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熟睡的小男生腐h 娜娜的yin荡生涯h全文

我小跑步地往里飙。

“对不起啊燕先生,您刚才一直没出来,我想着您应该是不太想见他们,所以就……临时起的主意,有不当之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

他面色阴沉,冷冷听我解释完,问:“为什么不是哥,而是叔?”

“啊?这个……那什么……哥不是容易让人误会吗,你看咱俩长的也不像,万一他们瞎想成干哥哥,情妹妹啥的,那对您多不好,是吧?”

不知道哪句话挠到这位先生的心窝子,他的面色竟然松了,甚至还微勾了一下唇角。

我顶不准他是不是想笑又憋回去了,因为他后面的话,说的意味不明:“算你聪明。”

至于是应对那对父女聪明,还是刚才的话聪明,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往回走。

我赶紧跟上,贴着小心问:“那您是真不想见他们?”

“嗯。”

“为什么呀,他们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谈……”

燕先生停步,侧身,眸光难测地看向我:“你看像吗?

我……

我就是看着像,现在也不敢说了。

赶紧给自己找借口遁:“咳咳咳,那什么,您今晚喝梨汤吗?秋天干,梨汤润肺消火。”

他刺了我一眼:“不用,今晚不用做饭……”

我的心“啪唧”就落了地,无所适从地看向他。

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片段,一周前,他们也是这么说的,然后说完就走了。

这次,也是要走了吗?

燕先生也看着我,神情变幻莫测:“你怎么了,脸色像是刚刚被霜打过?”

我答不上话,还有点气。

走都要走了,怎么还变着法打击人呢。

他不看我,继续往前,回屋,声音飘在身后:“今晚我要出去一趟,你跟我一起,咱们在外面吃。”

我在原地站了老久,直到山风把手吹凉,才一下子醒过神来。

我不用一个人在山上了?!

哈哈哈,我不用一个人在山上了,我可以跟燕先生一起下山。

跟他在一起,那些东西就没办法靠近我,我既可以出去,又无所顾忌。

真好。

为了这次下山,我吃过饭就开始在屋里挑衣服。

要挑能配得上燕先生西装皮鞋的。

几个箱子翻完,找出来还算新的衣服,都是束袖口束裤脚的运动服,鞋清一色跑步休闲。

这么一打扮,还真像他大侄女了。

我怕他再恼,只能接着翻。

下午三点多,离出门还有半个小时,我终于从那堆衣服里,找了一件外婆早年穿过,后来打给我的葡萄紫小西装外套,下面搭一条深色牛仔裤。

外婆身量小,我十二三岁穿她的衣服正好,这会儿穿只盖到裤腰,得把T恤下摆扎进裤子里,才能不露腰。

鞋实在没法,就运动吧。

我运动我健康,我运动我快乐。

出门见到燕先生,他的眼神明显震了一下,俩眼盯住我身上的衣服,半天没转。

我干着嗓子,砸巴嘴皮,“鞋有点不搭哈!”

他摇头,语音深沉:“不,挺搭的,就是你这身打扮,不像我大侄女,特别像我大姨。”

我……

我可去你的吧!

不带这么现世报的,还报两回。

我说是他侄女都是为他好,怎么还记上仇,打击报复没完呢。

连刚从大门外进来的张忱,看到我都愣了一下,之后转过身,肩膀一耸一耸。

我当他是在抽搐。

等他抽完,才把手里的提袋给我:“林小姐,今晚是个小型聚会,里面是适合的衣服,你先去试试,不合身可以再调换的。”

我刚才的小脾气瞬间就没有了。

接过衣服时,还斯斯文文向他们道了声谢。

以后要还的钱多加一笔是一回事,这会儿丢人又是一回事。

我得先顾前,不能给他们丢人。

等我穿戴整齐 ,爬上他们的大越野后。

认识到现在一直冷冰冰的燕先生,突然像换了一个人,隆重向我介绍起他自个儿了。

他侧过身,面朝我,一脸都是冷默的认真,声线控制在中低音领域,缓缓开口:

“全名燕云闲,这个你应该知道,二十四岁,家在南城,生意在全国。”

我先懵了几秒,然后机械地点头,脑子快速消化着他给的信息。

啥意思,突然搞这么正式,我不会接呀……

哦,燕云闲不是网名,竟然是真名,挺飘逸。

二十四岁了?怎么看上去这么老成,长相跟年龄相附,稳重劲得往三十岁上数。

家在南城,离我们这儿一千多公里。

不对,他突然告诉我这些做什么?难道今晚的聚会并不简单,会用到这些?

