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马赛克还原图片 女同桌把我的精子弄出来了

屋中有十来个人,他们似乎在一堆放杂物的仓房,江昭正在仓房最里面角落跪坐。

江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这眼神没有惊慌和怯意,显然引起对方不满,那男人又伸手来摸江昭脸,“再这么盯着爷爷剜了你眼睛。”

江昭偏过头厌恶地躲开对方手,“再碰我汪如晦一定把你剁了喂狗。”

既然对方误会,不如让他们误会得再彻底一些。

“哦?”男子和同伴相视而笑,“那爷倒要试试看。”说着上手来扯江昭领子。

江昭拼命后缩,继续挑衅,“你是不是不行,所以不敢放开我的手?”

“小婊子,你说什么呢?”眼前男人似有愠色。

“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所以只敢欺负比自己弱的小姑娘?还必须要绑着?”

话音刚落挨一巴掌,“贱人,你再说一句试试?”

江昭吐出嘴里的血,笑出声,“恼羞成怒?看来真的不行?

见对方又上手撕她衣服,“想来你绑我是有求于汪如晦?那我告诉你,你他妈的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到时候你失去筹码,只剩被汪如晦剁了喂狗的份”,说罢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角度,灰绿色眸子挑衅地盯住对方。

“你,你”,又想上手扇她,被同伴拉住,“算了,等汪如晦回信吧。”

对方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江昭绑在身后的手碰到一块碎瓷片,悄悄捡起来磨自己手上绳子,观察周围人战力,有些发愁,就算手上绳子断了也不可能走出这间屋子,她该怎么办?又瞥见周围的男子左手背上都纹一朵蒲公英,微微皱起眉,是什么组织与西厂作对?

还没思量过半刻,仓房门就被踹开,江昭惊喜抬头,见着汪如晦身后跟数十个黑衣人立在门边。

天光熹熹,黑金官服也穿出挺拔,又是逆光半明半暗面孔,看向江昭,“提一句汪如晦本督立刻到,够不够及时?”眸光闪动迷惑江昭一瞬,莫名情绪在心中盘桓。

仓中人纷纷站起来拔出刀对峙,这边刚才扇过江昭的男子也惊愕开口,“你怎么会找到这来?”说完一把提起江昭把刀架上她脖子,“汪公公可别轻举妄动,不然小美人就没命了。”

江昭开始思考手中碎瓷片能否捅人,汪如晦不会被人威胁的吧,她知趣。

“把人放了本督给你们留个全尸”,说完也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走。

逼得男子挟着江昭后退靠在墙上,“汪公公这样是不打算保她了?”说完又伸手拂过江昭的脸,“可惜小美人烈性得很,刚才还说要为了汪公公守身,碰一下都威胁我说要咬舌自尽,难道汪公公舍得辜负美人深情?”

这话听得汪如晦笑弯眼睛,转向江昭,“当真?”

江昭唰地脸红,“胡说八道。”

汪如晦又笑,“如此这般,自然是不能辜负了。”说完停住脚步缚手而立,似乎真的被男子的话成功震慑。

“那你放了舵主,我就放了她。”

“嗯”,汪如晦点头,下一秒甩出手里的剑擦着江昭脸颊而过正中男子拿刀的手臂,男子的右手连带半个肩膀一齐随着汪如晦的剑直直钉进江昭背后墙壁,“如此不识抬举,本督想给你留个全尸都做不到。”

手脚被缚,江昭为闪避汪如晦剑站不稳摔倒在地,仰头惊愕看身后那把尚在空气中震动的剑,汪如晦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男子捂住肩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余奄奄一息惨叫。

汪如晦做一手势示意身后萧行洲动手,自己走到江昭面前,蹲下来伸手半环江昭,替她解开绳子,“没事吧。”

两人距离不过三寸,江昭愣愣摇头,“没事,多谢督主。”说完反应过来才掩一掩自己褴褛领口。

汪如晦看着她半低的头,微不可察地皱一皱眉,下一秒却伸手解下自己披风裹住江昭。

盯着汪如晦替自己系披风的手,江昭头脑发懵,“多谢督主……督主我自己来就好。”

汪如晦果真放开手,“好”。

江昭被披风上熏香萦绕,某一刻觉得自己无路可逃,手中缎带连最简单的结都打不好。

汪如晦终于移开目光,瞥一眼对方侧脸,皱眉更深,“挨打了?”

“嗯”,江昭始终没有抬眼看人。

“谁?”

“他”,江昭用下巴示意地上捂着肩膀痛吟的人。

汪如晦又递给江昭一块帕子,“去打回来。”

江昭擦掉嘴角和手上被瓦片磨出的血,走过去狠抽地上的男人一巴掌,“督主,他们是谁?”

