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太大了我坚持不住了是什么歌 一下就点进来了很快啊

黄昏时候,梁长乐就听说,蒋尚书为官几十年,贪墨上万两黄金……这还是其次,在他家中,竟搜出了龙袍玉玺……这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了。

“听说了吗,昨日还风头正盛,在女学里耀武扬威的蒋方怡,如今在菜市口贱卖呢。”

“蒋家女眷,皆被贬为女奴,或送入教坊司为官妓,或被卖为奴婢。”


梁长乐心底一惊。

蒋家招了罪,但她在女学里,被几个纨绔堵在屋里,后又被带走去了齐王府,夜不归宿的事情……竟一个字也没有在外流传。

齐王只手遮天,惹他不顺眼,一夕之间就可以大夏倾倒,家族败亡。

日后,她若遇见,一定绕着他走!

甄选女官的结果还没出来,梁长乐足不出户,老老实实呆在女学做功课。

她怕碰见叶从容,更怕碰见慕容廷。

慕容廷倒也算是守信用,那日放了她离开,并没有再来女学找她。

但她的便宜爹,顾汉成却坐不住了。他给女学的太监塞了银子,叫人把梁长乐偷偷领来见他。

“你这逆女,竟敢骗我!”一见面他就骂,唾沫星子溅了她满脸。

瞧见梁长乐嫌恶的表情,他心气儿不顺,抬手还要打。

“这里是女学,女儿待会儿还要跟宫里的嬷嬷请安。”

“少拿女学来压我!你说燕王世子会送信物到家里,信物呢?”顾汉成气哼,“进了女学,没有世子侧妃的身份,谁愿意结交你?叫你在这儿徒然浪费时间,不如送你去府尹家里做妾!”

慕容景安竟然没送?

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的秘密说出去?还是他已经想到了别的解决办法?

“世子事多,可能忘了。他亲口告诉我的,我不敢骗爹爹。”梁长乐平静说道,“爹爹帮我打点,让我见世子一面,我好问清楚。”

顾汉成将信将疑,“他真的亲口跟你说的?”

“他若反悔,爹爹再送我去府尹大人府不迟。”梁长乐面色太冷静。

顾汉成愈发信了她的话,“过几日正是中秋家宴,他若有心娶你,家宴必定会请你去。也正好在京都人面前,坐实了他认你这侧妃的名分。”

顾汉成几分威胁,几分期许的看着她。

“你可别叫爹爹失望!”

“我知道了。”梁长乐垂眸,遮掩眸中反感,“爹爹只管为我打点就是。”

梁长乐甚至想了,若是慕容景安真的找到别的解决办法,不再遵守与她的约定……那她是不是应该冒险,从慕容廷那里寻找机会?

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就被她掐灭了。

男人是靠不住的,她选择慕容景安,正是因为慕容景安不喜欢她……非但对她没有兴趣,还十分厌恶她的纠缠。

这样,他们的约定就是单纯的合作,不掺杂男女之情。

但慕容廷看她的眼神不一样……那是个霸道的男人,他眼底的情欲,根本不加遮掩。他只看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已,玩玩便罢,根本不会看重她。但她想要的却是夜国的权势!

梁长乐还在等她爹为她找出机会,见一见燕王世子。

没想到次日一早,她爹就叫人送进来一套从布料到做工都显得极为贵气的衣着,还有一套镶嵌有红绿宝石的头面。

这对她爹来说,可是鲜有的大手笔。

衣物里头还有一封书信,“世子爷说,近来忙于招待来使,倒把这事儿给忘了。我托人打点之后,世子立即遣人送来一块璞玉,说是信物。至于中秋家宴的事情,世子说,他要亲自与你谈。乖女儿,几个姐妹里属你最乖巧听话,莫叫爹失望。”

梁长乐看完就把信烧了。

乖巧听话?若是他知道,因为他的虚荣攀附,把顾三小姐逼上了死路,也不知他会不会有一丝愧疚之情?

至于世子说的,亲自与她谈……定要问她,为他爹的小妾脱身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梁长乐准备一番,心中安定。

下晌在女学遇见燕王世子时,她比他还淡然自若。

慕容景安冷着一张脸,似乎十分不耐烦来见她,倒像是有人逼他来的,“你说的假死之药,准备好了吗?”

“这药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叫她面色蜡黄,看起来就有病弱之症。但不会真的影响她的健康。即便请了大夫来看,也说不出所以然。第二阶段,她烦渴厌食,体态消瘦,病弱之症加剧。但这只是表象,所以大夫调理也起不了作用。等府上的人都觉得她这是病的不行了,再到第三个阶段——停止呼吸。”梁长乐说得煞有介事,“她死的不突然,燕王爷也不会怀疑。”

“顾、子、念,你耍我?!”慕容景安气得脸色都变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追回信物,公开说,我爹醉酒之言不作数?这女学,你还能呆下去?”

在慕容景安心里,她就是个爱慕虚荣,攀龙附凤的浮浅女子。若是叫她离开这能结交权贵女子的女学,她必定痛心疾首。

梁长乐则是担心,她那个便宜爹,真的把她送去府尹家里做妾,她会彻底失去被甄选为女官的机会。

“世子别急,我没有说这三个阶段很漫长啊?知道您等佳人,等的心焦。一个阶段为期一月……哦不,半月如何?”

慕容景安皱眉看她。

为表诚意,梁长乐主动拿出一只白瓷盅,“以这里头的粉脂敷面,每日早晚各一次,脸色渐黄,无毒无害,外人看不出端倪。”

慕容景安不接,抬了抬下巴。

梁长乐立时明白,她笑着打开白瓷盅,用指腹沾了一点粉脂,在自己白皙的脸上涂抹开。

果然,女孩子娇俏洁白的脸,蜡黄了几分,像是没吃好,没睡好的蜡黄。

“没毒的,放心用,日后停用了,面色自然恢复,不会一直这样。”梁长乐挑眉轻笑。

慕容景安忽然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他伸手接过白瓷瓶,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女孩子的手背,细滑的手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他心底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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