“那怎么办?对方是不是连BOSS都惹不起。”

黑八也不故意吓她了:“我也不知道,boss现在应该也到家了,你问问他吧,兴许给哄开心了,她就给你解决了。”

听黑八的口气,这事儿,可能连羲皖出马都有点棘手了。

连羲皖,那个和她结婚半天就失踪的男人,还一失踪就是一整年,现在居然真的回来了?

这一年里,他们完全没有联系,她不知道他的任何联系方式,也从来不见他打电话回来问问,现在忽然冒出来了,让江梦娴有点措手不及。

想起连羲皖,江梦娴浑身的肉齐齐一颤,一股冷意窜上来,总觉得自己今晚得掉块肉,不,掉块膜。

也罢,现在祸都闯下了,连黑八都摆不平了,只能硬着头皮回家求连羲皖了。

江梦娴开着车回到了家,天都黑了,小春乖巧地站在大门口迎接她。

她把车停在了花园旁边,小春迎上来,给她拎包,还好心提醒:“夫人,老板回来了。”

“知道。”

江梦娴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她一直住在8号别墅里,偶尔去隔壁四合院度个假,这里是奢华的西式宫廷装修,落地窗户挂着荷叶边蕾丝窗帘,宽厚的地毯之上纤尘不染,沙比利木的全套家具,可谓富丽堂皇,一口大厅通过精美的旋转楼梯直上二楼主卧。

客厅里空无一人,二楼似乎有响动,连羲皖一定在楼上。

小春指指楼上,示意连羲皖就在楼上。

江梦娴硬着头皮上楼,一边上楼,一边想着一会儿该用什么台词,毕竟自己捅了篓子,还得连羲皖出面才行。

考验他们是不是真爱的时候到了,可他们,就认识接触过半天,好像还真不是真爱……

她走到平时睡的主卧门口,还没敲门,门就自己开了,房间的灯光泄了出来,但是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给挡住了大部分。

连羲皖打开门,就依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跟白天似乎是两个人,小腰上的结放下了,又成了规规矩矩的衬衫,遮住了小蛮腰,一身牛仔裤把大腿线条包裹得很是好看,墨镜摘了,乌黑的卷发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垂着头,不敢说话,乖巧了得,哪里还有白天惊鸿一瞥时候的小野猫模样。

“回来了?”

连羲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他还故意靠她很近,热气扑着她,让她红了脸。

她豁出去了,伸头是被睡,缩头也是被睡,不如躺平了让他睡两回。

她点点头,声音如蚊子呢喃:“回来了。”

连羲皖继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跟一年前真的有很大的区别,一年前的她像只干瘪的鸡,现在总算是养出了身段,像只遒劲十足的小野猫。

而现在这只小野猫收敛了爪子,正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就差翻出肚皮让自己摸两下了。

他故意逗她:“小鸡儿,你怎么低着头,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江梦娴赔笑:“不敢不敢。”

那笑容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连羲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意外地摸到了马甲线,吃了一把豆腐,他才侧过身子,让开路:“先进来。”

他才洗过澡,只围了一条浴巾,精壮的身躯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刻,毫无瑕疵,似乎还留着几丝诱人的水珠。

一进房间,江梦娴就看见卧室大变样,平时自己睡的被子全部变成了大红色的鸳鸯踏花被,整个房间的色调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墙头上还贴了个大大的‘囍’字,还点了醉人的熏香,似乎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雾霭。

床上踏花被上点缀了朵朵玫瑰花瓣,一边的小几上还放着两瓶红酒。

这情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江梦娴目光偏移,打量着这透着诡异的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整箱子未开封的避 孕套。

她目瞪口呆。

这是批发的吗!一整箱子,这得干多少次才用得完啊!