“残云门分舵,我前日抓了他们舵主。”

“残云门?南青衣北残云?”青衣阁和残云门是邺朝最大两个杀手组织,威名赫赫,各管一方,只不过青衣阁似乎更加低调,连主事是谁都没人知道。

“没错。”

“江湖事……为何竟然会对上西厂,看他们样子是与督主宿怨颇深。”

“杀手组织,自然什么都接,何况也许有人指使也未可知”,汪如晦笑得云淡风轻,眼神似有兴味。

“原来如此”,江昭顿了顿又说,“是我不够警惕,给督主添麻烦了。”

汪如晦笑笑,“那就好好练武功。”

“好。”

回到杏苑后江昭坐下来端详手中刺了浅银水纹的帕子,一手撑头眼中暗波涌动,短短半月,她已收集汪如晦两块手帕。

汪如晦把人送回西厂后才进宫给吴贞儿赔罪,献上备好的胭脂和养颜灵药赔罪,“实在是手里有事过不来,娘娘恕罪。”

吴贞儿正斜靠在榻上摆弄自己护甲,横一眼汪如晦,“早知道不放你去西厂,这么忙,都没时间来哄本宫开心。”

汪如晦立在座位边答话,眼神惑人,“怎会,娘娘的事我一向放在首位。”

“是吗?可本宫眼瞧着你最近忙得都不来坤宁宫了。”

“六王爷的事皇上在意得紧,所以西厂近日事格外多些,实在抽不开身。”

吴贞儿媚眼如丝又横汪如晦一眼,“那你就交给东厂去做,干嘛事事亲力亲为?”

汪如晦似有委屈,露出一个恰到好处无奈神情,“可吴公公是司礼监掌印,我自然唤不动他。”

吴贞儿勾唇,拍拍身侧榻,“过来。”

今天皇帝破天荒地上了一回朝。

把江昭父亲张远山牵出来的六王爷李乾铭,一向与朝中清派交好,但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打着清君侧除阉党之旗号屯兵邺京城以北的承德城门外,大有攻克承德直取邺京的架势,然不知为何他的兵马在皇帝派人来剿后迅速从内部溃散,仅仅一天,六皇子被捕,这场声势浩大的勤王宏大开场,草草落幕。

但六王爷如此悄无声息地逼到明德帝面前,自然是有内奸帮忙,皇帝都为这事进了一回鸾凤阁,不像平时木讷荒诞的样子,他带着被欺骗和背叛的震怒连下二十八道折子,“查,给朕查,有关系的一个也别放过。“

于是东厂西厂倾巢出动,在邺京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场风雨今天才将将结束。

“老六的事都处理完了吗。”明德帝眼下浓浓乌青坠得他睁不开眼。

大理寺卿钱清让急忙上前禀报,“回陛下的话,那十几人连同家眷皆已全部处斩。”

“好啊,钱爱卿做事朕就是放心,“又说,”朕希望诸位爱卿都能引以为戒,莫走了老六的老路。“

一干大臣都急忙点头称是,只有少数几位面露不平也不敢抬头。

“西厂汪爱卿在这次事中功劳最大,朕着意让其为司礼监秉笔,不知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开国皇帝成立鸾凤阁与各大臣共同商讨决定国家大事,进入鸾凤阁的一般有左、右丞相,中书省平章政事,还有司礼监的掌印太监、秉笔太监。

掌印太监是司礼监首座,所有奏折都要由其盖章,秉笔太监则在奏章上进行批红。原本一份奏折要经过皇帝与鸾凤阁所有人的手,但由于明德帝不管朝政,因此几乎所有的奏章最后都交给鸾凤阁来处理,权力不可谓不大。现如今司礼监掌印由吴喻来担任,秉笔则一直空缺,皇帝果然还是把主意打到了汪如晦身上,但……

皇帝话音刚落,众臣哗然,汪如晦才当上西厂督主几年,这就要入鸾凤阁?更何况他是靠着吴贵妃那样起来的,在朝臣眼里始终名不正言不顺,所谓有辱斯文,如此而已。

一刚才就面露不忿的年轻臣子高声说“皇上,臣觉得此举不妥,汪督主虽然劳苦功高,但到底资历浅,不适合进入鸾凤阁”。

但身旁的李长铎暗暗拉了这大臣一把示意他别再说下去。果然,皇帝生气了,“哦?朕如今想做什么都轮得到你们来做主了?司礼监秉笔空悬,汪爱卿无疑是最好人选,汪爱卿年轻不合适,谁年龄大合适?你吗?”