我疑惑抬头。

接触到同样疑惑,且不悦阴郁冷的燕先生的眼神:“记清楚了?”

“记……记清楚了,可是,您怎么突然告诉我这个?”

他扳正自己的身子,坐正,目视前方。

正开车的张忱往后视镜里扫了一眼,立马上线接话:“是这样的林小姐,今晚要见的人比较多,你既然说了是燕先生的侄女,那自然要对他有所了解才行。”

“我那是开玩笑的。”我着急了。

张忱却笑了一下:“你是开玩笑,可别人当真了,所以这事就先这么定吧,至少今晚你得记住,不能再叫燕先生。”

“那我叫什么呀?大叔?”

“噗”

张忱在前面没憋住,笑趴在方向盘上。

我吓了一跳,赶紧提醒他:“看路看路,你是别说话了,也别笑,好好开车吧。”

“好,你先跟我老板说。”他快速转动方向盘,硬把车头从树干上扳开。

差一点点,就撞上去了。

我把目光调到燕云闲身上。

他冷着脸,声色加冰:“云闲,阿闲,燕云闲随你。”

“啊?”我懵了,“你们南方人都这么不在意辈份的,大侄女可以叫叔的名字?”

张忱把车开的像游龙,在公路上来回窜溜。

幸好我们这儿是乡村,这会儿路上没什么人,不然真容易亲人泪两行。

我再一提醒他,他干脆把车停到路边,压着方向盘一阵猛笑。

我纳闷了。

不知道这句话的笑点在哪儿。

而我旁边那位,脸色又黑又冰,车里的气温都被他冻住了,让人呼吸困难。

我试图缓和气氛:“那个……我叫林煜秋,树林的林,煜(yu)是火字旁的煜,秋天的秋。你们可以叫我小林或者小秋,林煜秋也可以。”

“知道。阿煜。”我旁边的人突然诈尸。

我愣住。

阿煜?顺口?

这是从哪儿顺过来的,小林小秋不比她顺的多?

而且阿煜这个名字,在我十八岁之前,真的没人叫过,有时候遇到一些场合,还有人顶不真这个字。

会在林火秋和林立秋之间犹疑,最后一咬牙,直接小林或小秋。

我第一次听,就是在梦里,被那棵树抱住,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呢喃,说“阿煜,以后让我照顾你。”

再就是最近,外婆头七离开的晚上。

有人叫我“阿煜”,把我从梦里唤醒。

这个名字给我的感觉并不好,坏事是因他开头的,到现在还结束。

可是,我转头看到燕先生的脸,还有他冷而坚毅的面部表情。

再想到未来几个月自己的命,还是忍下了:“您高兴就好。”

因为名字风波,弄的我心情有些抑郁,后来就没怎么再说话。

燕先生就更不说了。

张忱专注开车。

车里安静又沉闷,我靠在车背上,靠温习上午看的静心咒消遣。

大概我真的是那种极极极没有慧根的人,静着静着就睡着了。

听到有人叫我,一下子惊醒,先抹了一把嘴。

还好,没有口水流出来。

这才转头。

燕先生一脸幽深冷沉地斜着我。

张忱在前座圆冷场:“林小姐,快到了,你想吃些什么?”

“都行,我不挑食。”

程序咱懂,大老板见朋友,哪儿我有点菜的份,能跟着蹭吃就很沾光了。

张忱看着后视镜问:“那去吃中餐?”

