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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耀语气不带任何温度,一句一顿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跟那些男人玩的时候怎么不怕?装什么,你这个样子不就是为了让我注意?”

白诗妍握紧双手,浑身颤抖着,嘴角向下,心像是被利刃划开,刺痛得说不出话来。

齐天耀双眸眯起,态度疏离,他勾起嘴角,态度轻佻:“我一般不和女人说话,除非她自愿爬上我的床,你想清楚再来跟我说吧。”

他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白诗妍握紧双拳,任由指甲将掌心刺痛,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从她娇嫩的肌肤上滚落。

月夜深沉,狂风怒啸。

船上四处分布着士兵,忠实的守在属于他们的岗位,一个小小的黑影越过长廊,慢慢吞吞地移动着。

她矫健地躲过岗哨,拉开了一间豪华大房间的门,她一步一步走近房间,缓缓朝着床沿爬去,接着月色一点点靠近。

她以为她的动作小心,没有任何人察觉,殊不知,原本应该还在沉睡的男人,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只是他依旧在伪装,而且夜色如墨,娇小的身影毫无察觉。

床上的男人感受着小黑鹰的一举一动,呼吸依旧十分均匀,同时在心中揣测着她下一步动作,嘴角略微扬起。

下一秒,男人听到衣服被人翻动的声音,紧接着是机械摩擦声,男人这才意识到不对,猛然坐起身子。

可还是慢了一步。

“别动。”白诗妍的声音明确,不带情感也不拖泥带水。

漆黑的夜里,借助着月光齐天耀看见了白诗妍手里拿着枪,准确的说是他的手抢,枪口正抵着他的腰间。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齐天耀勾着嘴角,他还是小瞧她了,他语气如常,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声音略沉。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继父的儿子,在齐家排行第三,同时还是我的三哥。”白诗妍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受男人的影响。

“说完了?”男人语气如常,神色自若,没有一点被人逼迫的感觉,反而是白诗妍更为紧张。

白诗妍吞咽了一下,手指微微颤动,还是坚强地开口:“还……还有,夕国最高军事指挥官。”

就凭男子这个身份,她劫持男子的事情就能让她余生在监狱渡过。

“呵。”男子的笑声从唇齿间溢出,他垂眸看着面前一团黑影,与他而言解决白诗妍不过举手而已,可是他却不想这样做。

他有些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让白诗妍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爬上他的床。

“你不要乱动,把手举高。”白诗妍另一只手也拖住了枪,朝着齐天耀命令。

男人忍不住勾起嘴角,眼神在冰冷的夜里显得更加尖锐,他顺从地把手举高,然后躺在了床上。

白诗妍丝毫不敢放松,慢慢地上床在他身边坐下,然后躺下,她紧张的心跳都要停了,枪依旧低着男人的身子。

齐天耀动作一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子,女子的动作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三哥,现在我已经爬上了你的床,你可以考虑给我谈一谈了吧?”白诗妍侧身看着男子,慢慢开口。

男人没有说话,身上男子独有的阳刚之气充斥着白诗妍的鼻尖,影响着她的心情。

她第一次躺在男人身边,而且还是她心里最特别的男人,感受着男人身上的体温,味道,白诗妍简直不敢想象。

她的身体颤抖着,心脏跳动强而有力,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却无甚作用。

半晌后,她才开口:“三哥,我妈妈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她怎么可能杀人呢,还是我们的小婶,这中间肯定有误会,你相信她对吗?

而且,我妈妈她很厉害的,她要是真的杀人,肯定要解决好现场,不会把凶器留在尸体附近的,何况凶器上还有指纹,这肯定是有人在冤枉她。”

男人还是没有开口。

“三哥,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白诗妍抬头看向男子,她只依稀看见男子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好像已经入睡。

“三哥?”白诗妍再度开口。

“你的洗发水是哪个品牌?”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白诗妍头顶响起。

白诗妍当场愣住:“啊?”

“味道很好闻。”

白诗妍瞬间羞恼,看着男子,不满道:“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妈的事?”

“你还有心情想你妈妈,不如先想想你自己吧,你的处境更值得担忧。”

“什么?”