汪督主现年二十五,发话的曹子慕将将二十二,比汪督主还年轻三岁,只不过因着父亲老冯国公去得早,因此年纪轻轻就承了冯国公位,享祖上荫庇。

见皇帝面露愠色一干大臣又回忆起他年轻时的狠戾,瞬间都不敢再言,曹子慕被呛了一声也悻悻退回原地。明德帝又打了个哈欠,见大家都不再反对,“那就这么定了,还有要事吗?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一御史赶忙上前,“微臣孙玄,参吴喻来克扣渝恭河堤修缮银两”,一语惊四座,虽然进言上谏御史职责所在,但明德帝已经八年未上过朝,御史的折子全都递到鸾凤阁处理。

参吴喻来的奏折也从未到过皇帝手里,今日过后又是如此,若是现下皇帝没有处置吴喻来,那孙玄日后必定死路一条,何况大臣都心知肚明皇帝很大概率不会处置吴喻来。

果然,明德帝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吴爱卿,确有此事吗?”

吴喻来扑通一声跪下,“回皇上的话,微臣怎么敢做这事呢,子虚乌有啊,定是有奸人要害微臣”,吴喻来一把年纪头发都已花白,哭起来倒是声音洪亮,充分发挥浮沉宫中四十年磨出的一身好演技。众大臣纷纷侧目露出鄙夷神色,阉人就是没骨气。

明德帝见此情景,心生厌烦,“那就交给鸾凤阁处理吧,你们好好查查,朕累了,退朝”。

河堤不打紧,威胁到自己地位才重要,阉人无后,用着最是放心。

出太和殿,几位大臣都过来给汪如晦道喜,连左丞相和平章政事都说了句恭喜汪公公,汪如晦只是微笑应和,他一贯宠辱不惊却又滴水不漏。

这时曹子慕与李长铎从旁经过,李长铎亦笑着对汪如晦说“汪公公今得高升是众望所归,小王在这里恭喜汪公公了”,一点都看不出来两个人曾经当街交手。

汪如晦也笑得标准,温声回一句,“王爷谬赞”。

只曹子慕一脸难受,李长铎又咳嗽一声,曹子慕才生硬地挤出一个笑说句祝贺,汪如晦也未介怀,只推说自己有事就退出众大臣的包围圈。

曹子慕转过头来一张脸上皆是不平,“王爷为何如此忌惮他?不过是个玩弄权术靠着吴贵妃上位的阉人罢了”。

李长铎的脸上也没了刚才的笑意吟吟,细看之下还有浓重杀气,“子慕,你太急了,斗过他不是那么容易,六哥的事恐怕与他脱不开关系”。

“王爷?您的意思六王爷这事也有西厂的手笔在里面?“曹子慕十分惊讶,六王爷突然造反的确蹊跷,但西厂如何干涉李乾铭行为?

“我了解六哥,他不会做这种没准备的事。”李长铎目露恨色,深吸一口气又平静下来,“但我还在查,现下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何查?咱们的人一直渗不进西厂”,曹子慕十分苦恼,看着阉人当道邺朝清明不复,他日夜忧心,才二十二就有掉发嫌疑。

“也许姑姑有办法”,李长铎语气犹犹豫豫,也是不确定的样子。

“唉……”

两个人齐齐望向汪如晦离去的背影,才几年,这个人怎么就如日中天了。

回去路上,汪如晦低声对步辇边上走着的大档头马惟忠吩咐,“在孙玄住处加派人手,可别叫他死了”。

“督主……明知皇上不理会,为何还要安排人上奏章”,马惟忠下半张脸被青面獠牙面具挡住,但依然可看出不解。

“惟忠,若是第一个说的人没出事,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满朝文武,不只我们与吴喻来不对付”。

“可皇上不发话,再多的人上奏也没用……”

“皇上也会有听厌的一天,他不会永远帮吴喻来收拾烂摊子”,汪如晦神色淡淡看向远处,“我们只需等待一个时机”。

谭决明来替江昭诊过脉后开了个方子叫人照方抓药交给后厨煎,每日早中晚给江昭送来三碗,这药苦得她舌头发麻,横下心才能灌下去。

这天正巧汪如晦过来,瞧着她喝起药来的狰狞样子,微微挑了眉,“很苦?”

“嗯”,江昭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瞧汪如晦。

“那我叫决明做甜些”。

“啊?督主,还是别麻烦二档头了,不就是碗药吗,能喝的能喝的”,江昭想自己客居西厂当尽量少添麻烦。

汪如晦瞥她一眼,“你脸再拧些该长皱纹了。”

“真的吗?有那么恐怖?”江昭赶忙调整表情。

“嗯,为一碗药老十岁不值当”,许是她这里茶好喝,汪如晦又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开始给自己倒茶。

“好……”

第二天的药果然味道变些,虽然仍然苦涩,但总归不那么难以下咽,江昭微笑,从药中咂出一丝甜。

江昭已经饮过一个多月药,又一直绕着院子跑,身体似乎已经比从前大好,至少与汪如晦打的时候能拿稳剑不被轻易抢去了。

已是春末,杏花都要凋敝,江昭的生活却逐渐趋于平静。

这天汪如晦又折了根树枝与她打——自然是让她一只手的,她扑上去凭着股狠劲竟然逼得汪如晦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虽然最后仍是被汪如晦把剑击落甩在了院中另一处,但依然算巨大进步,江昭蹲在地上大口喘气,“督主不夸夸我?”