“嗯。”

“嗞”,车子已经停到路边。

我一下车就傻了,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茫然问身边的两个大男人:“这不是镇上?”

“谁跟你说是在镇上?”

姓燕的甩了我一句,率先往前头的饭店里走。

张忱笑着碰了一下我胳膊:“这是市里,走吧,你想吃什么一会儿尽管点。”

“呵呵”

我笑而不答。

直到进了包间,我才知道,是真的可以自己点的。

因为就我们仨人儿。

张忱悄默声儿地跟我解释:“燕先生说,晚会上酒水居多,怕你饿着,所以咱们先在外面吃了饭,再过去。”

我抬头看远远坐开的燕先生。

眉眼知秋浓,冰霜又一层。

不过,人助理都好心好意说出来了,我也不能干受着。

起身,深深向他鞠了一躬:“燕……”

他的眼皮瞬间翻了起来,直接把我话整卡了:“……燕……云闲。”

我强行把“先生”咽回去,喊出迂回千折“云闲”,汗都憋出来了。

可他们都不给我解围,还看好戏似地瞅着我。

没法,我只能接着往下说。

“谢谢您为我着想,您就是我亲叔。”

燕云闲手里的菜单“啪”地扣在桌子上,手指一动,摇了服务员进来。

一通乱点呀,好多菜名儿我都没听过,已经完事了。

那边张忱笑的差点背过气儿去。

燕云闲拿眼往他那边一扫,他立马憋住,把眼睛都憋红了,一眯一眯的,嘴硬是没再崩出一点声儿。

尴尬越来越深,好在菜特别好吃。

不是我做的农家味,是山珍海味。

我虽然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手,可还是下筷如飞,他们两个都吃不过我一个人。

从饭店出来时,我就想回家了。

吃这么多好的,浑身是劲,我特别想回去好好学习,今晚最少要干掉一本经书,才对得起这顿饭。

可饭是别人请的,吃饱了要参加别人的晚宴,他们不送我回家。

晚宴在市中一个特别豪华的酒店里。

我们到的晚了,门口有些冷清,但是两队迎宾和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还在。

老远看到我们下车,主要是燕云闲下车,立马打电话。

我们到门口,几个中年男人也已经急匆匆地赶到。

一下子就握住燕云闲的手:“燕总,幸会幸会,没想到您真的拔冗前来,失礼了,快里边请。”

燕总保持着高冷,连话都没说,只虚应地点了个头,就大步往里走去。

我和张忱跟在他身后,跟太阳身边的小星星一样,被照了一身光芒。

连进电梯都是紧着我们仨一块进去,他们随后才上。

宴厅在三楼,布置的跟婚礼现场一样,里面花花绿绿挤了不少人。

还有轻柔的音乐,缓缓从门缝里溜出来。

出来接我们的人,有两个快步走到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把燕云闲往里让。

他也不客气,抬步进去时,目光朝我撩了一眼。

我立马竖直身体,向他点头:知道了燕先生,我会牢牢记住您是我亲叔。

身份高低一目了然。

燕云闲一进来,就被安排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这里面没那么多嘈杂声,连外人进来说话,都被门口的人控制着。

该谁进,不该谁进,估计也早有安排。

反正我是看到好几个穿着露肩装的美女,在玻璃门外站了很久,还给看门的人说了不少好话,最后硬是被堵住了。

当然,进来的人也不是闲嗑牙互吹彩虹屁,都是真有事要谈。

我很认真地听了几耳朵,全是专有名词。

离我很远,一点也不懂。

张忱就带我坐到旁边,聊些我能听懂的,比如我们家桃园,每年的桃子熟的怎么办。

服务生给我们送来了吃的,和不同颜色的酒。

那个小蛋糕做的,让我很后悔提前吃了饭。

刚用勺子挖了两口,又端进来两个大水果拼盘。

咱先不说做的好不好吃,光是看那个摆盘造型,不是特级厨师都做不出来。

连送水果的服务员,都长的特别好看。

还有点眼熟。

不对,特别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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