她的疑问刚说出口,手就被人紧紧攥住,刺痛的感觉使得她无法用力,还未来得及反应,手里的抢就已经落入了男人手中。

男人迅速抓着她的手压在床上,身体也随之压在她的身上。

刹那间,白诗妍脑子空白,根本无法继续思考,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不过尽管心中害怕,她还是忍不住充满希冀。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暗含警告:“白诗妍,离我远一点,不要找我。”

“三哥,你是夕国军事最高指挥官,位高权重肯定很有本事,救出妈妈对你而言应该只是小事吧?你就帮帮我吧,只要你帮我,我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

齐天耀看着白诗妍,手摩擦过她娇嫩的脸庞,冷声道:“真的什么都愿意,哪怕跟我上床?”

白诗妍猛地抬头,心跳骤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床?如果是他的话,她应该愿意的吧。

“嗯。”白诗妍娇羞地点头,声音细弱蚊蝇。

齐天耀松开白诗妍,直接越过她起身,然后一把拽住白诗妍的胳膊,拉着她不管不顾地往门口推。

“啊——”突如其来的力道使得白诗妍手腕生疼,不明所以地跟在齐天耀身后,身体撞在墙壁上,阵阵疼痛使得她轻呼出声,险些站不稳倒在地上。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完全没有任何顾忌,手臂上的力气几乎要将白诗妍的胳膊扯断,她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

“三哥……”白诗妍小声地开口,语带祈求,“你停下,你别这样,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就救救我母亲吧……”

走廊上只剩下照明的灯盏,灯光将齐天耀的身影拉的修长,男人漠然的表情,使得白诗妍心底一片冰凉。

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意,直接拖着白诗妍来到一间房间,门口站立着两名士兵,齐天耀直接无视掉门口的人,用脚踹门。

“砰!”巨大的声响,里面原本熟睡的人也都醒来,恐惧地抬头望着齐天耀。

齐天耀就站在门口,将白诗妍给扔了进去,动作用力,白诗妍整个人踉跄着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

“嘶——”白诗妍轻呼出声,伸手看着手掌,但是因为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楚,她脸色煞白。

齐天耀站在门口冷眼看着白诗妍,面色漆黑,神情紧绷着,话语每一个音节都透着冷意:“警察来了以后,让警察把她也带走。”

“是……”士兵看了齐天耀一眼,有些犹豫着应下。

白诗妍看了齐天耀一眼,神色紧张,求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眼睛一下子又变得通红。

“砰!”地一下,门被齐天耀重重关上,白诗妍觉得她的心也被撞得粉碎。

白诗妍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找了个角落待着,她环视了一圈,发现里面关着的都是模特,提供特殊服务的那种。

有的甚至嗑药,根据法律规定,这种情况是要坐牢的,而且至少半年。

房间还留着一盏灯,几个女人抬头打量着白诗妍,在窃窃私语。

“她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看着好像跟我们不一样啊。”

“看来船上还有其他人,难怪我们现在会被抓。”

“管她是谁,反正都和我们管在一起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们明天还得应付警察呢,应付不过去可是要坐牢的。”

几名模特说完,倒头接着睡觉,没有人再关注白诗妍。

白诗妍注意到一旁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浑身脏兮兮的,脸上写满后悔。

她也正看着白诗妍,那个女人叫白云染,是白诗妍同父异母的妹妹。

白云染盯着白诗妍看了一会,起身来到白诗妍身前,“噗通”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拉着白诗妍,道:“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看着她白诗妍心底一阵寒凉,她冷眼静待着白云染的反应,没有说话,眼里也是一片淡漠,心里更没有丝毫动容。

“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姐姐,这是我的梦,我真的很想出名,想变成一个巨星,唐总他说,他可以帮我,帮我拿到比赛第一名。

可是他有条件的,他的条件是一定要得到你,我也没有办法,一时间被他给的条件诱惑到了才会这么做的,你原谅我吧?要不我让你发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原谅我好不好?”

“你还有其他话吗?”白诗妍等着白云染停住话语,然后冷漠开口。

白诗妍愣了一下,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然后看向白诗妍,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

白诗妍往后缩了缩,躲开白云染想要触碰她的手,语气平静地道:“你起来吧,我当不起你如此大礼。”

“姐姐……”白云染抬起头,人依旧跪在原地,心中涌起希望,“你是不是我怪我了?”

不怪她?