连羲皖躺上了床,那长挑的身躯故意横陈,喝了一杯酒,拍拍那一箱子没开封的套子,对她露出迷之微笑:“快去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记得洗干净点,一会儿爷好下口。”

江梦娴眼前一黑,差点撅过去,受了惊吓的灵魂强撑着躯体进了浴室。

她龟速洗澡,一边想着一会儿的说辞,她捅了大篓子那事儿总得开口的,没有连羲皖出头怕是不行。

她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连羲皖也不催她,知道她跑不掉。

最终,她还是慢吞吞地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从浴室了走出来,洁白得脖颈像天鹅绒一样,泛着圣洁的光,连羲皖已经关了灯,点了两盏蜡烛。

气氛浪漫且诡异……

连羲皖把一整箱子的避 孕套都拆得差不多了,一整套颜色摆在床上,还兴致勃勃地招招手:“来来来,小鸡儿,你喜欢什么颜色?”

江梦娴满脸僵硬,随便点了个颜色。

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梦娴躺下了,像是一个粽子泛着美味,连羲皖把作案工具在床上铺成一条线,兴奋地搓搓手。

他明明很猴急,可又觉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得又新婚之夜的样子,假装正经倒了两杯的红酒。

“来,小鸡儿,喝交杯酒。”

江梦娴依言,跟他喝了交杯酒,美酒入喉,她双颊很快就染上了一层微醺浅红。

连羲皖喝了一口酒,含着,吻住了江梦娴的小嘴儿,慢慢地把美酒渡入她口中,从此回忆起初吻,都是82年拉菲的醇厚香气。

一吻完毕,江梦娴小脸微红,鼓起勇气把今天的事情说了,没想到连羲皖听完,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多大的事儿,叫声老公来听听,老公立马给你摆平了。”

江梦娴高兴,异常乖巧:“老公!”

“再叫声?”

“老公!”

连羲皖如痴如醉地吻了上来,顺势把她往那床上一压,准备进入正题,但是没想到……

“老板,那个、秦老大和凌大师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下去啊!”小春在门外急匆匆地喊。

连羲皖正在带作案工具,满脸阴霾:“让他们等着!”

小春蹬蹬蹬跑下楼,一会儿又蹬蹬蹬跑上来,此时,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连羲皖正在试探着发起进攻,江梦娴都做好了见血的准备,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秦老大说有急事要找你啊!十万火急!您再不下去,他们就上来了!”小春一个劲儿敲门。

“妈的!”

连羲皖低咒一声,望着眼前的江梦娴,雪白的身躯上点缀着几片玫瑰花瓣,诱人无比,他强忍着欲望起身,批了身睡衣下楼去了。

江梦娴趟床上,像条案板上的鱼,一脸任人宰割的表情。

她裹了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看见那一箱子吓人的安全套。

她觉得自己得搬到学校去住,不能在家住了,连羲皖一回来,她的零件肯定磨损得特别快!

她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小春又蹬蹬蹬跑了上来:“夫人,老板让你下楼去见见客人。”

江梦娴极不情愿地起床,打开衣橱找衣服,她的夏装大多数都是漏脐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好这一类的衣服,可今天打开一看,她的漏脐装一件不剩,全都没了,一整排的衣服全部换成了正规中举的连衣裙。

“我的衣服呢?”

小春弱弱地说:“老板一回来就说,有伤风化,全部做抹布了,这都是老板才给您买的新衣服!”

江梦娴两眼一翻,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过她还在强自安慰:总比住桥洞好!

她随手抓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连衣裙穿了,她一向不喜欢裙子,不能大步走路了。

此时的楼下,客厅坐着三个人。

连羲皖、凌云和金毛。

金毛秦扇笑得夸张得不行:“哈哈哈,史上第一个啊,你连羲皖总算是打破了爱一个残一个的诅咒?快叫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史前母恐龙,居然能镇得住你这个母狗都能克秃毛的命!”

连羲皖抽着一支烟,优雅地吐着的烟圈,眼里全是阴冷杀气,他们那所谓的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是为了来看看连羲皖心心念念的‘小鸡儿’?

连羲皖得意地撇了一眼秦扇:“一会儿就让你看看,不要太羡慕。”

秦扇:“切,我对你的妞才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昨天那个小辣妹什么来头!够味,够野,我喜欢!”

一边的凌云还一脸菜色,没从晕车里缓过劲儿来:“得了吧你,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

秦扇不悦了:“怎么看不上了!他还对我送飞吻呢,飞吻啊,你们有吗!”

听到飞吻两个字,连羲皖额头上青筋暴起,使唤一边的黑八:“再批发一箱套子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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