“好,你不错。”

江昭本是玩笑,没想到汪如晦真的开口,她自然开心。瞥见对方此刻眼神略带嫌弃,江昭赶忙站起来讲自己缓好了。

汪如晦继续说,“刚才那个动作没做到位,才会这么容易被我把剑甩出去,来,你重来一次。”

江昭又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汪如晦说,“胳膊往里弯”,她跟着做。

“这样?”

“对,这样如果别人像我刚才那样还手,就挨不到你的手腕。再试一次”,汪如晦神色认真,比过江昭所见最称职老师。

汪如晦拿起树枝朝江昭击去,与刚才最后三招相同,这次江昭的剑没被击落,她反手将手腕从汪如晦小臂下绕过,将

汪如晦手里的树枝斩断。

汪如晦停手,“嗯,倒是真的不错。“

听出语气差别,江昭在心里撇嘴,哦,原来这次才是真心。

“谢谢督主夸奖”,江昭眨眨眼,她心情很好。

春光融融,这一刻镌进江昭心里,她想自己也许真的转运。

“以后打架可以不用这样不要命”,汪如晦似在看天,又似在看花。

“我还以为既然拿了剑,就是你死我活”。

“好,你很有胆,但该更惜命些,你还有比杀人更重要的事要做”。

“是什么?”

“以后告诉你”。

“以后是哪个以后?”江昭定定去看汪如晦,汪如晦回过头来,“看你表现。”

“督主不生气我这样咄咄逼人?”她在试探对方底线。

汪如晦笑得柔情缱绻,走过来捻起江昭鬓边一缕头发,“我一贯对美人宽容。”

而后拂袖离开,留江昭一个呆愣在原地。

其实那会儿江昭会错意,汪如晦是在嫌弃纪振邦替她买的衣服一言难尽,四个小太监给她抬来两箱衣服,黑白攒金银,一眼就瞧得出是汪如晦品味。

江昭挑起一衣角默然无语,汪如晦当真周全人,比她想的更甚。

有时候也会说些旁的,她善于察言观色,能瞧出来汪如晦哪天心情不好——许是因着吴贵妃?或者朝堂阴险,虽然明德帝不上朝但明争暗斗丝毫不少。

张远山从前就与他不睦,想来文官集团与宦官集团天然对立,文人又大多自诩清高不屑与阉人为伍,自然争斗不休。

汪如晦在江昭练剑时缚手站在一旁沉思,突然问出一句“如果人都会死,那活着的时候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好难的问题,连庄子都没参透,他却来问她——心事要与不相干的人说,这样比较安全。

江昭停下手里的动作思量片刻,捻起一朵花递给他,“能感觉到,就是真的,不管是快乐还是疼痛,只有活着才能碰到。”

汪如晦盯住手里的花,片刻后莞尔,“说得对。”

他神色近乎温柔,江昭很少见这样的汪如晦,他一贯冷脸,不知在想什么。

“督主不必犹疑。”

“你知我在想什么?”汪如晦声音依然淡淡。

“不知,但很多事,只要活着,就一定得去做”,无它,汪如晦纠结在闲适生活和世间繁冗二选一,后者可能还要搭上尊严——与他写在脸上的傲骨背道而驰,但他一定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不过她不能说,偶尔胆大是凸显她独特,话太多就真的留不得。

“好”,十六岁少女讲起人生大道理来也头头是道,听得汪如晦一愣一愣。

“督主,我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找你吗?”她在后院拘着像蹲监,实在没趣,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唐突,她应当是不能见外人的,于是又补一句,

“不不还是算了,这样不安全 。“

“你可以来,但要躲着些人,若是碰上了四位档头以外的人要告诉我一声。“

“好。”她还是别出去,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汪如晦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就瞧出她的敷衍“你的确可以来,西厂里你想去哪就去哪,不必拘着。”

江昭愣了一秒,大概她习惯否定自己又绝不会说出自己真正诉求,别人应了也怕给对方添太多麻烦,一定要对方肯定三次才确定不是客套。

她好惊讶,为对方这样懂她,于是这次终于露出一个真正的笑容,“好,那我有事就去找督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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