白诗妍轻笑出声,“那个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好端端的提出要我干什么?你想要成为大明星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犯了错,假惺惺地下个跪就可以没事了吗?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云染一听,立马慌了神,迫不及待开口:“姐姐,我没有骗你,真的是唐总开口点名要你,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你的,但是他把照片给了很多模特,说谁能帮他得到你,就保证捧谁,所以我……”

“你说的唐总是什么身份?”白诗妍心中忽然觉得有些惶恐,她强迫自己稳定下来,问道。

“他是一个影视公司的总监,叫唐明德,是家分公司,总公司叫齐氏集团。”

她继父的企业好像就叫齐氏集团,应该不会有另外的齐氏集团了。

怎么会这样?

她和她继父的企业根本没有交集,更别说认识齐氏集团的总监了,唐明德怎么会认识她?

而且,这是一艘私人游艇,举行派对的人没有理由跨越这么远来到公海,冒着巨大的危险对她动手。

除非他们是想杀了她,公海杀人抛尸是没有国家可以管的,因为公海不隶属于任何国家。

她来之前听人说齐家当家人身体已经不怎么好,其家人都在忙着争夺权力,她妈妈也被人诬陷了,现在还在监狱,如今齐家公司的总监又想打主意,事情恐怕复杂了。

白诗妍坐在原地想了很多,然后起身走到大门处,白云染扑过来,拉着她不肯放手,哭喊着道:“姐姐,你原谅我吧,替我求求情。我听说是齐天耀抓了我们,他是齐家人,应该也算是你哥哥了吧?你帮我和他解释一下,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是无辜的,我不想进监狱,我……”

白诗妍冷冷地瞥了她一下,悲哀地道:“我去求齐天耀,你还不如自己去呢,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何止是不好,简直算是非常恶劣。

听到这话,白云染脸色骤然大变,神情也带着不屑,愤怒地松开白诗妍,重新站立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灰,嘲讽地道:“我还以为你很有本事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平白无故跟你下跪!”

“求你们让我出去一下吧,我有事情找齐天耀,很重要……”白诗妍无事白云染,转身走到门口,想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她只能奋力朝外面道。

身后,白云染轻蔑地开口:“也对,你和齐家人关系不好也正常,毕竟你妈就是个小三,她挤走原配登堂入室,你又是她的女儿,齐家的儿子肯定讨厌死你了。”

白诗妍咬紧牙关,勃然大怒,努力克制方才没有发作。

白云染却插着腰,气焰更加嚣张:“不过啊,老天爷是公平的,像你妈妈伪装的再好,还不是露出了马脚,居然杀人。这是报应,你居然妄想齐家人救她,你不觉得这是痴人说梦吗,还……”

“啪!”白云染的话还没说完,白诗妍直接回头,利落地将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其他人听到这巨大的声响,都清醒过来,纷纷抬头望向门口,一脸惊讶的表情。

白云染气恼不已,伸手碰了一下脸颊,疼得她立马抽泣,她瞪着白诗妍,怒道:“你这个贱人,你竟然……”

白云染气极,抬手想要回打,白诗妍冷笑一声,拦住她的手,抬手又是清脆的一下,落在白云染另一边脸上。

“嘶——”别说白云染,就是其他人都忍不住替她担忧,一看就知道这一巴掌肯定不轻。

白云染还想还手,可是连白诗妍的发丝都碰不着,她脸颊疼痛不已,双眼变得通红,死死瞪着白诗妍。

白诗妍挑起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冷声道:“疼吗?疼就记清楚,首先,我妈妈和齐叔叔是在齐叔叔离婚后才相爱,然后结婚的,其次,她没有杀人,是有人想冤枉她;最后,我和三哥的关系,以前……”

她说着,停了下来,原本已经淡定如水的心再次被激起波澜,她干嘛跟白诗妍说这么多,反正她也不会理解。

白云染明白她根本没有那个力气和白诗妍对抗,她烦躁地走回去,再次找地方坐下,狠狠地盯着白诗妍,嘴里不停地低声咒骂着。

白诗妍呆呆地看着白云染的动作,她已经没有力气计较,心中觉得怅然若失。

以前,齐天耀和她的关系也还算不错。

可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变了,裂痕不断被扩大,最终变成了现在这样。

深夜来临,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白诗妍独自站在窗子边,窗户是透明的,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的修长,而又单薄。

她一抬头,便可以看见天上繁星点点,海面色沉如墨,海风海浪的声音穿透玻璃传入她的耳中,孤独寂寥。

她和妈妈一起进齐家那年,她才三岁。

她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和她的三哥,也就是她继父的第三个儿子齐天耀,齐天耀带人孤傲,一般人很难接近。

可是齐天耀越是难靠近,她就越是不想放弃。

齐天耀为人孤僻是因为齐父齐母早早离婚的缘故,他不喜欢别人靠近。但是白诗妍记得,他曾经允许过她的靠近,那时候,她十分顽强,齐天耀怎么打压,她都不曾放弃。

一见到齐天耀,就各种讨好他,和他亲密接触。

他吃什么她便跟着吃,用的东西也跟他一样,甚至衣服都直接穿他的,所有他常做的事情,她都做过,其实她早就已经喜欢上齐天耀。

她总喜欢在齐天耀睡着后去他的房间,然后爬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死死抱着他,醒来被齐天耀责骂,也依旧我行我素。

她在他面前总是死皮赖脸的,连脸面也不顾,百折不挠。

齐天耀没有拒绝她的行为,虽然依旧冷漠,没有表示欢迎,但是跟其他人对比,她也可以算是特例。

不懂事的年纪,她也曾经为了跟齐天耀更加靠近,吵着要跟齐天耀一样姓齐。

甚至还说,以后一定要嫁给齐天耀,不过她妈妈严厉地教训了她,她也就不敢再跟被人说这话。

那段时间,她觉得过得特别开心,她以为齐天耀对她也是有些感觉的,就算与爱无关。

可是,她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她的三哥开始讨厌她,疏远她,对她冷漠到无情的地步。

他当了十年军人,而她也在他参军后回到了白家,两个人很少见面。

他变了,不会在无视她的靠近,而她,也长大了,不会再那么死乞白赖地接近他了。

太阳升起,船在岸边停泊。

齐天耀的士兵早已通知警察,岸上警车排列十分整齐,船上的人一下去就被警察扣押,带上警车。

白诗妍也被带走,但是是单独关押。

她被警察带去了医院,被不由分说地安排了全身检查,然后才回到警局,录了口供,不过录完口供,警察就送她回家了。

她觉得奇怪,她本以为她也会和那些人一样,被关起来。

白家

是一个高档小区里一套百来平米的公寓。

也是白诗妍现在住的地方,小康之家,白父和她的继母开了一家厂子,收入还可以,过的也算富裕。

白诗妍刚走进白家,未曾等她开口,等候她的就是责骂和巴掌。

“啪!”把掌声打破了原本的安详,白诗妍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直接愣在原地,伸手捂住脸,抬眼看向来人。

打她的刘悦,是他父亲离婚后新娶的女人,她的继母,也是白云染的妈。

刘悦指着白诗妍,脸上写满愤怒,身材因为生活富裕变得发福,微胖的脖子上戴着金灿灿的项链,刺眼而俗气。

她看着白诗妍,质问道:“云染呢?她为什么没有回来,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警察将她关了起来?”

白诗妍咬紧牙关,她一直对白家人百般容忍,而他们却并不知足,这一刻,她不愿意继续收起。

白诗妍抬头迎上刘悦的目光,直接驳回她的话:“你也说了,是警察关着她,又不是我关着她,你问我干什么?”

“我的女儿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可是却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事情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你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白诗妍冷笑一声,道:“我说了关着她的事警察,她做了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还是你本来就知道?”

刘悦没有理会白诗妍的问题,只是死死盯着白诗妍,目露凶光。

而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他便是她的父亲,一个没有半点能力的男人。

白父旁边还坐着一个老妇人,满脸皱纹,她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跟你妈一个样子。刘悦,你也说说云染,不要什么人都当做亲人,人心是最难测的,有些人看着和善,其实包藏祸心。”

包藏祸心?

白诗妍原本冰冷的心,更加凉了,只剩下苦笑。

老妇人便是她的奶奶,母亲曾经说过,离婚跟奶奶的强势脱不了干系,她是实在忍受不了了,才会忍痛离去。

白诗妍冷声开口:“既然如此,你们不如直接跟白云染说,以后看到我当做不认识,别和我假装感情好,我也受不起她一口一个姐姐的叫。”

刘悦顿时勃然大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若不是极力克制只怕早就动手。

白诗妍抬脚就要离去,老妇人一个杯子摔在地上,巨大的声音使得白诗妍不得不停住脚步。

老妇人愤然道:“你长本事了,翅膀硬了,还敢跟长辈顶嘴,谁给你的胆子?我们云染那么听话,怎么可能像警察说的一样,做那些事情。你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白诗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她还能决定警察的判断?她实在不愿意开口,因为白家人应该也不会听她解释,更不会站在她这边。

这时,白父白起豪有了动作,他抬起头来,朝着老妇人小声地道:“妈,不管怎么说白诗妍也是我们白家人,或许事情本来就是云染自己做的,毕竟她整天就想着出人头地……”

“你胡说,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做那种事。”白起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悦呵斥了。

白起豪立马住嘴,不敢再继续说。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咳咳……”老妇人看到刘悦的态度,心中不满,但是也不想当着白诗妍让刘悦没脸,只是轻咳了几下,提醒她。

刘悦也意识到她的态度不对,收敛了表情,瞪向白诗妍,道:“我一点都不想再看到她,也已经老大不小了,不嫁人,也不去她妈那里,非得留在我们家。我看她就是个祸害,想害我们,现在云染都出事了。”

刘悦说着说着,开始嚎啕大哭:“我们云染那么好,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对她,她现在还得坐牢,真是可怜!”

白起豪心里立马升腾起怜惜之心,起身走到刘悦身边,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别担心,我不会让云染出事的。”

老妇人也开口安抚着刘悦:“儿媳妇啊,你要相信云染,她肯定没做坏事,怎么会出事,相反啊,那些坏人肯定会付出代价。”

白诗妍冷眼看着一切,饶是她再怎么天真,也知道老妇人这是在暗地里说她才是该坐牢的人。

她没有说话,也不想辩解,直接越过几人回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

不会有人拦着她,反正不管在哪里,她都是没人欢迎的那一个。

她拉着行礼离开白家,打了辆出租车,不过一个小时,就来到了一处山腰。

山上风景很美,草木生长,生气勃勃。她下车拿上行礼,站在了半山腰的别墅门口。

这是她继父家,齐家别墅。

整个清城最豪华的地方,别墅建立在半山腰,就像是在山中自成王宫,别墅气势恢宏,笔直屹立着,富丽堂皇的装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别墅一共两栋,是齐家的南苑和北苑,住着齐家的老大和老二。

前段时间,被杀害的二婶是老二的妻子,在北苑丧生,她回到齐家,也不过是想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洗脱她母亲的罪名。

白诗妍抬手按响了门铃,很快大门内走出来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一看到白诗妍就露出慈爱的微笑,朝白诗妍恭敬地打招呼:“诗妍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林叔你好,有点事情。”

林叔看了白诗妍的行李箱一眼,打开门伸手将行李箱拿在自己手里,然后跟着白诗妍道:“诗妍小姐是要长住吗?”

“恩。”白诗妍淡淡地点头,目光却是在打量着周遭的景象。花园还是跟她离开前一样,美丽,各种名贵的花种竞相争艳。

看起来就自有其格调,一般人根本无福得见,花圃的周围全是茉莉,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突然,白诗妍看到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熟悉的感觉让她略微皱眉。她停住脚步道:“林叔,那是三哥的车吗?”

“是,三少爷回来了。”林叔言语间带着笑意,看起来十分开心。

“三哥回来了?”白诗妍身体有些不稳,扶着一旁的树枝方才稳住,呼吸也开始急促。

“三少爷他们没有告诉小姐你吗,三少回来是来结婚的,婚期定在下个月。”

白诗妍抬头看向林叔,心头一阵刺痛,嘴唇发白,泪水打湿了眼眶,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脑子已经丧失思考能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三哥,他要结婚了吗?”

“对啊,大少爷已经结婚多年,孩子都几岁了,二少也是早早地订婚,我最担心的就是三少了,他这些年一直在军队里,操心的都是国家大事,我生怕他耽误自己,现在好……”

“三哥打算和谁结婚?”白诗妍根本没有心情听林叔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急急地开口。

林叔一愣,看向白诗妍道:“尹柔小姐呀,她没有告诉你吗?我记得诗妍小姐跟她还是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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